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煦風,你別在這裡給老子裝,想幹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出來。”衛宗則已經氣得失去了理智,像條瘋狗一樣亂吠。
對於他來說,這個新楚氏就是他的全部,是他所有的一切,沒有了新楚氏,比死還要讓他難過。
商煦風笑得雲淡風輕的:“衛宗則,我收購你新楚氏這麼多的股份不是想來幫你打理,我是想讓它倒閉,像當年的楚氏一樣。”
衛宗則氣得幾乎將眼珠子都要擠出來了:“新楚氏破產倒閉,你的損失最大,你捨得這樣做?”
“我賺的錢是給老婆和孩子花的。”商煦風還是笑得那麼狂傲,“老婆和孩子花不完,我就拿來隨便玩玩了。”
“你……”衛宗則伸手指着商煦風,氣得一句話都沒法說得完整。
商煦風起身,理了理身上的白襯衫,眸光忽然變得凌厲駭人:“當年你在害我外婆的時候,你就應該料到你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衛宗則指着商煦風的手也在顫抖着:“你……”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地死去,我會讓你變成一條喪家犬,這個世界除了監獄,其它地方都不會再有你的容身之所。”商煦風冷冷地笑起來,那笑容就像魔鬼的笑容一般讓人膽顫害怕。
衛宗則從來沒有見過這幅模樣的商煦風,他想起了前兩天秋源寬說過的那句話,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比魔鬼還要令人可怕的人。
“商煦風,你等着瞧,沒到最後一步,你也別高興得太早。”衛宗則撂下狠話,轉身就走。
話雖然說得硬,但是他的心裡早就沒有底了,商煦風這個男人能在無聲無息收購新楚氏那麼多的股份,就證明了這個男人遠遠比想象中還要可怕得多。
他也做過無數的猜想,但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敗得這麼慘。商煦風一旦出手,他連還擊的餘地都沒有。
走到門口,身後又傳來商煦風的聲音:“衛宗則,眼睜睜去看着新楚氏破產,不如回去看看你家的女人和兒子。”
衛宗則停住腳步,回頭冷冷道:“你也把你的女人和兒子看好了,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在口頭上逞能,別的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敗了就是敗了,或許這輩子都永無翻身之日,但是他不能承認敗在了那個野種的身上。
走出商煦風辦公室的門,餘明就急急迎接上來:“少爺,家裡出事了。”
“什麼事?”衛宗則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想到商煦風剛剛說的那句話,難道他提早對小靈和兒子下手了?
餘明抹了一把冷汗,再小心說道:“我剛剛接到家裡打來的電話,阮小姐帶人把小靈和小少爺帶走了。”
“阮沫沫那個賤人這個時候來搗什麼亂?”衛宗則帶着餘明腳也不停往電梯走去,心裡更加慌亂起來。
餘明跟在他的身上,一邊走着一邊報道:“阮小姐讓人傳話給您,讓你親自去接他們母子二人回來,否則您就永遠見不到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