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得生一身筆挺的黑色西服,頭髮梳得鋥亮,遠遠地看起來就像抗日戰爭時期的漢奸。
秋凌央看見他的時候,利得生也正望過來。
雖然早就見識過秋凌央的樣貌,不過今日一看,利得生還是愣了一下。心中不得不默默感嘆一句,漂亮的女人即便不施粉墨,往那裡一站就能讓所有人失色。
她的穿着很隨意,休閒的套裝,都是淡黃色系列,把她白皙的肌膚襯托得更加白嫩。那黑亮的長髮仍然是隨意綁了一個馬尾。這幅樣子看起來怎麼也不像是一個已嫁作人婦的女人。
利得生不由得多看了兩眼,越看就越是移不開目光。這個女人比上次在澳門見到的時候氣色好了許多,身體也圓潤了一些,清純之中又帶着嬌媚的女人氣息。
這麼漂亮的女人,只是看着就讓人心動,也難怪那個不可一世的Gavin會將這個女人像寶貝一樣捧在手心裡疼着。
利得生收回那赤|裸裸探索的目光,努力平復內心看到這個女人時那種屬於男人都會有的正常涌動,上前去迎接,道:“商少夫人,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秋凌央說。
兩人隨意握了下手,手掌相握的時候,利得生將掌心藏着的一個小小的儲存卡交到秋凌央的手上。
他說:“商少夫人,你知不知道,我現身見你是冒着生命危險的。”
“怎麼說?”秋凌央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收回手的時候,悄悄地把小小的儲存卡收起放好。
“我以爲以商少夫人的聰明才智不會不知道被人跟蹤了。”利得生小聲說道。
“他不是跟蹤我,是擔心我有危險。”阿大跟了來,秋凌央不是不知道,可是她寧願相信那是商煦風是擔心她的安全才讓阿大這麼做的。
利得生也不再這個話題上多說,輕笑一聲,話題一轉,再說道:“你讓我查的衛宗則,所有資料都在這裡了。”
秋凌央接過利得生交來的牛皮紙袋,同時又聽到利得生說:“原來三年前衛宗則也在後海大道出了車禍,而後兩年多時間沒有消息。衛宗則再出現的時候是半年前,同時阮坤厲宣佈他擔任阮宏集團的總經理,主要負責的項目是拓展各省市的業務。”
“三年前後海大道車禍?”秋凌央重複道,隨即又問,“你確定有衛宗則這個人物的存在?”
“商少夫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利得生疑問道。
“我是說早在三年之前是不是有衛宗則這個人物的存在?”秋凌央腦子裡冒出一個想法,說不定衛宗則這個人物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他只是楚蕭航車禍後活下來取的一個化名。
“商少夫人爲什麼會懷疑衛宗則這個人物的存在?”利得生疑問道。
秋凌央手撫着頭輕輕捏了兩下太陽穴:“可能是我太想知道車禍原因,這些天想得都有些神情恍惚了,所以纔會有這樣的疑問。”
利得生也不再追究,接着說:“關於衛宗則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資料全都在這個資料袋裡,以及他受傷後整個手術的視頻我都給你弄到手了,商少夫人想知道什麼都能在這裡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