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博弈，就是兩方坐在一起，你進我退，你圍我突，你退我進，我打你個劫，你吃我一條龍……
楊哲做了這麼多年的宣傳管理，對於對面應該有的應對他心裡幾乎都打好了譜子和應對。
就等着對面出招然後有針對性的連消帶打，從對面的應對中找出漏洞，然後打蛇隨棍上的直接打回去就是了。
結果沒想到對面根本不按照套路來應對！
如果楊哲再活十年，就會知道對面的應對辦法叫做‘跳臉’。
十年後的人沒他們這麼婉轉，更耿直一些。
說跳臉就跳臉，有了實力就是正面硬剛，誰慫誰就日五檔電風扇。
就是突出一個有錢任性。
炎帝集團作爲一個業內頂尖公司，自然防火牆這種東西也做的很專業，還是花費了不少錢，至少負責網絡安全的還是比較得意的，但是誰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對這個下手。
這被滑稽.jpg一統治屏幕就傻了。
安全部門的碼農瞠目結舌的看了半天，最後只能衝楊哲搖了搖頭：“我不行。”
楊哲半天沒回過神來：“……這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你跟我出這種事情，你這麼高的薪水都是白拿的嗎？”
碼農研究了半天，不由又擦了一把汗，“惹不起惹不起。”
“沒法救了？”
碼農搖了搖頭，“硬盤全格？”
“這那能行啊，這盤裡東西可多呢。”
“那至少要三天吧。”
“三天？黃花菜都涼了。”
他們這邊忙忙碌碌，幾個水軍頭子在一旁跟鵪鶉一樣縮頭縮腦的聽他們說話，聽到這個不由緊張起來：“老大，那現在怎麼辦。”
楊哲也頭疼，他趕緊擺了擺手。
一擡頭就看見滿屏幕的滑稽，jpg和下面的我去水個經驗，只覺得一陣的胃疼。
“其他部門的呢？”
“也一樣了……”
“這種情況可以報警。”旁邊的碼農忽然插了一句。“不過對面既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我覺得一般的人也抓不到他。”
而且電腦裡的東西。
“嘖嘖，這東西還真多。”潘一航坐在電腦面前，看着面前的資料。
作爲一個專業的碼農，黑個對面還是挺容易的，而已不知道對面是不是收了回扣，防火牆那叫一個辣雞的。
他本來只是想進去溜溜，結果沒想到對面電腦裡的料還真多。
讓潘一航這種老實的宅男看得目瞪口呆，立即跟個勤勞的小螞蟻一樣搬東西，等搬完了才往對面丟了個自己寫的小程序。
石旭傑：……！
他正在看潘一航傳給自己的資料，“竟然還有這種操作的。”
炎帝在業界屹立了這麼多年，各種東西跟資料自然不少。
潘一航竟然發現了好多火.辣辣的豔照和各種小電影！
尺度激烈的讓他目瞪口呆的看了半天，又趕緊建了學習資料-sci論文-論文采樣-論文開題-真的是論文-別點了……
一層層的新建文件夾把東西藏了起來。
石旭傑蹲在一旁，“沒想到秦婉玲看起來清清純純的，竟然這麼勁爆。”
“我比較在意的是那個他們最近捧的‘憂鬱王子’魏青雲吧，沒想到他竟然被那麼個老頭子壓。”
“我沒想到他們防火牆那麼爛，兩百塊請沒畢業的學生寫的吧。”潘一航伸手把石旭傑帶的魚香肉絲蓋澆飯接過來，拌了拌就埋頭吃了起來。
就算不了解娛樂圈，也知道這東西放出去的話，多半整個娛樂圈都要變天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他還是有着嚴重的黑眼圈。
只是雙眼閃閃發亮，那叫一個亢奮，八卦這種東西，還是挺有意思的！
看着對面黑得太過分，潘一航跟石旭傑就跟王秀花打了個招呼，兩邊溝通了一下，就自告奮勇追着IP看看。
不過對面的防火牆，真的是爛。
有理由懷疑對面網安部門收了不少回扣。
因爲林雨涼還在強戒所的緣故，只能聯繫了一下王秀花。
對於潘一航他們的意外收穫，王秀花也非常的無語。
她開始只是打算讓他們去看一看給對面的水軍制造點小騷擾的——換句話說，她其實只是想要一點紅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扒一下對面的皮的資料，黑對面系統也只是順帶而已，這種料，她是真的沒想到。
現在一看，潘一航他們別說皮，連血肉都給扒了。
她看了兩眼，雖然說沒有公司裡幾個大明星的料，不知道是真沒還是他們沒找到，只是這些東西……
她想了想，唐皇跟炎帝分庭抗衡，兩方作爲娛樂圈裡的頂尖大公司，仇恨說起來也非常的源遠流長。
