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步來到司徒明揚身邊,
卿笑笑收起了剛剛那噁心害怕的感覺,
湊上前來之後便在還在細細研究那堵牆的司徒明揚耳邊小聲問道,
“你找到出去的方法了嗎你說的那個真的行得通嗎”
對此,
司徒明揚在認真仔細的研究牆的同時微微點了點頭,
“也許應該是這樣的吧,你站那邊,然後我站這邊,記住,完全把自己貼上去試試,”
對於司徒明揚這樣的說法,
卿笑笑倒沒有任何懷疑,
直接站上前去整個人便貼了上去,
接着只等着司徒明揚也有同樣的舉動,
那結果馬上就要揭曉了,
而就在此時,
司徒明揚看了看卿笑笑的位置,
又看了看自己的位置,
隨即才緩慢地走上前去站好貼緊,
而就在司徒明揚貼上來的那一刻,
突然,
從他們的上空傳來了一陣石板鬆動的聲響,
聽到這聲響,
司徒明揚與卿笑笑既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隨即驚喜的擡頭望去,
就在他們的上方,
石板果然正在緩緩下降當中,
看到事情居然真的如司徒明揚所預想的那般,
卿笑笑顯然很是興奮,
“這個機關居然真的會是這樣,真是,太神奇了”
而與卿笑笑驚喜異常的神情相比,
一旁的司徒明揚表面上雖然是在極力掩飾着自己的興奮之情,
但嘴角那怎麼都藏不住的笑意還是無意間出賣了他,
“還沒完全結束,還得等我們安全上去之後才知道是否能夠再次下來或者是出去,你先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只是司徒明揚這話落在卿笑笑的耳中卻並沒能得到相同的共鳴,
“既然石板都下來了,那我們很快就能上去了,至於下來,我倒不覺得冰刀會改變密室的進入方式,密室這樣的存在,說不定哪天就突然成了他的避難所,他不可能在慌慌張張的情況下再去選擇另外一種相對而言陌生的開啓密室方式,所以,下來真的絲毫也不用擔心,倒是上去的話,那就得看我們下次還有沒有這種好運了。”
就在卿笑笑話音落下的這一刻,
石板已然降落到了他們的面前,
見此,
卿笑笑沒有絲毫猶豫很快便跳了上去,
一旁的司徒明揚因爲還在思索着卿笑笑剛剛那些話,
動作自然慢了些,
不過就在卿笑笑跳上去的下一刻,
他也還是立馬便跳了上去,
這時站上石板的司徒明揚這才轉過頭向一旁的卿笑笑詢問起來,
“你確定下來應該是不會用任何變化的嗎萬一,有變化了怎麼辦我們應該怎麼做”
對於司徒明揚這假設性的問題,
卿笑笑顯然並沒有設想的多麼複雜,
“如果有變化的話,那我們就找機關咯,還有,這次上去也不知道冰刀有沒有醒過來,你忘記了嗎冰刀在留給我的錄影帶上也說了,如果半個月之後,他沒有醒來,大概他自己也意識到那樣他就很難再醒來了,所以,你等會可能還得把他扛下來塞進那個玻璃容器內纔是。”
對於這樣的說法,
司徒明揚倒似乎並不在意,
聳了聳肩表現出了一副無所謂的神情,
“扛下來塞進玻璃容器裡倒是沒關係,可是處理他這方面應該你自己親自動手纔是,你別忘了,你纔是他選定的接班人,其他人動手都不是最合適的,”
而一聽身邊的司徒明揚說起這個,
卿笑笑不由自主的便想到了剛剛那些在腦海中回放了無數遍的血腥場面,
很快,
噁心作嘔的感覺又從心底涌了上來,
神色之間便又有了一絲不自然,
此時此刻自然對着身邊的司徒明揚連連擺手,
“停,停,停,你可千萬別說了,都要難受死我了,就算去處理,也麻煩你動手吧,你不也應該是他的同夥夥伴之類的嗎”
而就在卿笑笑剛剛說完這話,
司徒明揚正準備反駁之時,
石板已經悠悠然來到了光亮處,
這時還未等石板完全停穩,
一旁的卿笑笑早已經先行跳了上去,
見此,
身後的司徒明揚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
這才一個跨步趕緊跟了上去,
而這時來到冰刀的房間,
卿笑笑還剛剛站穩,
隨即便直接奔到了冰刀的牀前,
只是,
令人失望的是,
冰刀,
居然並沒能醒來,
看着冰刀緊緊閉着的雙眸,
卿笑笑神色複雜的將目光移動到了冰刀原先的傷口上,
幾乎是下一刻便要伸手去觸碰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傷口,
然而,
就在卿笑笑即將伸出手來的那一刻,
一旁的司徒明揚卻突然伸出一隻手急忙打掉了卿笑笑伸出的那隻手,
“你別動,讓我看看”
聽到這話,
卿笑笑有些詫異的看向身邊的司徒明揚,
她有些想不明白司徒明揚爲何如此緊張兮兮的表現,
她更想不明白的是,
冰刀爲什麼在半個月之後還沒有醒來呢
是真的受傷如此嚴重的原因嗎
還是,
其它什麼原因呢
卿笑笑很想弄清楚這中間的問題,
可是,
司徒明揚卻似乎並不願意讓她插手這中間的事情,
無奈之下,
卿笑笑也只能退到了一旁等待着,
這時的司徒明揚正小心翼翼的拆着冰刀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傷口,
等待紗布被完全拆下的那一刻,
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傷口,
卿笑笑總算在這一刻明白了司徒明揚的用心,
這樣看來,
冰刀的傷口雖然再繼續惡化的表現,
卻似乎也沒有再繼續好轉起來的現象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那不管在這之前,
冰刀曾經爲自己做過怎樣的提前準備,
任由傷口繼續如此下去的話,
遲早有一天,
冰刀的身體都會跟着拖不住,
何時真正離去只是時間早晚問題罷了,
想到這,
司徒明揚又再次將冰刀的傷口包裹了起來,
隨即看向了在一旁的卿笑笑,
“我想,冰刀這裡應該有種能夠暫時緩解他現在這種情況的藥物,我們必須找到那種藥,不然,你要把他塞到玻璃容器裡就真的是分分鐘的事情了,到時候,不管願不願意,都得處理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