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熱情,點燃了火源,斯鼎禮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吞噬着她的紅脣。
斯鼎禮,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邵嘉依,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
天色漸漸暗下來,斯鼎禮把女人送上巔峰後,抱着奄奄一息的她進了浴室。
再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斯鼎禮把熟睡的女人,放進被窩裡。
穿上浴袍點上一根菸,坐在沙發上,撥通師霄的電話,“送過來一盒藥。”
當師霄聽到斯鼎禮的描述,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總裁也太猛了點吧……
斯鼎禮掛掉電話,回到牀邊,看着沉睡的女人,若有所思。
然後拿過她的手機,用她的指紋給解鎖後,翻到喬寒的手機號碼。
拿着手機繞到窗簾外的陽臺上,看着z國的城市風光,撥通喬寒的號碼。
“嘉依,你在哪?”
“是我!”斯鼎禮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喬寒的熱情。
電話裡一陣沉默。
“邵嘉依這三年裡,經歷過什麼?”他的眸色幽深,他要把那個讓邵嘉依恐懼的人……永遠消失。
喬寒還是沉默。
等了三分鐘,斯鼎禮掐滅菸頭,聽到那邊開口,“她平時一切都還好,就是孩子十個月的時候……消失了半年,回來的以後……整個人都變了。”
那半年邵嘉依到底去了哪裡,經歷了什麼,他查了好久都沒有查到。
邵嘉依更不願意說,剛開始他問的時候,她會直接崩潰。
“還有,她……吸過毒。”喬寒的話,讓斯鼎禮眉頭擰成川字。
邵嘉依怎麼可能會吸毒?
“是,被強制注射的毒品!”喬寒把她送戒毒所的時候,眼睜睜的看着她捱了一個月的折磨。
說道這裡,喬寒摸了摸左臂上的牙印,好幾個,都是邵嘉依咬的。
斯鼎禮想發脾氣,但是邵嘉依因爲他才離開的,他有不能對喬寒發脾氣!
一股氣憋在心裡,差點內傷。
“還有呢?”他極力剋制着自己的情緒。
斯鼎禮這個男人權勢不可小覷,說不定他能讓邵嘉依透漏點什麼,查出她到底怎麼了,什麼人傷害的她。
想到這裡,喬寒把知道的都告訴他,“回來的時候她的身上還有許多鞭傷……”
後來是他花了大量的勞力和金錢,找到的去疤藥膏,才讓邵嘉依身上的肌膚恢復了原樣。
“他媽的!”斯鼎禮忍無可忍,暴怒的罵出髒話。
緊緊握在扶手上的大掌,骨關節發白,最後一拳錘在大理石的石臺上。
骨頭差點碎了。
感受着他的怒火,喬寒心中溢出濃濃的苦澀,這個男人真的很愛邵嘉依。
“斯鼎禮,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其他的你可以自己問她,還有,前兩天調查出來,有線索指向蒼月幫……”
他們都知道蒼月幫的幫主龔暉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後的爺爺—龔傳華。
年近七十的龔傳華行蹤神秘,可以殺人於無形,是警方最頭疼的人物。
他很少出現在蒼月幫,除了姓龔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
“我知道了!喬寒,邵嘉依會退出天燁門的,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就不會讓她承受這麼多,你對她的愛,讓我看不起!”
斯鼎禮說完,就結束了通話,剛好他的手機響起,是師霄。
門鈴按了許久,裡面都沒有反應。
斯鼎禮掛掉他的電話,目光沉沉的看着遠方不知名的地方,想起邵嘉依的恐懼,暗自發下毒誓:“如果不給邵嘉依報仇,他斯鼎禮不得好死!”
房間門打開的時候,斯鼎禮的目光又恢復了正常,但是身上的冷意依然壓不下去。
師霄把手中的藥遞給斯鼎禮,本來是想和斯鼎禮微微開個玩笑的,但是感受到冷意,所有的玩笑,全部變成了一句話,“斯總,劉總今天上午問,公司合作的事情您什麼想法。”
斯鼎禮調頭回到房間,師霄跟了進去。
“告訴他,我會在z國建立sl集團分公司,現在就開始着手辦這個事情。”
師霄心中一驚,“這麼着急?”
他們不是第一次來z國,但是抱着開分公司目的來這裡,是第一次。
斯鼎禮把藥隨手放在桌子上,回頭盯着師霄,“c國那邊最近有董事長,你這段時間,就留在z國,監督這個工程,然後幫我調查蒼月幫……”
半個小時後,師霄離開房間,斯鼎禮點上一根菸,沉思了幾分鐘,撥通邵嘉康的電話。
邵嘉康剛結束一個座談,正在往公司見原告,看到斯鼎禮給他打電話,有點吃驚,“斯總,閒了?”
“嘉康,借你偵探隊一用……”
和邵嘉康打完電話,又聯繫上慕梟和其他的人脈,整個傍晚都在忙碌蒼月幫的事情。
打完電話,房間內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外面華燈初上,他沒有心情欣賞任何風景,按下前臺電話,做一些晚餐送上來。
然後才走到大牀邊,打開牀頭燈,大牀中間的女人還在沉沉的睡着。
他去浴室拿過一條被溫水洗過的毛巾,給她擦拭着身體,最後給她塗上藥膏。
藥膏有點刺激,邵嘉依幽幽轉醒。
不知道斯鼎禮在做什麼,她條件反射的合上雙腿。睜開眼睛看着低着頭認真看着不該看的地方的男人,她羞澀的嬌斥男人,“斯鼎禮!你幹什麼呢!”
男人眨了眨眼睛,舉着手中的藥給她看。
邵嘉依給自己蓋上薄被,奪過他手中的藥,“我自己來!”
“害什麼羞,又不是第一次!”男人不顧她的掙扎,把藥拿回來,邊威脅邊給她上藥。
等到藥上完,斯鼎禮直接進了浴室,洗完手出來,發現邵嘉依整張臉都埋進了枕頭內。
他好笑的看着像只鴕鳥般的女人,“邵嘉依,你的臉是水做的嗎?”
動不動就害羞,還會臉紅。
女人露出一雙眼睛,回擊他,“是啊,哪像你,防彈材質做的,子彈都穿不透!”
斯鼎禮重新坐回她的身邊,嚇得邵嘉依連忙翻了個身,離他遠遠的。
他半躺在牀上,靠近女人,觸摸着她嬌嫩的臉蛋,“綿綿,我也不是故意要弄傷你,誰讓你說謊話,知道說謊話的後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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