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天道的力量嗎?”
同時,秦天在這一刻終於明白,眼中所見,耳中所聞等等只是一種領悟的方式,而真正形成天道的是自己的本心。
心中所想,便是天道之源。
心善則天道善,人惡則天道惡。
因不忍殺戮,而心涌現善念。剛剛就是這樣。
只是,眼下的情況,他的天道之力還是太過薄弱,只能暫時藉助他的神識力量才能發揮出最終的力量。
而且這種神識中融入天道達到一種對外物的影響,也並非總是可以成功,如果所影響的個體太過強大,他未必就能夠起到真正的作用。
就像是如果剛剛是一個神皇境界強者,那麼他所融入到神識中的天道便是無法起到作用,甚至可能會被其給反傷到。
所以秦天在修煉時也要時刻保持一種警惕,如果附近周圍有神皇境界強者,很有可能會感應到他的存在。
不過好在,秦天通過神識能夠感應自己所處之地應該是一處深山山谷之中,這裡應該不會有人輕易發現,也不會突然間冒出個神皇境界強者來。
否則以他現在的情況還當真是無法應對,恐怕就算是逃跑都做不到啊!
連續幾日的修煉,秦天的天道之力進步的非常快,其間也是領悟了許多不同的天道。
那種天道由繁入簡,由淺入深的道理他已經明悟,現在對於秦天最重要的就是不斷的去感悟天地間的情況,從一些看似極小的事物中領悟某種天道的真諦,從而真正掌握其種天道。
通過神識的感悟可以增加天道,同樣天道越積越多,神識也一樣相應增加,擴散的範圍也就更加的廣。
一支二十幾人組成的隊伍進入了一處大山之中,這些人俱是身着灰衣,年紀差參不齊。
每個人眼中都是冷意十足,而就在他們前面不遠處則是一個身着淡藍‘色’長裙的年輕‘女’子。
‘女’子嘴角帶血,肩膀上血水肆意,臉‘色’十分蒼白,顯然受傷不輕。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此時充滿了驚慌之‘色’,同樣慌不擇路。
年輕‘女’子邊逃邊不時回頭看着那些追趕她的人,小嘴微微張着連連喘着粗氣。
後面的人也不急於追趕,只是緊緊的跟在遠處。
那‘女’子終於又跑出很長一段距離,累,加上重傷緣固,已是顧不得逃命,躬着身重重喘息着,那玲瓏曼妙的由線立時顯‘露’出來。這是一個很美的‘女’子。
後面追趕之人見狀,臉上紛紛‘露’出喜意,不由腳步加快了許多
。
一陣跑動距離‘女’子不過三丈左右距離。
其中爲首之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他看着年輕‘女’子道:“左柔小姐,你最好還是不要逃了,你看你都累成什麼樣了,這樣少爺看見了會心疼的。”
身着藍‘色’長裙‘女’子的左柔狠狠的看着爲首年輕男子,哼了一聲也不答話,漸漸向後退去。
爲首男子眉頭一皺道:“既然左柔小姐不配合,那我們就多有得罪了,抓住她。”
爲首男子一聲令下,後面立時出來四個年輕男子,他們雖然不是神皇境界,可平日鍛練習武,只怕這等身手速度一般人還真是遠遠不及。
左柔向後退的速度加快,然而這時卻是突然感覺到腳下一測,不禁急忙回頭看去,心都提了起來,這裡竟是一道懸崖。
那‘欲’擒住左柔的年輕男子一驚,心中雖然是想馬上抓住左柔,可是少爺的話他們也是不得不聽,他們要抓活的,如果左柔的掉下去,他們同樣也好不了。
爲首年輕男子眉頭皺的極深道:“左柔小姐,你與我們家少爺之間有什麼誤會,這個我們做下人的不必知道,也沒有權利知道,我們只知道少爺下令要我們將你活着帶回去。當然左柔小姐你可以選擇從這裡跳下去,一死了之,我等也跟着送命而已。不過左柔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家人,如果你死了,少爺一怒之下將左家主與左夫人給殺了,你這個做‘女’兒的是不是就太不孝了?”
左柔恨恨的道:“林龍就是個畜生,他居然能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
爲首年輕男子道:“這個便是左柔小姐與我家少爺之間的事情了,我們無權干涉,左柔小姐還是跟我們走吧。”
“你休想,本小姐就算是死也不會跟你們回去嫁給林龍那個畜生。”左柔回頭看了一眼腳下的懸崖。
懸崖陡峭,深不見底。
爲首年輕男子強忍怒意,冷聲說道:“既然左柔小姐想死,我們也沒有辦法阻止,不過我們該做事情自然是要做的,抓住她。”
那停下腳步的四五名年輕男子得令便是向前,左柔不斷望着腳下懸崖,心中懼意十足,她自然不想死,可是事到如今她惟有以死相‘逼’,可這些人根本不在意這些,難到自己真的要死?
慘白的臉上兩行清淚隨即流了出來,只怪她錯了人,父母也看錯了人,纔會讓自己與左家落的這樣的下場。
左柔恨,嘴角劃過一絲苦笑,便是縱身向崖下跳去,然而就在這時她卻發現竟有一種無形的屏障擋住了她,讓她根本無法縱身躍下懸崖。
然而眼開眼睛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最後看到的卻是那林家追趕她的二十名年輕男子全部倒在了地上
。
“這是怎麼回事?”
左柔有些驚慌,幾步來到這些人的面前,一測氣息發現這些竟是全部都死了。
左柔一顆心緊緊提了起來,目光四下張望,可是連個鬼影都沒有看到。
聲音有透着虛弱,左柔試着大喊幾聲,找到這個神秘的‘恩人’。可是最終沒有喊上幾下,人就虛弱的暈了過去。
當她醒來後,發現自己竟是身處一間簡陋的木屋內,當下不免有些奇怪。
當看到木屋中央那個身着白衣人的背影,左柔試着起身卻是一陣無力,然而卻是說道:“前輩是您救了我?”
想來自己無法從懸崖跳下,一定是這位前輩所爲。
聽到左柔的聲音,秦天目光從窗外收回,慢慢轉身過來,臉上‘露’出淡淡笑意。
左柔看清秦天,不禁一驚道:“怎麼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