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風。”
商煦風帶着秋凌央正準備先行離去,身後傳來商曜天的聲音。
他們站定回頭,商煦風淡漠地問:“商總裁找我?”
商曜天先看了一眼秋凌央,再看着商煦風,說:“我有事情想和你單獨談談。”
商曜天的話說得這麼明白,秋凌央也是識趣之人,馬上對商煦風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知道商煦風並非商家的孩子後,她也就明白商煦風爲什麼從來不叫商家二爸媽。
商煦風是恩怨分明的人,商綿綿待他好,他就一直記得,所以竭盡所能照顧着商綿綿。自然他對商家二老的態度,也能證明商家二老以前待他的態度。
秋凌央走過長長的通道,轉了兩道彎才找到洗手間的位置,推門進去撞見了剛剛纔認識的一個人。
“商少夫人。”阮沫沫主動打招呼。
“阮小姐你好。”秋凌央也客氣地笑了笑。
“商少夫人真是一個美人坯子。”阮沫沫不客氣地上下掃量着秋凌央,“如果我是男人,恐怕也抵抗不住商少夫人的媚力。”
阮沫沫這帶有敵意的眼神,還有這話裡的酸意,秋凌央是看到,也聽到了。
她不想跟人計較,於是再次客氣地笑了笑:“謝阮小姐誇獎。”
“誇你?你真的認爲我在誇你?”想到這個女人就是衛宗則深愛着的人,想着衛宗則剛纔看這個女人的眼神,阮沫沫氣得怒火攻心,說出的話自然也難聽了。
這是成心找人挑釁的,秋凌央不想跟人吵架,選擇退出去,再換一間洗手間就好了。
但剛邁步就被阮沫沫一把抓住,阮沫沫難聽的刺人的話繼續傳到她的耳裡:“商少夫人,在沒有嫁給商三少之前,你是什麼樣的貨色,沒有人不知道,這個時間裝什麼無辜?”
秋凌央垂眼看着阮沫沫的手,冷冷道:“阮小姐,別忘記了今天是你們的慶功宴,你拉着我在這裡說這些話只會貶低自身的身份。”
阮沫沫放開秋凌央,又說:“我再怎麼樣貶低自己,但是我作爲一個有主的女人,不會去勾引別人的男人。”
秋凌央微微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來,阮沫沫一定是誤以爲她跟衛宗則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這確實怪她做事欠缺考慮,當初知道衛宗則就是楚蕭航時完全把他當成了三年前的楚蕭航,當成是她最親的親人,沒有考慮到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楚蕭航了。
就連商煦風都差點誤會她,更何況是一個根本就沒有交集的阮沫沫。
秋凌央想了想,看看要怎麼把話說得明白一點,既能解釋清楚她跟衛宗則沒有任何不正當關係,也能不讓阮沫沫那麼難堪。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阮小姐,可能是我的一些所作所爲給了你錯誤的認識,在這裡我要先向你道歉。衛總是一個很好的人,他也很珍惜你們之間的感情,還請不要因爲我一個不相干的人破壞了你們之間的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