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驚呼聲一片,“我的老天,綿綿,你過敏了嗎?”薄思諾詫異的湊過來,盯着邵嘉依的脖子看的認真。
“綿綿,你被吃的太慘了把!”這是斯熙熙,作爲已婚婦女,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情況!
“嘖嘖嘖,鼎禮,你要不要這麼猛啊!”司少哲雙臂環胸,涼涼的看着抽菸的男人。
邵嘉依臉色紅紅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尷尬的開口,“都不許看!”
“鼎禮哥,綿綿姐這是要二胎的節奏啊?”薄思諾捂着嘴巴偷笑。
“要什麼二胎,就算是要二胎,也不是和他!”邵嘉依急了,說了一句讓男人很不開心的話。
抽着煙的男人,淡淡的開口,“你敢和別人要二胎,我讓他變成太監!”
……
不顧幾個人起鬨的聲音,邵嘉依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斯鼎禮,就等着我給你送請帖吧!”
然後跑到斯鼎禮的衣帽間,硬是取出一條冬天的圍巾,圍在自己的脖頸上。
一行人又是一陣鬨笑後,離開了在水一方。
走在後面的邵嘉依瞪了一眼邵嘉康,邵嘉康被她瞪得莫名其妙。
“你瞪我幹嘛!”
“妹妹夜不歸宿,你會不會打電話來要人!”
邵嘉依不滿的抱怨,好幾個晚上都夜不歸宿,爸媽也不管不問,好傷心。
哦!妹妹說的這個啊,邵嘉康忽然說起了別的事情,“鼎禮昨天來之前,去給老爸送了一盒新茶,貴不說,關鍵是採茶人都是十六歲的少女,用脣瓣摘下來的牙尖,泡出來的茶水晶瑩剔透……”
“停停停,哥,你沒事跟我扯這個幹嘛!”邵嘉康崩潰的打算他的陶醉。
邵嘉康哦了一聲,神秘兮兮的告訴邵嘉依,“你不在的這三年,斯鼎禮可沒少替你我盡孝道,討好老丈人和岳母,人家做的可到位了,昨天又送上那麼一盒茶葉,老爸都默許了你和他在一起,我插什麼手。”
反正,斯鼎禮是雙胞胎的爸爸,要是換成別人,看他早就跑去把妹妹給帶回來了!
“誒誒,邵嘉康,什麼叫做老丈人和岳母!”邵嘉依不滿他稱呼,仔細看的話,她的臉蛋又紅了……
只有一趟電梯上來,邵嘉依不着急,拉着哥哥在後面繼續嘀咕。
“對啊,要我說,你和鼎禮就應該摒棄前嫌,趕緊結婚,給雙胞胎一個溫暖的家。”
邵嘉依沉默了。
她何嘗不想,但是斯鼎禮不給力,她能有什麼辦法。
低着頭輕聲說,“哥,我和他,順其自然吧,如果他願意給我道個歉,或許我還會考慮考慮。”
“爲什麼讓他給你道歉?”
眼前多出一個人影,她沒在意,“因爲他感情不專一,就算是當初我誤會他了,但是那也是他自己自找的!如果真的不行,我就不和他爭奪鋅鋅了,我就去和別人結婚,一輩子不再和他……”
糾纏,兩個字,還沒說完,她的下巴就被擡起。
邵嘉依詫異的看着面前臉色難看的男人,他……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咦?哥哥呢?
怎麼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不科學啊……
“想和別的男人結婚?”他的口氣平平,但是眼中的怒火出賣了他的情緒。
邵嘉依笑,無所謂的拍掉他的手,往電梯口走去,“是啊,到時候一定給你寄請帖。”
電梯很快就上來,奇怪的是,斯鼎禮這次沒有迴應她。
在她上電梯的時候忍不住往身後看了一眼,斯鼎禮拿出一根菸,正在點火。
電梯門關上,他站在原地也沒有任何動靜。
邵嘉依忽然就有點愧疚了,她是不是不應該說和別人結婚刺激他?
也不對,她和別人結婚,會刺激到他嗎?
樓下好幾輛豪車,排着排,都在等着他們兩個。
看到只有邵嘉依一個人下來,黎旭問她,“鼎禮呢?”
邵嘉依失落的看了一眼身後,搖頭。
也沒讓大家等太久,斯鼎禮叼着煙,從電梯內走出。
邵嘉依看了一圈都沒自己的車,無奈的打開邵嘉康的車後門,準備上去。
“綿綿,你哥的車不能坐,你去坐鼎禮的。”說話的是司少哲。
邵嘉依疑惑,然後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我習慣一個人!”接着就是車門被關上的聲音。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想這倆人什麼情況。
最後邵嘉依煩了,“我不去了!”
斯暖暖連忙從車上下來,瞪了一眼司少哲,“綿綿,坐到我們車上來。”
黎旭也開口,“少哲跟你開玩笑的,來,綿綿,別去打擾他們小夫妻了,坐到哥哥車上來。”
比邵嘉依大一歲的黎旭,目前是好幾個大網站的創始人,平時和綿綿沒怎麼接觸過。
但是因爲長輩們關係好,也就拿邵嘉依當妹妹。
邵嘉依壓下心中的失落,走到黎旭的車邊,黎旭給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邵嘉依坐了上去。
“繫好安全帶,我們走吧!”
旁邊車內的男人,看着這一幕,率先開車離開。
東翠山在距離c國市區200公里處,被譽爲國家5a級風景區,其中有一條風景線,被稱爲十里畫屏。
去旅遊的人,一般都是用兩天去遊玩。
因爲西邊是一座c國最高的山,東邊是幾條瀑布和楓林,早上起的早還能看日出。
達到的時候,已經中午時分,幾輛豪車停在路邊是非常引人注目的。
大家先找了個地方吃農家飯,大家一起點過菜品以後,熱鬧的聊着天等着上菜。
“這麼久了,我還是第一次出來遊玩兒。”司少哲苦惱的搖了搖頭。
邵嘉依立刻笑了,打趣他,“和暖暖姐度蜜月的是哪位帥哥?”
她的旁邊坐着的就是斯熙熙和斯鼎禮,邵嘉依不由自主的靠近了斯熙熙,和斯鼎禮拉開距離。
因爲今天他身上冷氣太重,她莫名的有點怕……
司少哲斜了她一眼,拿着一次性筷子在水杯上敲了一下,“那也三年了!”
“那我還一二三……”邵嘉依巴拉着手指,“然後再減一年,好吧,兩年……沒有出來玩了!”
邵嘉康握着老婆的兩隻手,舉起來,“我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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