樓向暖歇斯底里地喊出那些顧菱月不知道的事情,情緒有些失控。
而顧菱月,則是微微地皺了皺眉。
“你還知道什麼?”
她說的這些關於五年前的容景冽的話,和之前琴姐所說的,幾乎一樣。
五年前,那個男人不但腿受了傷,而且……臉上也有傷。
她還來不及再多問樓向暖一句,房間的門就被人狠狠地從外面踹開了。
踹門的是容景筱。
五年沒見,這個短髮的女人看上去更加精神幹練了。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整個人看上去帥氣而又利落。
跟在她後面的,是被一個女人攙扶着的中年男人。
男人看上去有五十多歲,頭髮銀白,但是精氣神很好。
此刻,男人正一臉怒意地看着房間裡面的樓向暖。
最後面,是管家和容景冽。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進了臥室裡面。
頭髮花白的中年男人默默地閉上了眼睛,拿起一旁的易拉罐,狠狠地朝着樓向暖的方向砸了過去,“跪下!”
樓向暖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的慌亂。
那個易拉罐狠狠地砸在她的腦袋上面,她卻一聲不吭地,靜悄悄地跪下了。
“哥……”
樓皓宇看着自家小妹現在的樣子,死死地咬了咬牙,擡手狠狠地甩了樓向暖兩個耳光。
“早上那頓鞭子沒有叫信好你是不是?”
“告訴過你多少次,容三爺不是我們樓家能夠得罪得起的!”
“也和你說了好多次,你和他根本就不可能!你怎麼這麼糊塗!”
中年男人狠狠地跺了跺自己手裡面抓着的柺杖,“丟人現眼!”、
一句話,讓一直跪在地上沉着頭的樓向暖冷笑了一聲。
“我以爲,和害得姐姐伶仃入獄的人繼續合作,纔是丟人現眼。”
“現在姐姐在簡嶼裡面過得暗無天日,你現在和容三爺這個害得姐姐入獄了的人關係這麼好,你就不怕姐姐在牢裡面知道了,會不高興麼?”
顧菱月皺眉,樓瑞入獄了?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樓向暖是容景冽嬸嬸的妹妹。
當年,她還見過樓瑞呢。
那是一個看上去就不問朝政,不悲不冷的人。
怎麼會入獄……
聽到樓向暖提起樓瑞,樓皓宇的臉上掠過一絲的憂傷。
“你姐姐那是罪有應得!怪不了容三爺!”
樓皓宇深呼了一口氣,伸出手,招呼了下人過來。
“將小姐扶回去。”
言罷,他過頭看着身後的容景冽。
“三爺,我知道,您不喜歡參與別人的家事。”
“可是如果沒有今天你喊我過來,我還真的不知道,原來向暖這丫頭,居然將事情做到了這個地步……
“以後,我樓家不會再影響您的婚姻和事業上面的事情。”
“但是也請您,不要太過追究我的小妹。”
“我自願出五個億的合同。”
樓皓宇的話,讓顧菱月感慨萬千。
樓皓宇這個人,她在日本的時候也有耳聞。
卻沒想到,第一次見面,不是談生意,而是來解救他的妹妹。
顧菱月無奈地笑了笑,轉身離開。
在路過容景冽的時候,淡淡地笑了笑,“三爺,您自己處理,這種事情,我就不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