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臨近春節了,天氣也非常寒冷。
沒有了鉅野的阻攔,將秋氏也收購在手之後,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衛宗則在a市的發展可謂是風生水起。
目前,他在a市的能力遠遠超過了商氏,一躍成爲a市的龍頭老大。
本來這是一樁非常好的事情,但是對於衛宗則來講也不完全是一件好事情。他所有的工作都是在阮宏集團名下進行的,就算在a市的江山是他親手打下來的,但最終的名利都得歸到阮宏的名下。
“衛總,多虧有你,我才能回到a市,才能回到商氏,我敬你一杯。”商傲勤舉起酒杯,將一杯酒灌入口中。
“商大少,別這麼客氣。”衛宗則也舉杯一口喝掉,再道,“我不是幫你,你也不是幫我,做這一切只因爲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商傲勤舉杯又喝了一口,說:“還是衛總你厲害,你一來到a市就將那個狗雜種趕走了。”
衛宗則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框,冷笑道:“對付商煦風那樣的男人,只要抓準了他的軟肋,就能一擊而中,讓他永遠不可能再翻身。”
當然他們也知道商煦風的鉅野在美國是幹得風聲水起,但那山高水遠的,只要不來a市跟他們搶,就是他們贏了。
商傲勤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商煦風那個狗雜種,讓他跟着我們姓商,簡直侮辱了我們這個姓氏。”
衛宗則端起酒杯,輕抿一口,又夾起菜吃了一口,才慢慢說道:“商大少,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商家爲什麼會收養那個野種?”
商傲勤氣憤不平地說道:“因爲他的親媽是我媽的親妹妹,原來這個雜種是由那個死鬼老太婆養着的,但是沒有辦法上得了戶口,還有各個方面的原因,就讓我們家收養了那個雜種。”
“商夫人有個親妹妹?”衛宗則眼裡閃過一道精光,又問,“這件事情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商傲勤喝了一口酒,又說:“你沒有聽說過也不出奇,當年我外公外婆離婚,我媽是跟着她媽長大的,她的妹妹是跟着她在美國的父親長大的。”
“原來如此。”衛宗則點了點頭,又給商傲勤把酒斟滿,又說,“商煦風的母親去哪裡了?爲什麼不親自帶大自己的孩子?”
“死了,生下商煦風那個野種就自殺死了。”商傲勤又喝了一口酒,再道,“原來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一次聽我媽媽罵那個野種的時候無意中聽到的。也就是那一次,那個野種就隻身跑到了美國。他也是踩到狗屎走狗屎運了,竟然讓他創下那麼大的鉅野集團。”
衛宗則再給商傲勤把酒斟滿,又問:“她好好的爲什麼要自殺?並且還是在剛生下孩子的時候?一般來說母親都不可能丟下剛生下的孩子不顧吧?”
商傲勤喝着酒,一邊說:“具體情況我不太瞭解,只是大概知道,那女人好像做了別人的小三,懷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