但是不管什麼時候，有人勢均力敵的時候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好的。
如果炎帝元氣大傷，唐皇一統江湖的話。
……對於整個娛樂圈來說，也未必是什麼好事。
不過，要炎帝沒空折騰纔是關鍵。
在林雨涼默默的在戒毒所裡過着自己高中生活的時候，娛樂圈裡卻是風雲突變。
王秀花並沒有完全用了潘一航他們搬出來的資料，她只選擇了其中的一小部分，跟唐皇交換了一大筆資金。
唐皇跟炎帝多年深仇，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機會。
在楊哲好不容易眼巴巴看着網絡終於恢復了的時候。
網絡安全部門更是被開了一票人。
那邊唐皇終於發招了。
作爲多年的老對手，對於對面做什麼有多少實力，他們彼此還是很瞭解的。
所以看見唐皇甩下的硬料，楊哲腦子嗡的一聲。
這種東西竟然被唐皇弄到手了？
他們的手上，到底還有多少不能說的東西？
而且這些料，雖然說看起來尺度不高。
但是後面還有一些東西楊哲也隱隱約約的知道，那些東西如果在唐皇手裡，對於炎帝的藝人來說，可以說都是極大的醜聞。
炎帝立即召開了緊急會議，以求應對唐皇這一波忽然發難。
王秀花看着忽然風頭一變的網絡，抿嘴一笑。
有時候，網民還是很善變的。
炎帝在這種時候，是很難騰出手來針對林雨涼的。
她把一旁的一個硬盤取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收進了手機裡，就看見金小明正揮舞着貓爪爪奮力按着鍵盤。
……已經戰鬥了幾天幾夜的貓戰士今天也戰鬥力十足呢！
“喵喵~”金小明被人戳了幾下纔回過神，就看見王秀花把一個蛋糕往自己面前推了一下。
上面的草莓和奶油花已經被吃光了！
它默默的看了一會王秀花。
“放心啦，沒事了。”成功禍水東引了的王秀花感覺非常好。
不過這些東西，她皺了皺眉。
唐皇那邊不知道有沒有這種東西。
畢竟這個年頭，不少公司還是不太重視網絡安全的，大部分都只是抱着差不多就行的念頭。
雖然說電腦裡沒什麼奇怪的東西，但是防火牆還是要做好的。
網絡上戰的慘烈，雖然說是兩大公司互撕，但是畢竟底蘊深厚，可以看見各路記者、評論家等各種大v紛紛入場。
炎帝帶了一輩子的節奏，這次也被對面帶節奏帶的一片腥風血雨。
又生怕對面捏着更可怕的資料爆出來。
只能咬緊了牙說對面P圖陷害死不要臉。
對面冷笑一聲，甩了一張沒P圖的鑑定證明出來，同時號稱，如果真有這樣的P圖高手，年薪百萬求聘。
同時也讓網絡上各家可以去找P圖痕跡證據，如果可以找到證據的話，獎勵一萬元。
可以說是相當的財大氣粗了。
這次爆出來的是炎帝集團最近捧的一個小生，叫做魏青雲。
是某位股東的乾兒子，雖然說演技不怎麼樣，但是英俊逼人，加上會討大股東的歡心得到了力捧的機會，有不少小女生吃這一套，靠着兩部偶像劇的男二攢了點人氣，最近剛演了一個校園戀愛的男一，就等着今年過了明年上映。
結果就那麼被爆了料出來。
雖然還有幾個腦殘粉在洗地，不過卻從一開始的都是嫉妒我們青雲到最後的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和青雲在一起。
只是還是有大部分覺得噁心轉黑的。
特別是跟他撕過這個資源的小生粉更是暗搓搓的高興，當初靠着資本把我家英俊演技好的霍飛撕下去了，現在有這樣的結局也都是報應。
也下場不冷不熱的嘲諷了幾句。
可以說是網絡上這幾天都是羣魔亂舞。
諸葛期本來膽顫心驚的，結果這幾天吃瓜看戲看的根本停不下來。
不過想到林雨涼進了戒毒所，他想了想，還是衝李晶晶說：“現在這個世道啊，真跟我們不一樣了。”
李晶晶把半個西瓜往他懷裡一塞，惡狠狠的說：“吃你的瓜去，少說話。”
諸葛期挖了一口，“我是說真的，以前這進戒毒所體驗誰會牽扯上吸毒啊，都知道是去體驗啊。”
雖然說圈子裡捧這個的不少，但是大部分還是不捧的。
畢竟有錢人大都惜命，這吸毒也太折壽了。
看着諸葛期又高高興興的在那裡吃瓜看屏幕，李晶晶按了按太陽穴，“你的新專輯怎麼樣了？”
“差不多啦。”他含糊不清的說了兩句，“你說魚魚她接了緝毒劇嗎？”
“這陣子有消息的也就王瑞那邊準備開拍吧。”李晶晶想了想：“只是王瑞一向只拍大男主戲，現在魚魚經過赤色歲月大爆後，不會接這種鑲邊女角色了吧。”
