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天笑眯眯地看了眼迪拜,說道:“迪老闆確定總數是三枚錢幣羅?”
“確定,請王大人猜。”迪拜胸有成竹地說道。
“那好吧,既然你猜是三我就猜四吧。看看誰對。”王宇天早就看清楚迪拜手掌裡握着的是兩枚硬幣。
“好,請看,我手裡是兩枚硬幣。”迪拜在透明器皿裡伸開了手掌。
小天微笑着,動了意念力,手掌那肉裡的硬幣慢慢被擠了出來,還帶着一絲絲血。半響王宇天還沒有打開手掌,從容地笑着。
迪拜以爲這次賭局定是必勝了,王宇天不敢打開手掌,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王大人請開啊,這賭局可是你要設的,願賭服輸,你的戰利品是我們‘凱斯’的了。”
“迪老闆高興的太早了,請看仔細了。”王宇天慢慢鬆開了拳頭,手掌心裡赫然躺着兩枚硬幣。
“啊!這怎麼可能,明明你手裡只有一枚硬幣,不對!不...”迪拜大驚,根本不相信現在所看到的。
“迪老闆,有時候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小天哈哈大笑道。
迪拜很不服氣從王宇天手裡拿過那兩枚硬幣想辨真假,仔細看了一番,見到硬幣上還殘留着血絲就沒再做聲了。他看懂了王宇天的奧秘,心底大驚,他不知道王宇天功力會如此之高,居然能靠意念把硬幣鑲嵌進肉中,又能逼出來。豎起大拇指說道:“王大人,沒的說我輸了,佩服,佩服!我這就叫人帶夢思姑娘來。”說完便叫一馬仔去接夢思姑娘了。
王宇天急忙拿起聯絡器聯繫上扎德,他要扎德來接夢思,畢竟後面他還有一大買賣要談,一時半會也很難談攏。
“那麼下面我們開始談生意?”迪拜有些着急。
“啊,迪老闆不必着急,等我先安置好夢思姑娘再說,要不迪老闆先帶我三位船長先到遊船上轉轉?怎樣?”此刻的王宇天哪有心思談判,他急着見夢思了。
“哈哈...行,行。那我們恭候王大人。”迪拜看王宇天那猴急樣便知道他此時的心情,不再勉強。
王宇天跟陀羅他們招呼一聲,便急急出了會議室,直奔“逍遙樓”。到了“逍遙樓”門口正遇見迪拜的馬仔帶着夢思出來。那夢思臉上裹着一層淺黑色蕾絲紗巾,秀美的臉龐朦朦朧朧的更是引人入勝。
“嗯,王大人來了,正好人交給您了,您看看?”那馬仔見到他立刻低頭哈腰地請示。
“你去吧,不必了。”王宇天兩眼緊盯着夢思,揮了揮手說道。
馬仔立刻知趣的消失了。
王宇天忍不住上前一把握住夢思那柔滑的手,柔聲叫道:“夢思,我來接你了。”
隱約中小天看到夢思眼裡那滾動的淚花,她也是異常激動,沒想到此生還能飛出金絲籠。
“大人不但說了要給我贖身,而且還真做到了。奴家謝過了。”夢思還是習慣古人言詞,可能久居青樓,平日沒事古文看得太多了。
“啊,不必謝,你現在已是自由生了,說吧要到哪去,我派人送你。”小天故意豪氣地說道。
“大人擲下千金爲我贖身,只爲還我自由生,別無他圖?”
“沒有...”小天自己聽了都覺得這話有多假。
“當真!?”
“當...當真。”
“唉!只是我在這片天無親無故,往何處去了?”夢思嘆道。
小天聽聞心底狂喜,故意又問道:“不是勇士鐵托對你情有獨鍾嗎?他那裡你不想去?”
“鐵托勇士雖對我情有獨鍾,但並非我愛,而且自從上次與你生死絕鬥後再也沒踏進‘逍遙樓’半步。他已經知道我無意於他。”
“姑娘號稱花魁就沒有中意之人?”小天繼續殘忍着。
“數之不盡,但多好我姿色,並沒幾人真懂我。再說敢把我接入家中者還真沒幾人。”夢思苦笑道,看了看王宇天,又說道:“大人替我贖身,是不是也懼怕把我接到家裡?害怕莎莉千金?還是擔心虎妞?”
“啊,不不...我只是擔心強加了夢思姑娘的意願,如果你不嫌棄到我‘黑寡婦’作客,我求之不得。”小天的心臟開始加速跳動了。
“作客?你既然替我贖身,按天盜聯盟的規矩就是我的新主人,我的一切都是大人您的了,爲何說是作客?”
