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見狀,正欲出手,不料被淵恆給拉住了,搖搖扇子,道:“看着便好。”
果真如此,正當那頭白色巨犀撞向那人時,只見那人背後不斷有白色流光聚來,不久便在前頭形成了一塊四四方方不小的光幕。
“天仙的啊!各種奇怪的法術,哈哈!”淵恆大笑着。當那白色巨犀撞在那光幕上,“轟!”的一響,整個頭都撞歪了。那個身着豪華衣服的男子也是登時墜落到地上。
只見那人瞬間一變,立刻穿上了一件天藍色的外套,配一件白色的內裝。俊美的臉龐正對着石一和淵恆笑着。
那笑容似乎有着非同一般的魅力,這開心似乎都浸透到了心裡,這下石一同淵恆也有些樂了,開心地對着那人笑着。
忽地一下,那人隨着流光而至,似乎是一躍便到。“我當是誰,原來是天山的淵恆啊,咱倆可見過一面,上次的比武•••••••”說道此處,突然停住了嘴巴,隨後望了一眼石一,問道:“這傻呼呼的孩子我可不認識,難道這是你的小師弟嗎?還是,你,你••••••”
石一率先望了那人一眼,只覺得那兩撇鬍子特別有型,沒有絲毫雜亂,再一看,不只鬍子,眉毛,頭髮一樣順滑靚麗!
淵恆自是哈哈一笑,“難道還是我兒子不成,我今年可纔不到40誒!天仙宮的夏樹兄可真會開玩笑,怎麼也有興趣來凡間一遊?”言語間甚是禮貌客氣。
“那是,不同的風景,怎能錯過!這邊有太多修真界沒有的趣事!居然還有奴隸制度什麼的。沒法子,我現在還綁了一家主子呢!當真好玩!”
石一隻覺得不好插嘴,一聽那人的口氣,只覺着好玩,就這麼靜靜的聽着這兩個似乎相識之人的對話。
“早聞夏樹兄非同尋常,果真是怪癖良多啊,既然來了,便同我們一起查查一個叫‘小黑’組織的底細吧。”淵恆笑過後嚴肅地說道。
“拒絕!走走走,在下先告辭,我還沒玩夠呢,誰有時間陪你個大傻子。”言語之間竟有俏皮之狀。只見夏樹小孩子般的就此走開,完全不理會淵恆原先的嚴肅表情,也不管‘小黑’到底是什麼。
淵恆見他就這麼要走了,也不強留,對石一說道:“此人喜好單獨行動,說不定一會就跟着過來了。咱們就走吧,也不要管他了。”隨後又多少把石一當個孩子,想在石一面前好好表率一番。
石一一點頭,再過頭看看那名叫夏樹的背影,雖是男裝打扮,不過怎麼覺着都是頑皮的大女孩子,再看看時而甩出袖子的那隻手,分明就不是男人的••••••這下回想起來,那兩撇清清爽爽的鬍子就更加假了。心道:地球上古代女的喜歡這般做,沒想到到這裡也還是一個樣。
一擡頭,便對淵恆道:真的不理夏樹大姐嗎?
“恩!”淵恆恩了一聲,自然地向前走了幾步,突然,似乎腳底踩空,猛一回頭,驚愕道:“什麼!她••••••她是女的?”隨後一拍腦袋,擰響一記拳頭,表情甚是古怪。過了好一會兒,突然發現好像在石一面前失了顏面,撓撓頭,自己裂開嘴笑着說道:“果然如此,哈哈!咱們繼續走。”石一望去,只見那淵恆臉色竟有些異樣,也不知是高不高興,好想回憶起了以前的什麼事情。
石一隻微微一笑,似乎有些尷尬的,兩人就此朝着那白色城牆走去。
白色城牆邊上沒有護城河,但城牆較之外面的淡黃色的牆壁高上一倍不止,上面還站了好幾隊哨崗兵,整整齊齊。高聳的圓柱型城牆與方形城牆相間着,牆面纖塵不染,還反射着淡淡的白光。石一擡頭望去,心中道:真像是皇宮的外牆,這色澤恐怕便連地球上的泰姬陵也自愧不如吧!
“咱們怎麼進去?”石一問道。
“你小子也會沒有注意的啊,你看遠處山坡。”說罷,淵恆指向了遠處山坡上的金色建築。
“看來又能有點有趣的事情了。”石一想着一笑,望着那座宮殿,不過又念着“現在還早,裡面定非等閒”,便對圖弘道:“晚上再去吧。”
淵恆自然也是知道這裡面定有修爲高深的,也不着急,反倒現在可以去練一下剛得的“藏息之術”。淵恆道:“這地方雖也豪華,但是有種感覺讓人非常的難受。我要找個清靜處呆一下,午夜咱們再會合如何?”
“恩,我還要熟悉一下‘藏息之術’,那個爺爺真不簡單。”石一道。
“恩,那等太陽下山便在此處會合,我先走一步。”說罷便直朝着黃色城牆外走去。
既已說好,石一當即拿出那白玉簡來看,裡面記着:“息者,氣也,逆氣以藏息。常人屏氣以藏息,其亦同也。藏息者,貴於逆氣,以己之氣逆己之氣,重於‘舒’,舒而穩。”然後是一些暗語,法門,並着重強調最好能在水裡面練,可以事半功倍,練成不難,只要氣順便好,也不過是控制氣的一種。外人看修爲高低。不過是看“氣”的大小,氣足則盛,實則誤也。試着收‘氣’於內,外溢的少後便可以達到藏息的目的。
石一看着也已經躍躍欲試,只道衆人皆願多外溢一些“氣”以達震懾效果,所謂“霸氣外露”就是秀給低他一級的人看的,藏息者,妙哉!
“那隱士爺爺真有一手啊!”石一想着便準備找個有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