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錦泰的生日宴是在楚家的老宅子舉行的,是衛宗則把當年抵押出去的房子又買回來給楚家二老養老的。
當年楚家落敗,好多親戚都沒有走動了。現在楚錦泰認了這麼一個有錢有勢的乾兒子,又鬧出商家三少是他親兒子的事情。
這個能巴結的親戚朋友都盡情來巴結了,都想着能跟有錢有勢的人攀上點什麼關係,所以楚家來的客人遠遠超過了預計的。
身爲楚錦泰明義上的乾兒子,衛宗則自然是這個宴會的負責人,負責迎接所有賓客。
整個下午的時間就聽到衛總則的聲音:“xx總,歡迎歡迎!”
再是賓客千篇一律的回答:“衛總,恭喜恭喜!”
就在衆賓客差不多到齊的了時候,院外遠處傳來轟隆隆的聲音,聲音由遠至近。
主人與賓客都在熱鬧寒暄着,誰都沒有注意着外面的聲音。直到院牆被推倒,再發出巨響的差點砸到人的時候,纔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院牆倒塌之後,出現在衆人眼前的是一輛重型的裝甲車,而坐在裝甲車上駕駛座的男人正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商三少。
牆被推倒之後,他並沒有停下車,而是再繼續開到院子裡來。將停留在院子裡閒聊的人嚇得屁滾尿流。
衛宗則在院子裡迎接賓客,應該是第一個發現商煦風以這樣的方式出現。明知道商煦風是故意來搗亂的,他卻咬緊牙忍着,反正今天的重頭戲在後頭,要讓這個野種成爲本世紀最大的一個笑話。
商煦風將裝甲車開到院中央停着,這時他才慢慢從車上下來。
衛宗則假裝親密的迎接上去:“風少,歡迎!歡迎!”
“衛總,不好意思啊。多年沒開這種軍事用車,技術生疏了,一不小心就把你們家的牆給推倒了。”
說着抱歉的話,但是那聲音與神色仍是他商煦風特有的狂妄與傲慢。話是對你衛宗則說的,但他卻看沒有看你一眼。
衛宗則客氣道:“牆倒了再修好就行了,只要風少你沒事就好。”
商煦風側頭,夾雜着冰冷笑意的目光瞅着衛宗則:“如果我有事,衛總是不是打算負全責?”
“當然當然。”衛宗則臉上掛着客氣的笑容,又說,“你來參加我父親的壽宴,出了事情當然得我負責。”
商煦風優雅地笑着:“那我就先謝謝衛總了,等我回去讓人看看,看出問題來了再來找你。”
緊跟而來的阿大關心地問道:“風少,您有沒有傷着哪裡?”
“暫時沒傷着,但是有沒有什麼後遺症還很難說。”商煦風笑得優雅極了,明明說着痞痞的話,偏偏讓人聽了就是不討厭。
阿大又說:“我讓小古過來幫您看看吧。”
“不用管我,你去問問衛總家裡的這堵牆值多少錢?算好了多給他兩百塊錢的辛苦費。人家做個上門女婿賺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擺明了就是他商三少瞧不起衛宗則。不過衛宗則今天是主人,任憑商三少怎麼羞辱他都得陪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