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陽光明媚的清晨,空氣清新,心曠神怡。
湘雲山半山腰的一個小別墅裡面。
顧菱月被兩個保鏢駕着,出現在了別墅後院的院子裡面。
巨大的柳樹下,容清帆坐在石頭的棋盤前面,擺下了棋子,“聽說你會下棋,來陪我下一盤。”
顧菱月臉色蒼白,有氣無力地看着坐在石頭做的椅子上面的容清帆,“二叔,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
容清帆揚了脣,笑得明媚。
彼時的他,身上穿着的已經不是那件僧袍,而是一件十分高檔精緻的手工西裝。
爲了今天,他似乎還特地收拾了一下。
顧菱月打量着面前的這個男人。
這大概是顧菱月見過容清帆的這幾次裡面,這個男人打扮地最正式最莊重的樣子。
顧菱月皺眉,“今天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麼?”
之前的幾次,顧菱月雖然見到的容清帆都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但是每一次,他都穿着僧袍,拄着柺杖。
可是現在的容清帆,穿着一身十分正式的西裝,柺杖也沒有了,整個人意氣風發。
“今天當然有很重要的事情發生。”
容清淵淡淡地笑了笑,揚脣,“藍欣一大早就帶人出馬了。”
顧菱月皺眉,“做什麼去?”
“去強取豪奪。”
容清帆一邊伸手將面前的石頭棋盤上面擺着棋子收起來,一邊淡淡地笑着,“有句話叫做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顧菱月皺眉,調整了一下姿勢,端端正正地坐在石凳上面,“所以,二叔,你現在就是那個漁翁?”
“當然。”
容清帆笑着,將白子分給顧菱月,自己執黑,“你先來。”
顧菱月點了點頭,便開始和容清帆對弈了起來。
她的棋術很不錯,就算不是頂級高手,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
畢竟曾經是藝術班的學生,班裡面的同學有很多人對圍棋感興趣,所以也教了她一些。
之前容景冽和她下棋,次次都輸。
雖然不知道容景冽是不是故意輸給她的,但是幾步棋下來,顧菱月就看得出來,其實容清帆的棋術,並不算是很高。
與此同時,歐洲那邊已經是沉沉的黑夜了。
容家人埋伏在原地,等着DN的人到來,然後火拼。
當天在飯桌上,容清淵說出來的交易線有三條。
而這三條,正是此刻容景冽和封連宇還有容景筱分別帶着埋伏的。
湘雲山下的柳樹下,顧菱月淡淡地衝着容清帆笑了笑,“二叔,你輸了。”
說着,她便直接將他最關鍵的一顆黑子吃掉。
“砰砰砰——!”槍聲不斷響起,容景冽帶着人衝上前去和DN的人火拼。
在覺得雙方都已經兩敗俱傷了的時候,夏藍欣這纔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身邊的人衝上去。
卻不料,等到他們衝上前去的時候,原本倒在地上的“屍體”們,居然將胸前的血包摘了下去,然後直接朝着夏藍欣的方向殺了過去。
柳樹下,容清帆的臉色並不是十分地就好看。
“二叔,下棋這種東西,最忌諱的,就是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