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人都愛我，漂亮。”沈千樹說，“嫉妒我的都是小綠茶。”
沈千樹捏了一下莫西的肉，果然都是硬的，這年齡的少女應該是軟乎乎的，摸上去就像棉花糖一樣，又軟又甜的那一種，莫妮卡和莫西卻截然不同。
她們本該被寵成公主長大。
這樣的人生，也不是她們選擇的。
“走了，去吃飯。”
前幾日，沈千樹傷不怎麼好，都是在房間裡吃了，第一次去島嶼上的食堂，食堂人不算多，十分潔淨，比起沈千樹當年的國際學校食堂並不差。
伙食，統一的一葷兩素一湯。
大多數都會把食材拿過來給廚房，讓他們另開小竈，開小竈要給一筆不菲的費用。
“那羣不可愛的少女也在呢。”
她們來得不巧，那羣少女也剛訓練結束沒多久，涌來食堂，沈千樹正在排隊，有人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她半個身子都麻了。這可不是在學校食堂看到同學打招呼的拍，她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後面傳來了一陣笑聲。
莫妮卡說，“要麼忍，要麼打，你決定。”
沈千樹，“……”
這麼粗暴的嗎？
那羣少女，似是玩上癮了，又有一個人在她肩頭上一拍，沈千樹捱了一下，疼得臉色發白，身後又傳來了一陣笑聲，沈千樹忍不住回頭，“好玩嗎？”
幾名白人少女非常高，十六七歲就能出落得亭亭玉立。
“好玩啊。”一名白人少女大笑着，“聽說你是上一任門主的女兒，接挑戰嗎？”
“什麼挑戰？”
黑人少女說，“擂臺戰啊，生死不論，敢不敢？”
她一臉挑釁，蓄意惹事。
沈千樹臉色不變，“不敢！”
莫西掩嘴一笑，樂不可支。
她是真喜歡沈小姐的個性。
“慫得一批，還是門主的女兒，丟人。”
“門主有你這樣的女兒，臉都丟盡了，擂臺賽都不敢上，當年門主打遍整個薔薇門，你連她十分之一的勇氣都沒有。”
“你不配參與門主選拔。”
“孬種，懦夫。”
“這麼怕死的人，爲什麼要來薔薇門，滾得遠遠的。”
誰少女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夾槍帶棍，把她貶得一無是處，一張張鮮花似的臉孔上，全是同仇敵愾的憤怒，活脫脫她是一個叛國的小漢奸似的。
沈千樹做了一個掏耳朵的動作，戲謔說，“少女們，第一，我真不是自願來薔薇門的，是你們的黑薔薇強迫我的來。第二，我真的很想走，離開這鬼地方，問題來，你們會幫忙嗎？”
莫妮卡叼着一根雞腿，一邊吃一邊看戲，偶爾撕下一塊肉塞給莫西。
沈千樹一臉好脾氣，又真誠地看着她們，“若你們願意送我離開，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給你十個億，讓你榮華富貴享用不盡，都不用再賣命了。”
十個億？
她莫不是瘋了吧？
沈千樹更真誠了，“十個億太少了嗎？”
她不好意思，很抱歉地撩了一下頭髮，“是的，以我的身價，十個億是有點少，那就是五十億吧，誰護送我出去，我就給誰，接挑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