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韓風處於回憶狀態的時候,牢房的門被打開,而此時韓風已經處於暈倒的邊緣,他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做到,這個時候他超強的意志力也敵不過臨近虛脫的身體。
現在每動一下,哪怕是一根手指,也會消耗他大量的熱量,所以韓風只能保持原來的狀態。
而此時打開牢房的一名獄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將頭偏向外面,一隻手嫌棄的伸進狹小的牢房,一把將韓風粗魯的拽了出來。
韓風毫無招架之力,身體只能隨着對方的手移動的方向倒去。
當韓風的身體倒向他後,獄警彷彿碰到了糞便一樣的一把又將韓風的身體推開,就見韓風朝着側面倒去。
一陣撕心的疼痛涌上心頭,致使韓風瞬間釋放大量的能量,身體動了一下。
“不錯!餓了兩天竟然還有力氣。很多軍人都沒有他這麼強的意志力。”此時一個大肚子軍官撕着一口黃燦燦的牙齒說道。
“首長,就是他將我打成這樣的,他這明顯是不把我們軍區的人放在眼裡!”而大肚子軍官男人的身邊則站着一個男人,只見這個男人的臉上纏滿紗布,只留下一對眼睛和一個鼻孔。
“何飛,你放心,我會替你做主的,毆打軍區高級軍官,這條罪名就夠他受的了,就算不被判處死刑,至少也要在軍獄裡面呆上幾十年,到時候,你想要怎麼樣都行了。”大肚子男人不急不慢的說道。
“謝謝首長!謝謝首長!”何飛仿若木乃伊的一樣的點頭哈腰道。
“這裡就交給你了,千萬不要讓他死,否則,太便宜他了。”大肚子男人看都不看一眼韓風,轉身便往牢房門口走去。
“是!首長走好!”何飛立馬正了個軍姿,只是這個軍姿和標準的華夏軍姿相差甚遠,只見他的身體往前傾,頭低的比古時候的奴才還要低,大肚子男人走的老遠,何飛還保持着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等到大肚子男人消失在走廊裡面後,何飛站直身子,臉上的奴才樣子完全不見,只見他立馬換上一張嚴厲的表情對着身後的那名獄警說道:“去,給他搞點吃的,把他弄醒!”
“是!”獄警見何飛一臉的嚴厲,被嚇的身體不由的哆嗦了一下,正了個軍姿後立馬小跑着往外跑去。
“拿那些餿了的東西,不要拿新鮮的!”何飛的聲音在獄警的身後響起。
…………
而此時,在燕京市郊區的一處軍區的一個別墅區的書房裡面,正站着兩名女人,一個青春可愛,一個妖豔動人,她們正是慕容雪兒和南宮水月。
只見慕容雪兒身穿一件合體的牛仔褲,一件紅色的針織衫,乾淨整潔大方。
而南宮水月則是身穿一身嚴謹的職業套裝,整個人被衣服唔得嚴嚴實實的,臉上一貫的妖豔表情也收斂了起來,換上了一臉恭敬。
她們身前正坐着一名70多歲的老人,只見老人鶴髮童顏,頭髮雖然發白,但是卻無法掩蓋老人旺盛的生命力,這股精氣神足以讓很多年輕人感到羞愧。
“小雪,你可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看爺爺了。”老人一臉親切的看着慕容雪兒說道。
“爺爺,這段時間我工作太忙,一直想來看您老人家卻抽不出空。”慕容雪兒說着將手中提着的一袋東西擡起,然後說道:“爺爺,我給您帶了一個東西回來,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說着遞到老人的書桌上。
“哦?”老人拿起手中的老花鏡戴上,剛想要去看,卻擡起頭對着慕容雪兒和南宮水月說道:“小雪,水月,你們坐。”然後老人不再理會兩人,將袋子剝下,然後露出一副經過精心包裝了的長方形東西。
老人的興趣一下子被提起,只見他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把小刀,細心的將包裝紙一點一點的割開。
而此時南宮水月則是拉着慕容雪兒坐在沙發上,南宮水月握住慕容雪兒的手,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當老人將精美的包裝紙拆下後,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在楞了一會兒後,老人終於回過神,雙手有些顫抖的將他剛剛知道的畫框拿起,雙手在玻璃畫框上小心翼翼的撫摸着,任誰都看的出來他十分滿意這一份禮物。
