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和我這樣的人出來吃飯,衛總也是好膽量。”秋凌央說。
衛宗則推推鼻樑上的眼鏡框,說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好好地做你自己就好,只要自己開心了,管別人怎麼說。”
聽着衛宗則清爽好聽的聲音,秋凌央不由得盯着他仔細打量着。好熟悉的一句話,曾經楚蕭航就親口對她說過同樣一句話。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男人長着一張完全不同於楚蕭航的臉,她或許會將這個人錯認成是他了。
“我臉上有東西麼?”衛宗則打趣道。
“不好意思,是我失禮了。”秋凌央尷尬笑笑,不再吭聲了。
由於是和一個陌生人一起用餐,秋凌央有些拘謹,飯桌子上都不怎麼說話,低頭認真的吃着。
“你嚐嚐這個,味道好像更好了。”衛宗則突然夾了菜放在秋凌央的碗裡,似乎根本就沒有覺得這樣的舉動對於兩個並不算熟悉的人是多麼的不合適。
秋凌央一愣,擡頭看他一眼,隨即說了一聲:“謝謝。”
衛宗則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笑了笑說:“秋小姐你一直不說話,我都忘記坐在對面的人是你了,我還以爲是我的未婚妻。”
“衛總跟你的未婚妻感情一定很好吧。”秋凌央隨口就問了出來。
“我們是從小訂的娃娃親,我的父母過世得早,家族也敗落了。但是他們家不嫌棄,仍然承認這門婚事。這些年在我最難過的時候,都是她陪在我的身邊的。”衛宗則說着,眼神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可以看得出,那位沫沫小姐一定很愛你。”剛纔在秋氏的時候,秋凌央聽人提起過來個叫沫沫的女孩子。
“秋小姐怎麼就這麼肯定呢?”衛宗則放下筷子,問道。
秋凌央剛剛是脫口而出,也沒有細想,現在衛宗則如此認真的追問,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想了想,說道:“女人的直覺吧。”
如果不是愛一個男人,又有哪個女人願意在一個男人最困難的時候陪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的。
“謝謝你秋小姐。”衛宗則笑着說。
“謝我?”
“嗯,是要謝謝你。”衛宗則很認真地說道,“我一直以爲她陪在我的身邊只是因爲父母之命,但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你說得對。”
無意中幫人解了一個心結,秋凌央也開心,端着酒杯喝了一點,話也開始多了:“這個酒叫小米燒,冬天來這家店吃火鍋的話一定要喝上兩杯,纔算真正吃了他們家的火鍋。”
這些話都是當年楚蕭航對親口對她說的,不過他說起來的時候要誇張許多,把這種燒酒誇成天底下最好喝的美釀。
衛宗則瞅着秋凌央看,又問:“秋小姐經常來?”
“好久沒來了。”秋凌央又喝了一小口,坐在同樣的店裡,同一個位置,心裡免不了還是會有一些傷感。
有些事情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得了,不是說不想就能不想起。畢竟曾經那麼要好,是他陪着她一起走過了九年的時間。
衛宗則搶過秋凌央手中的杯子:“你不能再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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