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病房裡面。
澳洲的某個精神病研究中心的病房裡面。
江以誠被人用繩子狠狠地綁在椅子上面。
他憤憤地坐在椅子上面,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裡面寫滿了怒意地瞪着面前的某個穿着一身紅衣手裡面拎着同色的皮鞭的女人。
女人的身旁,是手上有了一道血痕的研究中心的主任。
彼時,秦楚暮正在用藥箱裡面的藥在給主任處理傷口。
南煙那雙冰冷的眸子淡淡地看着面前那個被綁在椅子上面的男人,一個鞭子狠狠地抽了過去,“爲了一個女人,你就可以變成這樣,你是我見過的最慫的男人!”
她手上的力道很大。
一鞭子抽過去,江以誠身上藍白條紋的病號服上面變多了一道血痕。
面前的景象觸目驚心。
顧菱月瞪大了眼睛,腳步微微地有些虛浮。
容景冽眼見手快地攙扶住了顧菱月,帶着她大步地到了病房的門口。
走進了,才發現,江以誠居然在笑。
他的身上,有四五道被南煙的鞭子抽出來的傷口。
但是他的脣畔卻是帶着笑意的,冷笑。
“他們說你是醫生,你是來治療我這個精神病的。”
“但是我看,現在應該被治療的那個人,是你!”
南煙眯眸,一個鞭子再次狠狠地抽了上去。
一旁正在被秦楚暮上藥的中心主任眼中掠過了一絲絲的擔憂。
“南煙小姐,這個病人可是江家的病人啊,有權有勢,他……”
“在我眼裡,病人都是一樣的,沒有貴賤之分。”
“我管他是王孫貴族,還是平民百姓,既然是我來給他治療,他就必須聽我的,被我打!”
言罷,她又是一鞭子上去。
結果這一鞭子還沒有打出去,就被容景冽截住了。
他皺眉,冷冷地看着這位所謂的心理學專家,“南煙小姐,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治療方式麼?”
他從來都沒聽說過,有這樣可以一邊打人一邊治療的。
南煙冷眸瞪了容景冽一眼,轉眸看了一眼秦楚暮,。
秦楚暮放下主任受傷的手,跑上前來,拉開容景冽的手,“南煙的治療很有成效的,你就不要妨礙她了。”
顧菱月皺眉,對於這個叫做南煙的女人的好感終於消失殆盡。
“表哥,我只是讓你找個醫生來治療大哥。”
“但是這叫做治療?”
心理疾病的治療不應該是談話聊天解開他的心結麼?、
現在這算是什麼呢?
南煙冷哼一聲,似乎是知道了顧菱月心中所想。
她冷冷地將鞭子扔到了一旁,“現在我打了他,總好過他以後自殘。”
說着,女人那雙眸子冷冷地掃了江以誠一眼,“如果不相信,可以問他自己。”
“他現在是不是特別憤恨自己,特別恨自己傷害了自己曾經最愛的女人,也沒有在的那個女人手上去世的時候保護她。”
“他其實寧願自己去死也不願意接受自己和他心愛的女人的死亡有關。”
說着,南煙冷眸看了一眼江以誠,“現在還想自殘麼?”
江以誠眯了眸子,冰冷地看着南煙,“一共八鞭,我以後,會一一地還給你。”
南煙揚了眉,直接撿起鞭子,補了兩鞭子,“給你湊個整數,免得你忘記了。”
“有骨氣的話,就用你自己的能力從這裡走出去,否則的話,你這十鞭子,我一輩子都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