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央,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衛宗則陰冷的聲音伴隨着冷風輕飄飄地從秋凌央的耳邊飄過,令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她並沒有因爲圍過來的幾個人慌亂,而是擡眼淡漠地看着前方的那個男人。
這一次,她認認真真打量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筆直地站在那裡,頭髮梳得整整齊齊,金色眼鏡框下的眸子閃着異樣的寒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一套純手工剪裁的銀灰色西服包裹着他近乎完美的身體,又爲這個男人增添了一些溫文儒雅的氣息。
認真打量過他一遍之後,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他的臉上。在他的臉上,她再也看不到和楚蕭航相似的痕跡。
車禍,時間,等很多的因素,已經將他們徹底改變。
他不再是當初那個陽光大男孩楚蕭航,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這輩子他們都不可能再生活在同一條線上。
而她,也不再是當初躲在他身後的那個秋凌央。她的心裡滿滿的裝着的都是商煦風和他們的兩個孩子。
“蕭航!”她叫着埋藏在心底的那個名字,那個曾經帶給她無數溫暖的名字,向對面的男人展以微笑,“你還是叫衛宗則就好,因爲你根本就不配‘楚蕭航’這三個字。”
“你應該知道造成這一切後果的罪魁禍首是誰。”他也不想再跟她多說,擡手一揮,圍着秋凌央的幾名男子就向她逼近。
“死女人,我讓你出來買個菜,你就出來私會男人,這下讓小爺抓到,小爺不扒了你的皮。”
榮飛突然從人羣后方竄出來,一邊罵着,一邊快速衝過人羣來到秋凌央的身邊拽着她就走。
他的速度很快,等幾名男子反應過來之時,他已經拽着秋凌央跑出一段距離。
幾名男子想跑去追,衛宗則阻止道:“別追了。”
他看着那纖細的背影,耳畔還想着她剛剛說過的那一番話,心中的恨意又強了一些。
他輕輕地笑起來:“小央,你是成年人了,你一定會爲你說的話和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榮飛拽着秋凌央跑出公園,剛來到大門口就被另一幫人圍住了,其中領頭的人很禮貌地說道:“秋小姐,我家小姐想請你喝杯茶,還請你賞個臉。”
榮飛看着圍着他們的人,摸出煙點燃狠狠抽了兩口:“我說凌央,你到哪裡去惹的這些豬啊貓啊還有狗啊的,怎麼個個都纏着你不放?”
秋凌央說:“我跟你們去。”
跟在衛宗則身後的,除了阮沫沫還會有誰?
她也想見見這個阮沫沫,想看看阮沫沫還有什麼話跟她說的?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阮沫沫還認爲她跟衛宗則有不正當的關係?
“凌央,我和你一起去。”榮飛將手中的菸頭丟在地上,擡腳踩滅,惡狠狠地瞪着這幾個來意不善的人。
這些狗日的,想抓他的女人,就算不是在他的地盤上,他照樣拿刀砍人。
秋凌央遞給榮飛一個眼神,搖搖頭:“榮飛,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