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源寬憤怒道:“我不管你是姓衛的還是姓楚的,如果你想打兩個孩子的主意,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秋叔,您真是越老越糊塗了!”衛宗則笑得得意,點燃一支菸抽了一口,“您老人家現在這幅模樣能對我怎樣?”
“人是老了,但我心裡明白着呢。”秋源寬也回給衛宗則一個得意的笑容,“姓衛的,我今天就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說來聽聽。”衛宗則連着抽了兩口煙,就將菸頭丟扔到車窗外。
“你說的沒錯,當年楚氏倒閉確實是商煦風所爲。”秋源寬越笑越大聲,笑到後來都笑出眼淚來了,“你們老楚家幾代人傳下來的基業,商煦風用了不到五天的時間就毀了你們的一切,並且他連面都沒有出。”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乍聽到這麼一句話,衛宗則都要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
秋源寬冷哼:“我說,不管你建立起多大的商業帝國,在商煦風的面前都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我要聽剛纔那句原話。”衛宗則執意要知道剛剛那個不到五天的時間是不是他的耳朵聽錯了。
“你們老楚家幾代人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家業,商煦風用了不到五天時間就讓楚氏宣佈破產,讓你們家破人亡。”
衛宗則那麼想聽,秋源寬就慢慢說給他聽。反正他現在什麼都沒有,多的就是閒得無聊的時間。
“用了不到五天時間讓楚氏破產?”衛宗則默默地重複着秋源寬說過的話,一遍又一遍地說着。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還可以回去問你們家的老楚,他對這件事情比誰都清楚。若不是這樣,老楚恐怕也不會氣急攻心在病牀上昏睡了幾年才醒。”
“秋叔叔,您告訴我這些,你是想讓我知難而退,還是想讓我逆流而上呢?”說完,衛宗則又點燃一支菸,狠狠地抽了兩口。
因爲他非常清楚秋源寬每說的一句話都是真的,這幾年的時間他和老楚一直在查,查到最後確實是查到商煦風的身上。知道所有的事情是他做的,但是你又沒有證據指出就是他。
“小衛啊,我就奉勸你一句。”秋源寬一幅語重心長的語氣,“商煦風那個男人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比魔鬼還要可怕的物種。”
“他比魔鬼還要可怕?”衛宗則冷笑,“他就算再可怕,只要遇到我,我讓他敗得像一條狗都不如。”
“小衛,別再逞能了,收手吧。”
“我收手?現在整個A市都是我的了,你覺得我會收手?秋叔叔,我不是當年的老楚。我是小楚,父親受的屈辱,我這個做晚輩的來幫他報仇。”
“小衛啊,商煦風要毀了你們辛苦了好幾年打下來的江山,真的只需要彈指間的功夫。有說人閻王可怕,可是我覺得這樣的男人比閻王更可怕,他要是讓你三更死,你絕對活不到五更。”
衛宗則揚眉,笑得自信:“那我們就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