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煦風,你又幹什麼?”昏暗的房間裡響起秋凌央有氣無力的聲音,僅是從聲音就能聽出她一定是體力嚴重透支了。
“你說呢?”商煦風的聲音跟着響了起來,僅從聲音就能聽出他一定是體力旺盛,還有待發泄。
“你夠了。”
“還遠遠不夠。”
“我夠了。”
“可是我還想要。”
“我不要了。”
“你說悉聽尊便的,現在後悔了?”他笑得得意極了,“可是本少爺沒有給你反悔的機會。”
所有的話音被他的脣堵住,又開始了新一番狂野凌亂的戰鬥。
就是因爲‘悉聽尊便’四個字,當天晚上秋凌央被商煦風折騰得差點丟了半條命。
被他第N次折騰得苦苦求饒時,心裡剛剛升起對這個男人的好感一下子全沒了。
她怎麼就能覺得這個男人是好人呢?
他明明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先讓她對他放鬆警惕,既而登門入室爲所欲爲。
看吧,此時不論她怎麼拒絕,他依然我行我素對她上下其手,那模樣是那麼理所當然。
他好不得意地說:“秋凌央,別忘記了,我是你的合法丈夫。古人創造了一百零八式,就是擔心夫妻二人晚上無聊。所以你說夫妻二人晚上不做這件事情來聯絡一下感情的話,還能做什麼事情?”
秋凌央抿抿脣,將所有的話吞進肚子裡去了。也只有這個男人能將這麼不要臉的話說得這麼道貌岸然。
反正這輩子,她不論從哪個方面她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此時,屋外寒風嘯嘯,屋裡卻比夏天還要火|熱。
“商煦風,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已經不知道這是今晚第幾次向他求饒,可是她越是求饒,這個男人似乎就越戰越勇。
“小央央,再陪陪我,我會讓你很快樂的。”他低喘着,更加強悍地進犯她。
“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那種感覺太過刺激強烈,每一次都讓她像從鬼門關裡轉了一圈似的。
“你要的,你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對我說,你是要我的。”他想用這種方法來讓她記住他,永永遠遠記住他。
這個世界上只要他要想的,他就會不計一切後果,不擇任何手段去得到。而這個女人,是他唯一心慈手軟的。
因爲他只想看她笑,只想讓她高興。
“商煦風,我、我真的不行了”
“小央央,你可以的。”他喜歡聽她叫他的名字,這三個字從她的嘴裡吐出來,尤其是此時此刻從她的嘴裡吐出來,就像罌粟一般帶着致命的吸引力,聽得他全身都酥軟了。
當兩個人一起攀上最巔峰時,秋凌央也體力不支暈了過去。商煦風摟着她軟軟的身子,心裡滿足得難以用言詞來形容。
看着她因爲運動過後而潮|紅的小臉,紅通通的,充滿着誘|人的光彩。還有那因爲呼吸微微啓合的紅脣,更是惹人憐愛。
如果不是體諒她的身體,他一定還能抱着她再來幾個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