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記憶在徐應寒的腦中一閃而過,不過每一幕徐應寒清二楚,就好像重新經歷過一次。
不過此時的徐應寒全身心都投入了道中,此時的他可以算是以旁觀者的身份來看這件事情,此時在徐應寒的眼中,從每一件小事裡面,他都可以看出道的影子來。
隨着徐應寒眼中的一切閃到了第二次天地大劫結束之時,徐應寒長長地嘆了口氣,同時在他的身後,也傳來了一聲的嘆息。
徐應寒還沒有回頭,他就發現自己被送出了道蓮之外,此時的道蓮正緊緊地裹在一起,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繭子,再加上繭上面一個巨大的道字,可以說此時徐應寒的道蓮已經變成了道繭。
在這道繭之外,徐應寒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此時的他已經把所有的道德經全部注入了這個道繭之中,現在的他已經忘記了道德經的一切,但他還有自己的辦法來處理,此時的他就站在道繭之外,不停地寫着道字。
一開始徐應寒寫出的字還不算什麼,但是隨着徐應寒寫的道字越來越多,徐應寒字裡面的意境也越來越強,最後他每一個‘道’字之中,都帶上了一種道的意境。
當徐應寒寫出了一百零八個道字之後,道繭輕輕地消失了,一個身着紫色道袍的男子就站在了徐應寒的面前。
這個男子與徐應寒一樣的高大,與徐應寒一模一樣的臉紅看起來就好像是嬰兒一樣,一頭紫色的長髮輕輕地紮起,上面還插着一個道士用的金冠。
他身上紫色地道袍上在胸口處用銀色的絲線寫了一個大大的道字,而雙肩、袖口,衣角等處,共有一百零八個小一點的道字,隨着他輕輕地移動,還可以看的出來,在他的身邊一米處,正不停地盤旋着三種完全不一樣的文字。
徐應寒看了一下,發現這三種文字分別是用簡體字寫着地普通版《道德經》,用大篆寫的原版《道德經》與洪荒文寫的徐應寒版《道德經》。
這三種道德經在那人身邊盤成了一個圈。不停地旋轉着。不過三個版本地道德經並沒有就此混合。反而越來越分開。也越來越淡。
徐應寒倒是看出來了。這三本道德經並沒有就此消失。反而一直盤旋在那人地身邊。做爲那位地第一層防禦網。
見到徐應寒一直看着自己紫袍男輕輕地笑了一下。對徐應寒點了下頭說道。“道友。你好啊。”
徐應寒也輕輕地點着頭。“道友你好。從今天起。你就要叫作惡道了。”
“惡道?這是爲何呢?”男子看着徐應寒說着。
“因爲我地假名叫作惡水。你是我地道屬性所化。所以你就要叫作惡道哦。”
“那水蓮所化之人呢,還也會叫作惡水嗎?”男子好像不太喜歡惡道這個名字。
“會地,到那個時候,我也許會用上其他的名字吧,比如說水。”徐應寒淡淡地說着。
“水嗎?看來你對自己很有信心,那麼惡道就惡道吧,反正在天道之下,名字只不過是一個代號。”男子終於被徐應寒地想法所打動,最後接受了惡水這個名字,“不過說實在的,你取名字地實力並不怎麼樣。”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纔會認爲我家人給我的名字是一個寶呢。”徐應寒輕輕地笑着。
此時地惡道看了,他不由地跟着笑了起來,兩人笑過之後,徐應寒就說道,“惡道啊,反正你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那不如去講道吧,不管是在弱水河上,還是在西崑崙裡,你都可以隨意開講,畢竟道是越講越明的。”
惡道想了一下,“雖說是道越講越明,但是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能讓我無法回答,那我地道心就會破去,我就會重新變成道蓮,就算是這樣,你也讓我講道嗎?”