砰!砰...王宇天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臟加劇跳動的聲音,他深吸了口氣,說道:“啊,那好,好...我這就送你去我的戰船‘黑寡婦’!”說完也不客氣,伸手摟住夢思那柔軟的細腰,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向樓下走去。
兩人到了“凱斯”船下,正好碰到來接夢思的扎德,王宇天細細叮囑了一番,依依不捨地把夢思交給了扎德。一步三回頭重又上了“凱斯”號。還有生意要做了。
不過,他在遊船下面的人山人海中看到有個熟悉的身影,是個俊小子,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待仔細看去,人卻沒見到了。心底鬱悶,想着大生意也就沒再細想,急急向會議室奔去,要快刀斬亂麻談完生意,今晚便能摟着可人兒美美睡一覺了。
談了半天總算是談妥了,“凱撒”迪拜老闆以五千金賣下了商船和晶體能源礦。王宇天懷揣着重金,帶着三位船長上了“黑寡婦”號,剔除了“幻影”號、“甲殼”號的維修費用,分了四份給三位船長。單于這時說道:“王頭領,這錢我們不能這樣分了,我們已是‘自由奴隸’的一份子,按天盜的規矩每次戰利品的分成只能拿出兩成來分,其他要用於艦隊的開支和擴大。”
陀羅和梟鷹也覺着有理,都贊成,畢竟大家已經是一個團隊了,應該爲將來打算。
王宇天卻笑道:“大家說的有理,我也感謝三位船長有如此的團隊精神,但是此次天戰之前我們已經說好了,不可言而無信。先前我們是結盟並不屬於一家,大戰後承蒙諸位不嫌加入了‘自由奴隸’,所以還是分四份,大家拿去吧。至於以後我們才按規矩辦嗎,是不是?”
陀羅、單于、梟鷹三位船長大爲感動,他們對王宇天這種處事不亂;不霸道;公平合理很是贊同,心更加貼緊‘自由奴隸’。
“好啦,諸位現在都是土財主了,回去分錢給弟兄們吧。傳我命令,除了看守戰船的人外其他船員都到城裡去好好地玩三天三夜!然後再登船。”王宇天分完錢下了命令。
三位船長大喜,懷揣着重金樂滋滋地各自回船了。
王宇天又拿出自己的兩成錢票給了扎德,要他把錢分給“黑寡婦”和“鯊魚”號的兄弟們。
扎德正欲離開,小天一把拉住他,輕聲問道:“夢思安排好了?”
“好了,安排…到…副船長室裡。”扎德輕聲說道,眼神卻很躲閃着王宇天的目光。
小天有些納悶,瞪眼盯着他問道:“扎德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說!”
扎德尷尬地笑了笑,回道:“沒…沒什麼事,夢思姑娘很好,很好…”
聽到扎德吞吞吐吐地回答,看到他怪模怪樣的,小天總覺着有些不對勁,本想再追問他,哪知扎德一轉身溜了出去,回頭還用憐憫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嘴角掛着意味深長的奸笑。
這小子搞什麼名堂,陰陽怪氣的。小天心底暗罵了一句,也不多話,徑直向副船長室走去。
到了門口,壓抑着心底的狂喜,敲了敲門,甜甜地叫道:“夢思姑娘我來看您了,開門吧。”
門很快便打開了,王宇天一進去就看見‘夢思’背對着他坐在牀上。
看到這場景,小天緊張了,急忙走上前柔聲問道:“姑娘是不是不習慣這小房間啊?”
“夢思”沒有回頭,也沒做聲,肩膀抖了抖。
“沒事,到時候我要他們並一間大艙便是,怎樣?”
還是沒有做聲,只是身體的反應更大了些。王宇天有些急了,到嘴的鴨子變燙了,想了想又道:“對了,姑娘喜歡琴棋書畫,忘記給您買了,對不起。嗯,我就去叫他們給你準備。”說完,王宇天便扭頭想出艙。
這時“夢思”清咳了一聲,用手指了指身邊還留出來的牀位。這意思傻瓜都明白,小天立刻跳了過去,坐了下來。可剛剛坐下立刻覺着“夢思”的體香不對,這味道像…像…啊!她來了?!扎德這小子竟然瞞着我。還好,現在還有機會補救。色心迷昏了頭,居然換了個人也沒發覺。
咳了兩聲,說道:“姑娘覺得寂寞,我就叫內人虎妞來陪你吧,她也是地球人。哎!只可惜我最喜歡的莎莉小姐沒在這裡,要是她在這定能讓你開懷大笑。”
說完這話,小天盯着“夢思”的背影,看道她的身體明顯顫抖了起來。一會,莎莉帶着滿臉的淚花,轉過了身,又哭又笑地盯着王宇天。
“啊!莎莉,您怎麼來了?您還好嗎?”王宇天誇張地張大嘴,假惺惺地問道。
“我…我還不來,恐怕你就會忘了我…嗚嗚…”莎莉抽泣着抱緊了小天。
“那能了,剛剛我還說到你了。”小天扯了扯嘴角,說道,手不停地輕輕撫摸着莎莉的背。
“你這樣跑出來,你父親知道嗎?他會不會擔心啊?”小天心裡還牽掛着夢思了。
“我管他了,我就要見你,怎麼啦?是不是特煩我啊?!”
“沒有,沒有,我歡喜還來不及了。”
“說假話,恐怕你心底惦着夢思姑娘吧。”莎莉擡起頭,擦了擦眼角的淚,不依不饒地問道。
“哪裡哪裡。我只是兌現了若言,幫她贖了身,她畢竟是地球人嗎,是我老鄉啊!”
“哼!少來了,你心裡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啊,我可告訴你,我和虎妞是你必須明媒正娶的妻子,至於其他女人,你想要也可以,不過她們只能做妾。你答不答應?”莎莉知道對於王宇天來說堵是堵不住的,只能妥協,但名分一定要分個先後和高低。
“啊…這個…”
“別打哈哈,說吧,答不答應?”
“夫人說了算。不說了,讓我瞧瞧,好久不見,想死我了。”小天色眯眯地看着莎莉,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很快他便帶着莎莉共赴巫山了。
夢思在船長室,由虎妞陪着了。兩個來自地球的女人,那是一見如故,有着說不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