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商煦風,什麼衛宗則,還是什麼楚蕭航的,都跟她不會再有任何關係,她就想帶着孩子過自己的日子。
這日子纔沒過多久,孩子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這人又找上門來了,這誠心是不想讓她過日子。
衛宗則笑得滿面春風的:“小央,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意。我是爲了找到你才娶的阮沫沫,那個婚姻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形式。”
“這樣的話也只有不負責任的男人才說得出來。”聽着這樣的話,秋凌央的心都涼了,難道婚姻對於他們男人來說真的什麼也不是?
一個男人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就讓她在離婚協議上簽字離婚,辦理離婚證的那天連人都沒有到場。
一個男人娶了一個女人,卻說那只是一個形式。
也只有這些不負責任的男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說出這樣的話來。
衛宗則微微變了臉:“不負責?難道在你的心目中商煦風那個野種就負責了?”
“……”雖然她和商煦風已經沒有絲毫關係了,但是聽到衛宗則說他是個野種,她的心裡還是有些不愉快。
衛宗則面色又恢復了一些,再說道:“小央,你要接受你已經離婚的事實,接受商煦風拋下你們母子離開的事實。你也要明白,只有我纔是真心想要娶你,想讓你過上好日子。”
“你真想讓我過上好日子,就是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秋凌央又咬了咬嘴脣,“衛宗則,我再最後跟你說一次,這輩子下輩子,我都不可能會嫁給你。”
“小央,你在氣頭上說的話我不跟你計較。”衛宗則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近她,“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嫁不嫁沒有關係,我只知道我要娶你。”
“毛病!!!”他進一步,秋凌央就往後退一步,心裡想着要怎樣才能將這個男人趕走。
然而這間房間本來就不寬,沒退幾步,她已經無路可退,眼看衛宗則就在咫尺,她卻什麼辦法都沒有想到。
衛宗則伸手一拉就將她牢牢抓住:“小央,別鬧脾氣。跟我離開這裡,你就離開危險了。”
“衛宗則,你放開我。”秋凌央顧及着肚子裡的孩子,不敢太用力掙扎。
本來他們之間的力氣就懸殊,現在她又有顧及,衛宗則幾乎不用力氣就將她抱住。
他轉頭對那名女醫生說道:“還不動手。”
“衛宗則,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害我的孩子,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看着那名女醫生向自己走來,秋凌央嚇得臉都變白了,兩隻眼睛的瞳孔不變地放大,身體也瑟瑟發抖。
然而,她一個孕婦哪裡是一個大男人的對手,衛宗則輕易就將她固定地懷裡,讓她無力掙扎。
“衛宗則,你混蛋,你住手,你快讓她住手,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不要……”
秋凌央聲嘶力竭地叫喊着,但是那兩人就像聽不到一們,一人將她固定住,另一個人拿起針筒就要扎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