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就休息。”
說這話時,秦天看着凌月的表情有些尷尬,而且說完他就俯在了桌沿上,根本沒有上牀休息的意思。
“夫君,你不會就睡在這裡吧?”凌月有些要生氣的樣子。
秦天只是輕輕點頭,認爲這並無不妥啊。
凌月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不過隨即臉上便是露出笑意道:“夫君這裡睡覺不舒服的,你還是到牀上睡吧。我保證我們只同牀,不做別的。”
凌月已經有些近乎央求的語氣,秦天又向來不是心狠之人,何況這人已經是他明謀正娶的娘子,好像同牀也並無不不可,於是便是上了牀,房間也隨即徹底黑了下去。
哪知不一會兒,凌月就食言了。
“月兒,你做什麼?”秦天有些驚訝。
凌月道:“夫君,我只親你一下,我保證不做別的。”
房中又靜了下來,不一會兒秦天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月兒,你又要做什麼?”
“夫君,我幫你把衣服脫掉,穿衣服睡不舒服的,我保證不做別的。”
清晨,前往凌月教的官道上一輛五匹白駒馬拉動的車廂內,只有三人。
秦天、凌月還有凌月的母親。
在這輛大車後,則是跟着羅立的聖龍戰隊,當然爲了不引起注意,他們沒有騎龍,但是通過前幾日一戰,他們手中的巨刃板斧已經成了他們的象徵。
在他們後面這時跟着四五千名秦天宗弟子,個個雪白長衫,俯視看去如茫茫白雪鋪地。
車廂中,作爲過來人的凌夫人自然看出了凌月的情況,她心裡很是高興,自己的女兒終於是嫁做人妻,從一個大姑娘變成了一個女人。
相比於凌夫人的高興,秦天雖然沒有生氣,不過卻是在告訴自己以後決對不會輕易相信女人的話了,至少凌月的話不能輕易信了。
居然騙了自己整整半個晚上,保證這個,保證那個,結果哪個都沒有做到。
凌月看着低頭沉思的秦天,紅撲撲的臉上揚溢着幸福的笑。
“夫君,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秦天擡頭看着凌月,也不說話只是淡淡一笑。
大車終於停了下來,就停在凌月教的門口。
幾名凌月教的弟子將大車攔住,護在旁邊的羅立立即上前報上名號,那問話的凌月教弟子明顯一愣,臉上露出一絲懼意。
秦天宗眼下實力正盛,凌月教馬護法又在皇宮外一戰中被秦家神皇境界強者所殺,可以說現在的凌月教沒有被秦天宗滅掉,已經是天大的幸事。
待一名弟子稟報後,凌月教立即有五六名長老級人物出來相迎。
“秦宗主大駕光臨,我等有伯遠迎還請秦宗主見諒。”一名爲首的老者極爲客氣地說道。
對於這個只憑一人之力就殺掉他凌月教兩千弟子的人來說,凌月教內很多人都認識,也都忌憚。
秦天只是看着這人沒有說話,這種表面上的話,該回禮時秦天自然會回禮,當然更多的秦天則是選擇無視,這太虛僞了。
那人又相繼見過凌夫人與凌月。
凌月道:“李長老,你剛剛的稱呼可是錯了,我夫君的確是秦天宗的宗主,不過來到凌月教他便是凌月教的教主,而且你對我稱呼也要改改了,我現在已經不是淩小姐,而是秦夫人。你記住了嗎?”
秦天宗現在處於絕對的強勢,凌月說話自然也是強硬許多,這樣等下對於秦天接任教主之位才更加有力。
李長老倒是沒有任何驚訝之意,秦天與凌月的婚事他們凌月教雖然沒有派人前去參加,不過他們已經得到消息,而且在成親之日所發生的事情他們也都清楚,包括國主當今被人行刺,使得國主震怒欲發兵攻打秦天宗的事情,他們都是再清楚不過了。
本以爲,秦天新婚之後會是忙着解決日月帝國的事情,沒想到第一件事情竟是來凌月教,看樣子是來搶地盤來的了。
李長老雖然沒有任何驚訝,但心裡卻是極度不滿,只是面上不敢有所表現罷了。
李長老道:“秦夫人說的是,不過至於秦宗主是否能接任教主之位老夫說了自然不算,一切都要按教中的規矩辦才行。”
凌月道:“這是自然。”
將一干人請進凌月教大堂,奉上茶水後,李長老說道:“秦宗主想要接任本教教主之位,需要滿足的兩個條件已經是滿足了其中一個,那便是娶了本教的教主之女,至於第二個也是最重要的,那便是要拿出教主令牌主纔可以。”
凌月道:“既然我夫君今日前來接任教主之位,自然是可以拿出教主令牌的。”這話說的極爲自信。
就在之前的車上時,凌夫人已經告訴秦天與凌月,馬長老他們這些人之所以一直找不到教主令牌,是因爲教主令牌並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凌月父親的身上,而且是藏在凌月父親的身體之中,這個秘境只有凌夫人自己知道,也是直到今日才告訴了秦天與凌月。
李長老眉頭微微皺起隨即舒展開,從凌月說話的語氣中他的確是聽出了自信,當下不免有些擔憂,如果真讓她拿出教主令牌,只怕這教主之位真要讓給秦天了。
李長老道:“既然秦夫人說身上有教主令牌,現在何不拿出來,我們也好準備讓秦宗主接任教主之位的事宜?”
凌月道:“李長老放心,教主令牌會讓你看到的。”
李長老笑道:“如此最好。”
凌月道:“不過在拿出這教主令牌之前,我要先與我夫君祭拜過我父親才行。”
令牌就在凌月父親的身體中,不過凌月不敢直接說出來,擔心會出現什麼意外,於是便找了這樣一個理由,不過在其他人看來這似乎並無不妥。
女兒帶着夫君祭拜自己的父親很正常,不過在人老成精的李長老看來,這裡面或許有着什麼貓膩不得不防。
只見他沒有什麼過分的動作,只是向着站在角落處一箇中年男子使了一下眼色,那人便是輕輕點頭,隨即便是消失了。
這一切並沒有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