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煦風又說:“老婆,那你就跟梅主管好好聊聊,晚點再陪我一起去吃午餐。”
說完,起身,同時還幫秋凌央理了理衣領:“我不在的時候你要乖乖的,不許胡思亂想。”
“恩。”秋凌央抿着脣點頭,“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餓了可以自己去找吃的。”
自從她受傷後,他就這樣寸步不離地守在她的身邊,像照顧一個根本不能自理的孩子一樣對待她。體貼得讓她都有些手足無措了。
商煦風微微挑眉,湊到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小笨豬,本少爺不在的時候不許亂跑,你要是敢走出這辦公室,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我好怕怕。”秋凌央對她吐吐舌頭,纔不怕這隻紙老虎。
當然她也明白,他也只有在她的面前纔是一隻紙老虎,在別人面前那可絕對是一隻吃人吐骨頭的野獸。
這夫妻二人在這裡打情罵俏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另外兩人也都不敢多看一眼,看到不該看的,說不準哪天眼珠子怎麼蹦出來的都不知道。
“好了,Gavin大總裁,你快去忙吧,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遲到了一個上午?再這樣拖下去,就快到下班的時間了。”秋凌央將商煦風往外推,他再不走的話,改天她就會得一個紅顏禍水的稱號了。
“要聽話。”離開去,商煦風還不忘記囑咐道。
“我知道了。”秋凌央擺擺手,關上門將他阻止在門外。
商煦風搖搖頭,心裡默默嘆道:“這小女人。”
雖然他的辦公室就在隔壁,心裡還是有些擔心,不忍心將她一個人丟在一個地方,但是又知道這種心理治療不能有外人在場。
“風少,這些天壓了好多文件需要您過目簽字。”許六跟在商煦風的身後說道。
商煦風大步回到辦公室:“你出去把阿大叫進來。”
“是。”許六點點頭,恭敬地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的時間,辦公室的門就敲響了:“進來。”
阿大推門進來就問:“風少,您找我?”
商煦風認真看着手中文件,一邊問話:“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阿大遲疑了一下:“有件事情我們查到一些頭緒,但是現在還不能肯定。”
“說。”商煦風拿起筆在文件上簽名,還真能做到一心兩用。
阿大理了理思路,說:“三年前的那場車禍,另外一輛小車就是衛宗則開的車。當時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衛宗則的車被撞下了山崖,楚蕭航也不見蹤影,少夫人在楚蕭航的車子裡也受了重傷。”
“我說阿大,你最近腦子不好使了?”商煦風手中筆一放,擡起頭一道凌厲的目光射向阿大。阿大所說的,他當年也親眼見到,這不是廢話。
阿大顫了一下,忙道:“風少,我是想說,現在的這個衛宗則很有可能是楚蕭航。三年前在車禍中喪生的那個人可能纔是真正的衛宗則。現在的衛宗則是楚蕭航借用他的身份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