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醫生!”他瘋了一樣的叫喊。
肆易整個人六神無主,在原地失控的喊了好幾聲,引來無數路過的人紛紛側目,路過的護士更是對肆易投了禁止喧譁的神色予以警告。
肆易絲毫不管顧別人的看法,他撥開圍觀的人羣,朝周醫生的辦公室跑去。
周醫生的辦公室門半掩着,他一推,門就大咧咧的開了。
可是,周醫生的辦公室,如追憶的病房一樣,是空的,裡面沒人。
這下,他是真的徹底的慌神了。
汪悅兒也趕到了周醫生的辦公室門口,表情和肆易一樣的慌亂。
“肆易!找到追憶了沒有!”
肆易搖了搖頭。
他撥打了他安排在醫院輪流看護追憶的私人護士電話。
“你們是怎麼辦事的!爲什麼沒有盡守崗位,人在哪裡?”肆易對着電話裡的女護士咆哮。
“肆少爺?發生什麼事了嗎?剛剛周醫生讓我去隔壁樓的藥房取些藥,等藥配好,我就過來了!”護士很無辜的說。
“糟了!”肆易收起電話。
那個姓周的醫生,果然如汪悅兒所料,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一定是藉口讓護士去取藥,把追憶給擄走了。
他神色慌張,卻不忘牽起汪悅兒的手,大步朝追憶舊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走去。
舊主治醫生把追憶這個病人託付出去以後,倒是樂得清閒,正坐在辦公室裡悠閒的看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醫院裡出大事了。
“那個姓周的到底是什麼狗屁專家!我的朋友被他給帶走了!”肆易一走進辦公室。
猛的一拍辦公桌,辦公桌上,還擺放着一杯涼開水,水濺溼了醫生的一身白衣。
醫生嚇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急忙扔下報紙,問:“肆少爺,又發生什麼事了?”
“我朋友失蹤了,我嚴重懷疑是被你們醫院新來的醫生給擄走了!”肆易又氣又急。
好恨當時,他怎麼就不信追憶,怎麼就不聽追憶說話,怎麼也像別人一樣把他當成一個精神病人來對待。
他真是該死!
“這怎麼可能?周醫生爲什麼沒事要擄走你的朋友?”醫生聽得是一頭霧水。
“馬上聯繫院方,我要那狗屁周醫生的詳細資料,要是讓我抓到他,我讓他吃不了兜着走!”肆易閉起眼睛,深深呼了一口氣。
醫生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你們在這裡稍等一下,我馬上去確認一下現在是什麼狀況,有可能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複雜,醫生是爲病人治病的,沒事不會帶走病人的!”醫生拉了兩張凳子,示意肆易和汪悅兒坐。
可是這時候,肆易和汪悅兒哪還有心情坐着。
主治醫生出了病房,他們便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兩個人都糾結得要瘋了。
“我肯定他真的是白紹非!絕對是的!”汪悅兒喃喃的念。“肆易,你以前和白紹非那麼要好,除了那張臉以外,你有沒有感覺出他很像白紹非的地方?”
肆易此刻,根本就沒有心思思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