“也是。”諸葛期又吃了口瓜，把‘虎眼看八卦’發的新圖保存了下來：“難道她要準備自導自演什麼緝毒戲了。”他頓了頓，又批判着看着圖片：“現在的年輕人啊，當時我們出道的時候，可是住在地下室裡寫歌……”
不過諸葛期想了想，覺得林雨涼一向不能用常理來思考。
比如很多在大屏幕立足成功就不會回電視劇了，她幾部電影都是大爆，又是武旦出身，可以說是得天獨厚。
但是她偏偏跑回來拍了電視劇，而且還是赤色歲月這種女二，而且還爆成這種地步！
“……”李晶晶思考了一會兒：“說起來也很有可能。”
“咦。”諸葛期放下手裡的勺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李晶晶，“你說，我現在去魚魚的電視劇裡客串一波怎麼樣？算是轉型！”
“得了吧你！”李晶晶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諸葛期，“吃你的瓜去。”
等過了一個小時，李晶晶又看了一眼把挖完的瓜放在桌子旁邊，沉迷仙魔聯盟的諸葛期天天在家摳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果說吸毒的話——吸仙魔聯盟的毒更正常吧！
不由又走到他身邊把西瓜皮撿了，覺得自己這個經紀人就跟老媽子一樣，“你真的要準備去轉型客串？”
她已經在腦海裡把宣傳和怎麼跟王秀花溝通，可以出多少資源，怎麼談判都過了一次。
“可以可以。”諸葛期雙手靈巧的跳動着，李晶晶看了他的手一會兒，十指修長，骨節分明，在鋼琴黑白琴鍵上非常好看，在鍵盤飛舞起來看起來也不賴……但是總有一種大材小用的感覺。
過了十分鐘，看着對面水晶破裂，纔看向剛放下電話的李晶晶：“你剛纔說什麼了？”
李晶晶：……我要忍，看在對面跟我發工資的份上。
想想房子和票子，李晶晶頓時就露出了微笑。
*
走出戒毒所的時候，林雨涼鬆了一口氣。
她換下了囚服，頭髮綁了起來，看着外面藍天白雲的時候，竟然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
果然還是外面的空氣更好一些，想到這幾天的日子，她抿了抿脣。
有些人走錯了路還有後悔的機會，有些人卻再也沒有了。
她慢慢的走出了戒毒所，伸手擋住眼睛，從指縫可以看見藍晃晃的天。
我應該……另外還有一些事情可以做。
她心裡這樣想着，慢慢的走在路上，趕緊一步步的，似乎把重生幾年的日子，都一步步的在這步子裡走過了，然後緩緩的沉澱了下來。
如果她當時沒有被對面推到馬路中間的話。
大概現在就會在牢裡度過剩下的半生吧，過着比這幾天更加辛苦和黑暗的絕望生活。
只是她卻從來沒有後悔過。
說起來，說不準對面把自己推到馬路中間，倒是要多謝對面做了一件好事呢。
也不知道那些記者和媒體，有沒有挖一下《殺人者，女兒》了。
這人血饅頭，也不知道他們吃的開不開心。
離記憶裡的日子，還有四個月了。
她忽然嗤笑一聲。
這種事情，她還是要，好好的‘謝謝’他呢。
而且……12月24日，這一日，她是要去看的，就算是給了功德點，關清蘭是病發死的，有功德點續命就行了。
而那個人，則當時在醫院裡砍了林瑾瑜。
她上了一旁的保姆車，就聽見喵的一聲。
正靠在一旁的軟墊上頂着雞的小白貓喵的一聲就竄了過來。
“好了好了。”揉了揉爆嬌.小貓的頭把它安撫了下來，林雨涼把筆記本電腦放在了膝蓋上。
看着她平靜的神色，方雲也不由覺得心裡定了下來，小聲把這幾天的事情說了，她刷了一會微博，倒是臉上露出了笑意。
現在這豔照門可以說是鬧得沸沸揚揚的。
不過魏青雲那位金主的臉倒是沒拍出來，不過魏青雲就慘了，不但拍的清清楚楚，還有幾張相當不堪入目的照片。
說是儒雅君子的人設崩塌都是輕的，照片一出來，就讓吃瓜羣衆連瓜在驚掉了。
而且更讓人懷疑的是，魏青雲靠這個上位算是鐵一樣的證據了——那炎帝集團的其他藝人，是不是也是靠着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上位的，除了魏青雲，到底還有多少光鮮的藝人有着沒爆出來的照片了。
這就是所謂的信任危機了。
一個人做了一件事情，就會讓人對整個行業都產生信任感。
雖然炎帝私下裡聯繫過對面願意用重金買回剩下的照片，但是對面嘲諷了幾句，最後也總算泄露了一點。
對面手上的照片可不止這一點，想要全部買回去，沒那麼容易。
這點唐皇也很無奈了。
