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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南宮俊彥進門到現在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因此他先掌控住夏媛,下一步計劃是安置唐甜。
還好安以臣及時趕到了,要不然南宮俊彥同時安置兩個喝醉的女人真是讓他頗爲難。
“唐唐,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安以臣臉上的神情略顯憔悴,一向注重儀表的他今天可謂不修邊幅,鬍子沒刮,露出了青青的胡茬,頭髮也沒梳理,亂亂的,完全象一個不羈的天涯浪子一般,。
“安以臣,你這個混蛋!”
唐甜已經徹底醉了,她嘴裡只會重複着罵這麼一句話。
“是,我是混蛋。你乖乖的,和我回去好不好?”
安以臣一看唐甜醉成這副模樣,又心疼又難受,哪裡還會和她計較什麼。
他上前一把攬住唐甜,道:
“我帶你回家!”
“不回去,不和混蛋回去!”
唐甜醉後,頗有幾分力大無窮的勁,見安以臣要抱着她走,她便在他懷裡不聽話地扭動起來,掙扎着要逃開他的懷抱。
安以臣哪容得下她逃走,見她踉踉蹌蹌的身形晃動不穩,只會更大力氣地抱着她,道:
“混蛋在這裡,隨便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現在咱們先回家。”
唐甜又用力掙扎,見掙不脫這個力大如牛的懷抱,她已經迷糊了,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想掙脫這個束縛她的桎梏,於是她隨手亂抓,抓到了放在椅子上的手包,對着安以臣一陣亂砸。
喝醉酒的人力道本來就無法控制,加上唐甜練過一些功夫,力氣本來就比尋常女生要大,她拿着皮包一陣狠砸,安以臣雖然左躲右擋,但仍然被她砸了不少下。
而且安以臣吃虧就吃在他還得用雙手抱着唐甜,根本沒法用手臂去遮擋她的劇烈動作。
所以儘管只是捱了幾下,但卻是結結實實的幾下,其中有一下還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臉上,包包的棱角在他的頭皮上劃了一下,頭皮那地方本來就血管豐富,頓時一縷鮮血從安以臣臉頰上流了下來。
“安以臣,你沒事吧?”
南宮俊彥懷裡,夏媛倒是睡得香甜,所以一直關注場上局面的他,看到安以臣流血,不禁喊了一聲。
“沒事,只是劃破了點皮。”
安以臣面不改色,雙手仍緊抱着唐甜,鉗制着她的手臂。
終於,唐甜打夠了,也喊夠了,身上的力氣消耗光了,於是她垂下手臂,軟軟地靠在安以臣身上。
“我送她回去。”
安以臣見唐甜終於不動彈了,再一細看,竟然是睡着了,於是便對南宮俊彥道。
“好,我也得送她回去!”
南宮俊彥苦笑了一下道。
安以臣點點頭,便打橫將唐甜抱了起來,往包廂外走去。
南宮俊彥看看懷裡的夏媛,見她睡得正香,渾然不覺,全身放鬆地躺在自已懷裡,他不禁低下頭,輕輕吻了下她長長低垂的眼睫毛。
見她除了眼皮動彈幾下,更無所覺,顯得那麼乖巧,南宮俊彥不禁輕笑:
“原來你有這麼乖的時候?”
喃喃自語地說完,南宮俊彥也抱起夏媛往包廂外走去,。
來到美食館外,安以臣已經開車走了,南宮俊彥抱着夏媛上了自已的車,對司機道:
“時代廣場公寓。”
其實,不用首席吩咐,一看到首席和夏媛在一起,司機也知道要往時代廣場駛去。
車子到了時代廣場公寓樓下的停車場後,南宮俊彥抱起夏媛,往電梯裡走去。
司機把車開走了。
停車場裡,暗影晃憧,燈光並不明亮。只有車子駛入時車燈纔會在昏暗中劈開一條雪亮的道路。
南宮俊彥只顧着照顧夏媛,並沒有注意到,就在他進入的電梯對面的立柱後面,站着一個高大的暗影。
看到南宮俊彥抱着夏媛往電梯裡走去,那個人眼神閃閃,手還虛空比了一個動作。
如果燈光明亮的話,就會看到這個人如上演默劇一般的動作,都是南宮俊彥方纔所爲的。
那個人雙手虛空比劃着,好象抱着一個人似的,接着,在立柱的暗影裡走了幾步。
這幾步,姿勢已經十分純熟,只是抱舉的動作似乎還找不到感覺,於是他退回來,雙手又反覆琢磨着,閉上眼睛反覆回味着,接着,他好象找到了感覺一樣,右手往上升了一些,左手又往下降了一點,把手裡虛抱的人往懷裡靠得更緊一些,好象他懷裡真的抱了一個人似的,看起來詭異無比……
一輛夜歸的車子雪亮的車燈暫時劃破了黑暗,燈光打在他的身形上,只見這個人進退託抱之間,竟然就是南宮俊彥的架式。而他的臉則仍沉浸在黑夜中,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
南宮俊彥抱着夏媛來到門前,還好是感應門,門禁掃瞄了一下他雙眼的瞳孔,便自動應答開門。
“唔,好睏,別吵。”
夏媛在南宮俊彥懷裡舒服地翻了個身,然後不耐煩地撥開了南宮俊彥要解開她衣服的手。
“乖,咱們去洗澡好不好?洗香香的纔好睡覺?”
南宮俊彥拿出了哄孩子的語氣。
夏媛不理他,繼續呼呼。
南宮俊彥無奈,只好動手剝她的衣服。
不過,今天夏媛上班穿的是OL的黑色小西服,西服裡還有白色的小方領襯衫,下面是一條同色系的黑色小腳西褲,南宮俊彥對付睡得沉沉的夏媛,只覺得好吃力。
不過,解衣服的過程,真的讓南宮俊彥要噴鼻血了……
好不容易,把夏媛收拾乾淨,又拿來吹風筒,將她的腦袋擱在牀邊,細細地爲她吹起頭髮來。
南宮俊彥又怕風筒的聲音太大,會吵得她睡不好覺,於是便把風筒調到中檔,慢慢地幫她吹。
柔順的長髮鋪在雪白的牀單上,往下延伸是嫩滑吹彈可破的肌膚,身上穿着寬大的睡袍,若隱若現,視覺衝擊力一直在考驗着南宮首席的意志力。
奈何,他是肯定不會在夏媛酒醉的情況下,不經過她的同意去掠奪她的。
所以,南宮首席只能邊流鼻血,邊爲心愛的女人吹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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