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雙拳即將相對之時,訓練營角落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都住手!今天就到這兒吧!”
郭旬和羅顧聽到這個聲音,郭旬瞬間停住了拳頭,而羅顧則是極速往後退開。
郭旬搖了搖頭暗道可惜。
羅顧站在擂臺上看着自己的雙手,心中卻泛起了驚濤駭浪,此刻他的拳頭正在不自覺的顫抖。
他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到剛纔杜開銳的認輸,他莫名有一點害怕,如果剛纔不是被人制止,他感覺自己的這隻手可能就要廢了,他不敢相信這一切。
“這一定是作弊!對!這人一定是用的什麼方法作弊,肯定是吃了什麼丹藥。”羅顧不甘心的想着。
“你給我等着!”羅顧撂下狠話,跳下了擂臺。
“承讓!”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這場戰鬥這讓所有人都心生遺憾。
常萬青卻不這麼想,如果剛纔不及時制止的話羅顧的手可就廢了,他本想出手製止,但出於好奇,常萬青也很想知道郭旬的實力。
剛纔看見郭旬及時收手常萬青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常萬青暗自鬆了口氣,要是真出現個什麼好歹,他麻煩可就大了。
羅顧的老子羅順海可是煉內臟級別的大將軍,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此時常萬青意味深長的看向郭旬,李軍說的不錯,眼前這個少年確實給了他不少驚喜。
常萬青對郭旬起了濃厚的興趣,這個離火縣來的小子究竟是何人?爲何這麼小的年紀會有如此高的煉體境界?
煉體門檻極低,能煉氣必能煉體。
煉氣天賦越高煉體也就越容易,軍營裡有很多人都有不錯的煉氣天賦,但因爲他們家世代都是軍人所以少有人走上煉氣修真的道路。
郭旬來自離火縣,離火縣乃煉氣修真大縣。
他如此年紀便擁有這樣練體境界,想必其煉氣天賦必然極高,但爲何會參軍,這一點讓常萬青疑惑不解。
此時所有的人都朝着這個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只見一個青衣男子站在牆角,手裡拿着紙筆。
這個青衣男子就是常萬青,零號戰團的負責人。
這時陸續有人反應過來,他們開始在心中算計着今天自己的表現。
“我在後邊觀察你們一天了,你們之中有些確實表現的還不錯,但有些卻差了些,雖然今天是第一天,但也很重要,今天也算是一次考覈,這關係到你們的前途。”常萬青鄭重的說道。
“啊!”
周圍傳來一陣騷動。
“但你們也不要緊張,這次考覈雖然關係到你們以後的前途,但並不是最重要的。以後你們還有更多的機會,不過我還有一點希望你們知道,你的實力越強資源就會越向你靠攏,這一點是永遠不會變的。好了!今天就到此結束,我是常萬青,從現在開始就是你們的老師,未來的一個月你們將跟着我一起學習如何打仗,明天聽我安排,散了吧!記住不準思想鬥毆!”
常萬青說完便推門離開了,留下一羣人大眼瞪小眼,隨即便爆發了激烈的討論。
“原來謠言是真的!真的有人在看着我們!”
“不知道這次表現的怎麼樣,你們發現他了嗎?”
“我怎麼一直沒注意到角落裡有個人啊!早知道就過去打聲招呼了!”
“啊!這下完了。”
“今天那個小子可是出盡了風頭啊!”
“噓噓噓,小聲點別被聽到了。”
衆人一番懊惱。
羅顧也很懊惱今天的決定,他是大將軍的兒子,雖然戰團裡的考覈不會對他的仕途帶來任何影響,但也正是因爲他是大將軍的兒子,被一個無名小子給壓了下去,他父親羅順海這關可不好過。
這一切都是這個小子害的,羅顧想着自己的父親就渾身顫抖。
羅顧父親羅順海其實更偏愛他的哥哥,他也一直被他哥哥壓着,好不容易掙脫了出來,沒想到卻遇到了另一個煞星,羅顧很不甘心,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該死的小子!我一定要弄死你!”羅顧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道。
郭旬也沒有注意到牆角的青衣男子,不過他感覺自從自己踩碎地板之後就一直有人在窺視自己,雖然不知道是誰,但郭旬敢肯定這個人一定存在。
郭旬原本就想低調,在人羣中做最普通的那一個,但他感覺自己被窺視,於是他改變了主意。
既然已經引起了注意,那就隨了他的願,裝作一個有點“實力”的人。
這時郭旬來到風玲兒的身邊笑着說道:“風哥我還行吧!沒給你丟臉吧!”
“行行行!你簡直太行了,比你大哥我還厲……咳咳!”風玲兒突然捂住嘴,他想說比她還厲害,可轉念一想,小弟怎麼能比大哥厲害呢!
不過風玲兒還是很高興,有此小弟也算是平了她先前的不滿,於是她好奇的問郭旬:“小弟,你怎麼這麼厲害的呀?”
“我厲害嗎?我不厲害呀!剛纔要不是羅顧收手我現在估計已經是廢人了。”郭旬裝腔作勢故作可憐的說道。
風玲兒思索了一會兒,一臉不信的表情,笑着說道:“也對哦!那個羅顧可是有煉皮肉五層後期的實力,可是不對啊!羅顧說你也是煉皮肉五層啊!”
“同爲煉皮肉五層實力也是有高有低的吧!我就是低的那個。”郭旬解釋道,但見風玲兒好像還有問題要問,郭旬連忙接着又說道:“好了風哥,這都緊張了一天了,我們去吃飯吧!”
一聽到吃飯風玲兒的眼睛都亮了,笑盈盈的對着郭旬說道:“好吧!我們去吃飯,我請客!”
“請客?軍營裡面吃飯還要錢嗎?”
“軍營裡面吃飯當然不要錢啊!我們去外邊吃。”
“我們可以離開軍營嗎?士兵不是不允許離開軍營的嗎?”
風玲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故作神秘的說道:“我們是普通的士兵嗎?我們可是未來的將軍,我們是可以登記出入軍營的,放心吧!跟着我走就是了。”
郭旬也沒多問便跟着風玲兒出了軍隊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