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爲許遷適這種人在華爾街上也混了些日子,應該還是比較好溝通的,才說了這麼一會兒的話,商煦風就有一種想滅了他的衝動。
不過現在是替商綿綿解決問題,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來,就再耐心跟他多說兩句。
他又換了一個靠姿,順便還扯了扯身上的白襯衫,凌厲的目光再次投到許遷適的身上:“別把眼睛瞪那麼大,相信你的耳朵聽到的。現在的小小就是不同於正常孩子的小孩,而且能活到幾歲誰也說不準。”
這個事實很殘忍,相信商綿綿說不出口,那麼就由他這個做舅舅的來說。至於許遷適要做怎樣的決定,那麼就完全是他個人。
“綿綿”許遷時拉着商綿綿的手,除了這兩個字,其它任何話都說不出來了。
“學長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商綿綿也哭得傷心得很,“如果我早點發現自己懷孕,可能就會顧及孩子,就不會逃,小小可能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你是說當時你也不知道自己懷孕了?”許遷適又是一驚。
“幸好當時她都不知道自己懷有身孕,不然以那禽獸的所作所爲,還不知道幹出什麼事來。”商煦風又接過話說道。
其實他不是愛管別人閒事的人,但是商綿綿是他最親的親人,她的事情他不管還有誰來管。
許遷適臉色又變了幾次,眸光充滿了痛恨的色彩,他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都怪我。你受了那麼多的苦痛,而我竟然還不相信你,還以爲你是背棄了我們的誓言。”
“學長”商綿綿急忙拉着許遷適的手,不准他再傷害自己,“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怎麼能怪你。”
許遷適一手握着商綿綿,一手握住小小的手,說:“綿綿,對不起!”
“許遷適,我把你殺了,再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你覺得行不行?”商煦風冷冷地盯着許遷適。
“風小子,你別針對學長,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商綿綿開口護着自己的男人了。
“老子吃多了纔會針對這頭蠢驢。”商煦風毫不客氣地說道。
許遷適再一次被商煦風說得一臉黑,好歹他華爾街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商煦風面前他覺得自己真的連一個臭屁都不如。
“現在屁話別多說了,事情的真相你已經知道了,我就問你要怎麼做?”絕對的高高在上的姿態問話。
許遷適想也沒有想就回答:“小小是我和綿綿的孩子,我肯定會接受她們母女二人。”
“接受?”商煦風挑了挑眉。
“我會娶綿綿進門,以後的日子我會盡全力照顧她們母女二人,絕對不讓她們再過得這麼辛苦。如背棄誓言,我不得好死。”娶商綿綿是許遷適一輩子最大的願望,哪怕是她曾經嫁作他人妻,他還是願意娶她進門,好好照顧她。
“這是你今晚唯一一句讓本少爺滿意的話。”商煦風說完轉身就走,把空間留給這一家三口。
剛剛姓許的只要敢說不要她們母女二人,那麼他的下場就是被商煦風丟進大海里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