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望山跑死馬呀!明明就在眼前我居然花了五天,這個門派到底有多大啊!”
郭旬擡頭看着眼前的巨大山峰,巨峰明明就在眼前,郭旬卻硬生生的花了五的時間纔到達山腳。
郭旬煉皮肉六層的修爲徒步奔跑比最快的千里馬都要快,可想而這離火劍派到底有多大。
離火劍派每一位金丹期修士都執掌一座山峰,在離火劍派內部像這樣的金丹主峰有八九十座。
不同金丹主峰的弟子可以在不同的主峰之間隨意往來,就連普通人都可以隨意上山,但普通人上去如果觸犯仙家那可就悲催了,下場估計跟郭旬一樣,所以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有人沒事兒上山去。
郭旬這一個多月全在荒郊野嶺一個人都沒見過,兩座山峰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煙,就連大型一點的野獸都很罕見,他一路上都很順利,沒有遇到太大阻礙。
郭旬望着眼前這座高不見頂的山峰,山峰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稀奇的地方。
半山腰被濃霧籠罩,隱隱可以聽見一些鳥叫在山間迴盪。
郭旬緊握雙拳下定決心往山上奔去,上山之後果然不出所料,這座山上的配置幾乎和青月峰一模一樣,只是建築位置有所不同而已。
郭旬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雜役房把自己破爛的衣服扔到一邊,搞了一套雜役的衣服穿上。
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便是找到焚丹池的具體位置。
山上的雜役其實並不多,他們之間都互相認識所以郭旬不敢出現在這些雜役面前。
但是山上的這些修真者他們卻不認識什麼雜役,郭旬頂着雜役的身份小心翼翼的走着,沒有人發現,也沒有人在意。
很快郭旬就找到了煉丹閣,在煉丹閣裡就有說明這些廢丹將扔到哪裡。
焚丹池一般都在一些很陰森的地方,畢竟是爲了防止那股惡臭傳到不該傳到的地方。
郭旬想潛入煉丹但晚上煉丹閣一般都是關着門的,除非有人要煉丹纔會開着,所以郭旬只能等到白天去煉丹閣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郭旬經過一片樹林打算去煉丹閣,他忽然聽見一個女人的求救聲。
“救命啊!”
郭旬眉頭一皺,他想起了自己在青月峰的遭遇,這恐怕又是修真者在欺負雜役,只不過這名雜役是個女子罷了。
郭旬悄悄的向着發出聲音的地方靠近,他知道對方是修真者,自己多半是打不贏的,但他還是想去看看,他也想要救這個人。
郭旬來到一根樹幹後面遠遠的看向剛纔發出聲音的地方。
但結果跟郭旬想的有些不一樣,那名被欺負的女子並不是雜役,從服飾上看應該也是一名外門弟子。
這時郭旬有點納悶了,這些修真者難道連自己的同伴也不放過,他還以爲這些修真者只會對普通人出手。
現場兩男一女,兩名男子死死的扣住這名女弟子並矇住了她的嘴,而女子則在不停的掙扎。
其中一男子陰笑說道:“袁師妹,今天說什麼也不會放過你了,我看你今天往哪跑,嘿嘿!我們把她拖到後山這裡容易被其他人發現。”
兩名男子相視一笑便強行帶着女子離開了,女弟子呼救無援她在痛苦的掙扎,想要擺脫這兩個人的魔爪。
女子才築基不久,這兩位師兄幫了她不少,她一開始還覺得這兩位師兄不錯,可她萬萬沒想這兩個人居然是衣冠楚楚的禽獸。
此時她痛恨自己的修爲不足又太容易相信別人。
郭旬本來對這些弟子就沒有什麼好感,看到這一幕便更加的厭惡。
郭旬此時極度憤怒,兩拳緊握髮出噼裡啪啦的聲音,說實話他無法理解這些修真者的所作所爲。
這些到底是爲了什麼而修煉!修煉難道不是爲了能夠自由的遨遊天地嗎?難道不是爲了遠離病痛獲得長生嗎?
郭旬覺得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就當他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了無助的聲音。
“這羣該死的畜生......”
郭旬怒不可遏決定跟上去。
兩名男子見袁師妹居然還不死心便一掌劈在了她的後腦將她打暈了過去。
他們來到了後山一處小溪的旁邊,郭旬也一直跟着他們來到了後山,
後山這些地方平時是不會有人來,所以他們放心的將袁師妹放了下來。
其中一人說道:“我去弄點水來。”說完這人便起身離開了。
郭旬見其中一人走了之後,他覺得機會來了。
剛纔這裡有兩個人的時候他不敢貿然上去,但是現在其中一人走了他覺得可以一試。
郭旬悄悄的來到了男子身後的樹幹後面等待時機一擊必殺。
這時這名男子蹲下來摸着女子的臉開始惋惜的說道:“師妹啊!你爲什麼就是不願意呢?別的女人求我我都不願意啊!我這都是爲了你啊!女人有時候不能犯傻,如果你當時答應我們又何至於落到這個地步呢!”
郭旬看這人居然在自言自語,心想機會來了。
郭旬迅速衝出樹幹,飛步來到這名男子的身後猛地使出全身一千四百斤的巨力狠狠的一拳砸男子後腦勺,這名男子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瞬間腦袋原地爆炸。
這一下把郭旬給驚呆了,這個人怎麼這麼弱?
其實並不是人家太弱而是你郭旬的標準太高了。
郭旬上次在青月峰被兩名懲戒堂的弟子抓住動彈不得,所以他便以爲築基期的弟子都很強。
郭旬以自己的肉體爲基礎去判斷別人,其實他並不知道自己的修爲到底漲了多少,所以他纔會感到驚訝。
再加上又是偷襲,所以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幹掉這人也不奇怪。
以郭旬現在的修爲青月峰的那兩名築基期的懲戒堂弟子未必能抓得住他了,只不過這一切郭旬自己都不知道罷了。
解決一人後,郭旬便向着小溪的方向衝去,趁着另外那名男子在打水的空擋,郭旬又出手偷襲將那名弟子給解決掉了。
郭旬在處理這兩個弟子屍體的時候得到了兩本功法,他根本沒有去理會那個袁師妹便走了。
郭旬雖然很年輕而且又是第一次殺人,但他覺得這和獵殺那些野獸沒有什麼區別。
可能他打心底裡就沒把這些人當人看,因爲這些人連畜生都不如,畜生都不能做出這樣泯滅人性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