而在沙發上坐着的慕容雪兒看到老人的反應,心中的緊張被興奮完全取代,她知道自己送的這個禮物正中老人的下懷,投其所好的目的達到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老人在觀摩了好一段時間後,終於不捨的將眼神從畫上移開,“小雪,你有什麼事情需要爺爺幫你做的嗎?”老人說的話雖然直白,但是語氣卻依然和藹。
“呵呵,什麼事情都瞞不過爺爺的火眼晶晶,小雪,你說吧,爺爺肯定會幫你的。”南宮水月在慕容雪兒說話之前開口幫腔道。
“你這丫頭,我讓你幫忙管理公司你卻推三阻四,好像要你命一樣,現在卻幫着小雪一起來給爺爺戴高帽子,如果不是小雪的話,我可要好好教訓你!”老人對着南宮水月說道。
“爺爺教訓的是,不過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事情當然要找爺爺協商幫忙了。”南宮水月一臉恭敬,哪裡還有面對韓風時的那種妖豔。
“呵呵,你的口才好,我坳不過你。”老人爽朗的笑容傳遍房間,然後和藹的對着慕容雪兒說道:“小雪,你說,有什麼事情要爺爺幫忙的。”
“爺爺,我想求您幫我救一個人。”慕容雪兒雖然知道爺爺的威名,但是因爲所求之事實在是太過於特殊,心裡還是有些沒底。
“誰?”老人簡潔的語氣說道。
“韓風,”慕容雪兒說道,“就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毆打日本人的人。”
“哦?你認識那個小夥子?”老人一時間來了興趣問道。
“恩,他是我現在拍攝的電影的老闆。”
“恩,這個年輕人不錯,有血性,是個華夏男人!”老人讚揚的說道。
“但是最近他卻因爲毆打軍官被抓進軍營的牢房,聽說要被判重刑,爺爺,求你幫幫他吧。”慕容雪兒說到這裡求助的看着老人。
“是啊,爺爺,你幫幫他吧,不然的話,以後我們華夏人哪裡還有臉面,日本人侵略華夏的時候我們華夏人受盡屈辱,現在他們還想要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這口氣我忍不下!”南宮水月在一旁氣憤的說道。
“對!爺爺,事情本來就是他們不對,他們欺負我們華夏人,我們佔着理,韓風只不過是做了一個有血有肉的華夏人應該做的事情。”慕容雪兒說道。
“你們兩個不用這麼激動,他做的對,也應該這樣做,不過,現在事情已經上升到了國家的高度,比較棘手,況且,他還毆打了軍隊的高級軍官,這兩項罪名扣上,不死也要把牢底坐穿。”老人沉思片刻後道。
“爺爺,求你幫幫他吧!”慕容雪兒哀求道。
“放心,我會幫你們的,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一定救的了她,畢竟這不是一般的事情,我只能盡力而爲了。”
“謝謝爺爺!”慕容雪兒和南宮水月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了,你們出去吧,我先欣賞一下這幅劉三水的畫,等會就處理這件事情。”
“是!”
………………
“來!這裡有吃的,你過來拿啊!來啊!”何飛手帶一個塑料手套,抓着一個黑乎乎的饅頭,對躺在地上的韓風說道,臉上滿是戲謔的眼神。
引誘不見效,何飛見韓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原本戲謔的表情瞬間凝固,眼中露出一絲兇狠的光芒,突然間將手中的饅頭狠狠的摔倒在地,氣呼呼的走到韓風的身邊,然後擡起一隻腳就朝着韓風的肚子上踩去。
韓風只聽到一聲悶響,然後肚子開始翻江倒海,身子也因爲疼痛弓成蝦狀,額頭的冷汗直流,臉漲的通紅,但是卻死死咬住牙齒不吭一聲。
何飛見韓風這樣硬氣,更加的生氣,又是一腳踩在他的肚子上,“你不是很能打嗎?來啊!打我啊!來打我啊!”何飛腳踩在韓風的肚子上,咬牙切齒的將身體的重量加上他仇恨的力量壓在韓風的肚子上,囂張的說道。
“我告訴你,你當初怎麼打我,老子要讓你十倍百倍的奉還!”說着何飛又是一腳踩在韓風的肚子上。
第三腳踩下來後,韓風只感到喉嚨一陣衝力往外頂,然後從口中突出一口黃膽水。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的,我要好好的折磨你!不然,我的傷就算白受了!”
“你不是沒有吃東西嗎?既然你不吃,那我就餵你吃!”何飛說着將踩着韓風肚子的腳擡起,往回走幾步,從地上撿起那又黑又硬又餿的饅頭。
然後就見他一步步的走向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韓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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