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秋凌央什麼準備都沒有,商煦風這樣撞進來,疼的她悶哼一聲。本能地伸手想要推開他,卻在對上男人深如幽潭的眼眸時停止了所有動作。
這些年,他一個人那麼辛苦,那麼累,卻連個訴苦的人都沒有。想到這些她就好心疼他,心裡升起想要保護他的想法。
她咬着牙忍着疼痛,伸手撫摸男人緊蹙的眉毛,不由自主地低頭去吻他。在吻上他額頭的一剎那,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眼眼疼得發脹,無法控制地流下眼淚。
她的淚滴滴在他的鼻尖上,瞬間燙醒了商煦風迷失的理智……
看着她長長的睫毛上閃着的淚花,他的心臟像被一塊大石壓着,悶得發疼。
他隨即停止攻擊,等着她適應他的存在……
剛剛他一定是瘋了,他承認他是瘋了,從遇到這個女人的那一刻他就瘋了。
每次只要想到有可能失去這個女人,他就會理智全無,似乎只有用這種肉|體相結合的方式才能證明這個女人是他的,僅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商煦風……”她帶着濃濃的鼻音叫他的名字,埋頭在他的頸間小聲地抽泣起來。
她哭,不是因爲商煦風弄疼她了,而是心疼這個男人,心疼到心都快碎了。
他伸手將她的頭擡起來,看着她說:“我弄疼你了。”
秋凌央咬着脣使勁搖頭,哽咽得沒有辦法多說出一個字來。從來不曾有這麼一個人讓她這樣,讓她變得都不像原來的自己了。
她會隨着他喜而喜,他不高興她也會難過。好想自己能夠再強大一些,能夠保護他,能爲他也撐起一片天,讓他也能有個依靠。
“商煦風,不管你是誰的孩子,不管你是什麼樣的身份,我都是你的妻子,這輩子絕對不會改變。”
秋凌央含着眼淚認認真真地說。她想要告訴他的是,他不是商家的孩子又怎麼樣,即便他是乞丐的孩子,他也是她的丈夫。
“秋凌央。”他用力動了一下,又引得她一聲輕叫,略帶怒意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你就那麼相信那個衛宗則說的?他說我不是商家的孩子,難道我就不是商家的孩子?”
“難道是假的?”
“你覺得呢?”
商煦風不給機會再讓秋凌央開口,兇猛地開始攻擊她。
在他的進攻下,她漸漸淪陷,只能跟隨着他一起感受他想要讓她感受到的,哪裡還有心思去想他是不是商家的孩子。
“商煦風,我們……我們回家去……”那一個‘做’字她沒有說出來就已經被商煦風撞得又吞了回去,最後只能發出似哭泣的嗚嗚聲。
秋凌央不知道被這個男人折騰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暈過去的時候,男人似乎還沒有放過她。
等醒來時,睜開眼睛看到已經躺在家泱泱秋水的房間裡,動了一下,全身就像被車碾過一樣的疼痛無比。
她坐起來,將房間四處看了看,靜心聽了聽,商煦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