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旬現在時間很充裕,沒有什麼必須要做的事情。
好不容易一家團聚,正好帶着父母來到了一個這麼繁華的地方。
郭旬打算好好陪陪他們。
郭旬讓五嘯和五洛璃去找適合他們且環境安靜的住處。
郭旬好不容易安排五嘯做事,五嘯當然要竭盡所能。
郭旬跟五嘯分開之後,就帶着自己的父母到處閒逛。
正好到了中午,夏柔說她有些餓了,便說找一個地方吃飯。
郭旬現在是渡劫期強者,吃不吃飯已經不重要了。
可夏柔他們雖然也開始修煉了,但實力太弱,依舊離不開一日三餐。
策京城可是神策上國的皇都,這麼一個繁華的地方想必吃的東西自然是無窮無盡。
可郭旬初來乍到,也不知道這裡什麼樣的飯店好吃。
於是郭旬放出神識,開始尋找起來。
本着往人多的地方尋找準沒錯。
片刻間郭旬就在策京城中心區域發現了一座高大的酒樓。
這座酒樓金碧輝煌,佔地面積也是出奇的大。
從外觀上看特別地高端大氣上檔次。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座酒樓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每一個出入酒樓的人個個都是錦衣華服,甚至有的還有隨身護衛跟隨。
一看就知道這座酒樓是一些達官貴人高檔消費之所在。
要吃就吃最好的,今天就帶着父母去這座酒樓消費消費。
郭旬帶着夏柔和郭正鬆正準備要飛起來。
剛飛起來就聽見不遠處傳來怒斥之聲。
“大膽!策京城禁止飛行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快給我下來!”
郭旬聽到了,起初並沒有當回事,可誰知道下一秒頭頂上便出現了一個陣法。
郭旬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個陣法,然而還是一頭撞了上去。
可下一秒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一幕發生了。
策京城是一個禁止高空飛行的城市。
至於爲什麼會有這個規定,得要去問神策上國皇帝策封禮才知道。
策京城遍地都是修真者,雖然禁止了高空飛行,但卻並沒有禁止貼地飛行。
所以大街小巷經常都能看見修真者飄在半空中飛來飛去。
但這並不代表高空之上沒有修真者。
被禁止高空飛行的只是策京城的普羅大衆。
策京城的護城衛卻可以肆意在高空飛行。
他們在空中來來回回的飛行,巡邏檢查策京城。
高空之上來來往往的飛船也是絡繹不絕。
或許普通修真者不允許高空飛行的原因就是爲了不要擋到飛船以及護城衛。
但也不是絕對的,某些特權階級,只要持有令牌就可以在天上飛行。
郭旬撞在了禁止高空飛行的陣法上,原本郭旬會被陣法擋下來。
畢竟這個陣法是神策上國皇帝找人佈置的。
就算是出竅期後期強者也很難突破這個陣法。
然而令所有人萬萬沒想到的是,郭旬一頭撞了上去,竟然沒有被彈下來。
反而陣法卻在一瞬間支離破碎了。
而郭旬也順利帶着夏柔他們來到了高空之上。
這時候地上叫住郭旬的那個護城衛早已經目瞪口呆。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禁空陣法竟然一瞬間就被人給破壞了!
稍微愣了一下,這個人立馬反應了過來。
竟然有人敢強闖禁空大陣!
隨後他掏出了一張符紙,正準備施法念咒,擡頭一看剛纔那三個人竟然早已消失不見。
他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神識也放了出去,然而他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下他都驚呆了,剛纔是自己眼花了,還是那人真的已經逃走了。
可爲什麼他一點蹤跡都沒有發現呢?
他開始一臉懵的隨便在路邊抓了一個人。
他問這個人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人的回答跟他剛纔的表現一樣。
這個人也很好奇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剛纔的三個人這麼迅速的消失了,就連神識都探查不到了。
護城衛皺起了眉頭,他又找了幾個人詢問情況,結果還是一樣。
他現在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人難道真的能夠憑空消失嗎?
因爲這件事情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最後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但那些親眼目睹現場的人去開始把這件事情跟別人聊了起來。
但除了他們自己以外沒有任何人相信。
畢竟策京城的這個禁空陣法可是連出竅期後期強者都能夠阻攔的存在。
難道說剛纔突破這座陣法的人是一個出竅期巔峰的強者!
這個解釋很顯然更沒有人相信。
策京城雖說藏龍臥虎,但真正達到出竅期的強者還是屈指可數的。
真正達到出竅期的強者,一般都是大家族的族長或者某個大勢力的掌門。
普通人想要見到這種級別的存在,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樣的人都很懂規矩,他們知道神策上國之所以有現在的繁榮昌盛。
完全離不開神策上國的皇帝,一個真正的渡劫期強者。
所以沒人敢忤逆這位皇帝的決定。
擅闖禁空大陣等於無視渡劫期的皇帝,這不跟找死一樣嗎?
誰敢!
在策京城沒人敢做這樣的事,想都不敢想!
這個護城衛最後也沒有去深究這件事情。
如果讓別人知道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闖過了禁空大陣。
而他卻沒有任何作爲,不用想都知道他會有怎樣的下場。
郭旬初來乍到可不管你這些。
郭旬突然間就對這個神策上國有了不好的印象。
一轉眼郭旬就帶着郭正鬆他們來到了神識中所看到的那座巨大的酒樓。
郭正鬆和夏柔剛纔高速飛行,突然停下來他們還有些難以適應。
夏柔感覺自己胃中翻江倒海,她惡狠狠地盯了一眼郭旬,沒好氣地說道:
“郭旬,你以後要是再這麼莽撞,小心我揍你!”
夏柔此言一出,郭旬忍不住往外躲了一躲。
他想起了小時候,夏柔就是經常這樣揍自己的。
郭正鬆看着這一幕哈哈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就不要逗了,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夏柔白了一眼郭正鬆,“兒子這麼莽撞,都怪你慣的。”
郭正鬆一臉無辜。
“關我什麼事!”
郭旬知道這兩個人在開玩笑。
“好了別吵了,你們不是餓了嗎!這座酒樓應該還不錯!”
聽到郭旬的話,夏柔和郭正鬆轉頭看向了旁邊的酒樓。
下一秒他們兩個的嘴巴張得老大。
這竟然是一座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