“講吧,我相信你的實力,就好像我會相信我自己地實力一樣。”徐應寒很有自信地說着。
“那好,明天開始我就去講道了,至於地點由我來選。”惡道直接就應了下來。
“沒問題。”徐應寒很爽快地答應下來。
“這麼爽快,你就怕我講道破壞你的計劃嗎?”惡道看了徐應寒一眼。
“這有什麼好怕的,你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雖然你有個性一點,但這一切是無法改變的。”徐應寒平靜地說着。
“這倒也是。”惡道一聽就這樣跑了下去。
看着惡道離開之後,徐應寒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其實他在考慮着,其他人的三尸會不會像這樣這麼有
徐應寒一面想着,一面就打算再次閉關,把自己的劍蓮給斬出來,但是他的運氣好像用完了,在斬去了道蓮之後,徐應寒就一直靜不下心來,無法把餘下的劍氣與劍意提純,更不用說把劍蓮給斬出來了。
所以徐應寒想了一下,還是打算出去走一走,看一下這一百多年來,洪荒有沒有發生什麼新的變化。
心中一有這個念頭,徐應寒就立刻坐不住了,他就想要這麼離開,還好此時的徐應寒也算是心志堅定之人,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把道蓮給斬開之後,原本徐應寒的道心全部都轉到了惡道的體內,就算是徐應寒再重新修道,所得到的東西,也全部都會轉到惡道那邊。
可以說在一段時間裡,徐應寒是與道無緣了,沒有了道心的影響,徐應寒是可以看清自己的本心,但他也突然受到本心的影響,會做出一些過於衝動的事情。
像是給自己道蓮化身取了一個惡道之名就是一件,而想要跑到洪荒裡面去轉一圈,這又是一件。
而他想到了還真的去做了,在把路線什麼的都想好之後,徐應寒就把這事與三宵說了一下,並且把太極圖扔給了惡道,自己就這麼離開了西崑崙,速度快到三宵她們都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徐應寒此時並沒有忘記帶上人,跟在他身這的除了座騎宙斯以外,還有着幫徐應寒拿劍的玄鶴,不過此時的玄鶴已經沒有爲徐應寒拿劍了,他能做的只有爲徐應寒開路,並且看一下附近的什麼好去的地方,打聽一些消息而已。
最少此時的徐應寒也想讓自己的生活過的好一點,可以知道一些自己談的來的朋友在什麼地方。
其實進入了洪荒之後,徐應寒最想見的還是無奈,上次六道輪迴的事情完成之後,徐應寒就不知道無奈去了哪裡,也不知道此時他的實力變的如何了,在補天的時候,徐應寒一直在想,如果無奈在補天的時候出現的話,說不定就可以得到紫宵宮聖位,甚至可以再把實力提升上去。
同時徐應寒也想知道,水木年華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在補天之後,水木年華就一直沒有出現,雖然徐應寒感覺到他還活着,但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徐應寒是一點也不知道。
不把這件事搞清楚,徐應寒心中也會不安的,畢竟當初徐應寒答應幫着水木年華擺脫天定主角這個必死的局面,現在還沒有見到成果,徐應寒的道心多少會受到一些影響。
雖說此時他已經把道心轉到了惡道那邊,但是多少對他還是會有一些影響的,徐應寒可不想把自己提升的速度給拖下去,那樣讓其他人就這麼追上來,他對徐應寒相當的不利。
所以徐應寒在進入洪荒之後,想了一下就直接讓宙斯往南方而去,他猜測水木年華很可能就是在南方的大陸之上。
同時他還讓玄鶴去打聽一些消息,有着精靈與樹精做爲木神子,以森林爲本體的水木年華,也許是養新人類最少的一個勢力了,他自己就像是一個國家一樣,根本就不需要新人類進入。
也許這樣會讓他減少很多的信仰,但是這是他一開始所選擇的路線,所以水木年華是不會改變的。
這樣一來,只要讓玄鶴打聽一下,哪裡不許人類進入,那也就差不多可以知道水木年華所在了。
而玄鶴也沒有讓徐應寒失望,他很快就爲徐應寒帶來了一個消息,在西南的大陸之上,還真有一片森林不讓人類進入。
不過那裡的人類發展的很好,勢力相當的大,而且好像還有着一個帝王來着,他們需要大最的領地,所以這些人類好像有打算出手對付這片森林一樣。
聽到這個消息,徐應寒又認真地問了幾句,很快他就發現這支人類部隊裡面有些古怪,因爲這個人類之後並沒有一個強大的勢力支撐着,他們竟然是純人類的勢力。
這樣的異常玄鶴看不出來,徐應寒哪裡會看不出來,他問了一下這個人類勢力的首領之後,就淡淡地說了一句,“他們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沒有帝師,也沒有得到我的同意,自己爲人類封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