對面倒是沒隱藏，雖然只賣了魏青雲的照片，但是卻露了口風，手上還有更多的勁爆大料，不過他就是不想爆。
溝通人開了很好的價格，對面卻不肯再說了。
畢竟無論是賣給唐皇還是讓炎帝買回去，都是待價而沽。
林雨涼把金小明抱在膝蓋上，一邊捋貓安撫着小貓咪，一邊看着微博。
她神色十分淡定，讓準備了一籮筐的話準備說的方雲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保姆車開回了星輝工作室。
現在進進出出的各路人員，已經早不是當初的小工作室了。
“你有新的想拍的電視劇了？”王秀花看着面前的林雨涼。
她黑髮披散，神色溫和，臉上帶着一點笑意：“嗯，不過只是有一個想法而已。”
“怕什麼，想到就去做，做不到就再做。”王秀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這幾年來她跟林雨涼商量後，就不動聲色的改變着自己的外貌，比起林雨涼越發柔和仙氣的清秀明豔，王秀花越來越有着一種帥氣利落的沉穩感。
只是偶爾動作還會顯得有點率性，不過這率性也只在少數幾個人面前表現出來。
“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可以拍。”王秀花點了點頭。
反正有錢任性，現在林雨涼想怎麼燒錢都可以了。
林雨涼抿嘴笑了笑，雖然這麼說，但是要真的寫出一個好劇本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不過王秀花既然拍胸.脯接下來了。
她回憶了一會兒，跟王秀花又商量了幾件事情，才離開了辦公室回到了家裡。
等痛痛快快的洗完澡，又換上了星河裙，給金小明點了一份番茄燉牛腩，吹着空調躺到柔軟的大牀上，讓人根本不想起來。
明天就是蒼天無淚入組開機的日子了。
她想了想，又打了個滾，看着自己的手機發呆。
說起來，確定了關係這種時候反而不好意思了。
她進戒毒所前因爲裡面的監控和同居，所以打過招呼，這段時間都不會用手機，避免會被人發現動作不對。
把手機捏在手裡看了一會兒，就發現清源妙道是忙碌狀態。
她想了一會兒，好像最近是地府遷移又更忙了。
畢竟地府除了忘川河之類的東西外，最麻煩的還是十八層地獄，這也是楊戩負責中最重要的地步。
等於整個監獄遷移，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讓那些受刑的惡鬼趁機跑了。
所以說上上下下都在忙的跟陀螺似的。
就跟幾個監獄遷移一樣。
雖然說大部分老實，但是總有幾個不安分想幹點什麼的。
她看着面前的手機，又想了想，發了個暗中觀察的表情過去。
果然對面是忙碌的自動回覆：“現在不在，有事留言。”
果然簡明利落的一如給人的印象。
林雨涼想了想，看了眼幾乎正在大吃特吃番茄燉牛腩碗裡的金小明，如果不是熟悉金小明的吃貨風格，都會讓人懷疑王秀花虐待它了。
跟黑大帥說了聲，她隨手拿着素描本子和筆進了小洞天。
小洞天裡一片安然靜謐，樹葉微微搖晃，投下一片斑駁的影子，流水潺潺，清澈透亮。
看着那一條小溪，林雨涼眼睛一轉，立即有了幾分心動。
畢竟夏天這種日子。
空調、手機、無線網！
陽光、浪花、游泳池！
雪碧、涼茶、冰闊樂！
西瓜、糖水、冰淇淋！
眼前清水清澈無比，鵝卵石也帶着一層淡淡的波光，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童年。
林雨涼小時候林瑾瑜總是很忙，不過林爺爺那時候經常在夏天帶着她去小河游泳，沒事的時候讓她踩水玩。
貓頭拖鞋放在岸旁。
“起初不經事的你，和少年不經事的我。”哼着小曲兒，纖細少女坐在石頭上，拿着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她只是有一個很模糊的想法而已，但是也要把這個模糊的想法概括出來，然後再跟王秀花商量着把更多的骨血塞進去，到時候再去找點專業的編劇，她現在就是把這個輪廓畫出來，當然，如果可以買到合適的小說也是很不錯的。
最後造出一個美人來。
她有一句沒一句的哼着曲子。
腳也有一下沒一下的踢着水打着拍子。
透明的水滴在空中，折射出珍珠一樣的光彩。
她偏了偏頭，咬了咬筆頭，腳停在水裡微微的晃了一下。
這個問題……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