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此刻的夏天早已筋疲力盡,顯然是被冷厲召折騰的下不了牀了,但冷厲召卻絲毫不在意自己所造成的的後果,用腳踢了踢甚是疲乏的夏天,很是嫌棄的說道:“滾去洗乾淨了再睡!”
這讓夏天很是無奈,但自己又不敢違抗冷厲召的命令,艱難的支撐起身子,從牀上爬起來,強撐着腰痠背痛的身子,走進了浴室。
冷厲召在閒暇之餘,又再次拿起了手機,翻看起了凌薇薇的照片,看那笑的甚是開心的笑臉,冷厲召也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但一想到此時的凌薇薇,正被冷厲霆擁在懷裡入眠,他又再次點燃了香菸。
浴室裡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冷厲召聞聲望去,一眼便看到了夏天妖嬈的身姿,豐滿的腰身和翹起的臀部,這讓冷厲召再次把持不住,熄滅了菸蒂,直接走進了浴室。
透過半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兩隻身軀再次交纏在了一起,一聲聲喘 息傳出,伴隨着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遍佈了整個房間。
夏天不理解冷厲召今天的瘋狂,但冷厲召自己卻清楚的很,因爲凌薇薇。
凌薇薇纔是他冷厲召妄圖壓在身下的女人,但是,他現在卻無法直接將人搶過來,他要做的是要凌薇薇對冷厲霆失望,而且要讓凌薇薇喜歡上自己,這樣,凌薇薇纔會心甘情願的和自己在一起,所以,在這些並沒有實現之前,他對凌薇薇的所有欲 望,就必須有另一個女人來滿足。
晨至八點,夏天從房間驚醒,卻發現身旁早已沒有了冷厲召的身影,房間裡也是空無一人,可牀頭的櫥櫃上,卻放着冷厲召留下的便條:今天下午三點,冷厲霆定製的婚紗會送往冷家,在那之前,不惜一切代價,毀了它。
“看來昨天是冷大少爺惹他不高興了,該死的,讓我受了這麼大罪。”看完冷厲召留下的紙條,夏天便認爲冷厲召昨日的失常,是因爲冷厲霆,所以自己纔會被那樣折磨了一夜,今天還讓自己去毀了他結婚用的婚紗,看來,冷厲召這次生的氣不小。
不過,這件差事,夏天倒是很樂意效勞,畢竟自己會被冷家趕出來,是因爲凌薇薇,所以,毀了你的婚紗,我倒是巴不得這麼做。
從衣櫥中挑了一件睡袍,將自己遮的嚴實後,夏天撥打了沐婉婉的電話。
“喂?什麼事,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沐婉婉那十分慵懶的聲音,看樣子,沐婉婉還沒有睡醒。
“今天下午三點,凌薇薇和冷大少爺結婚的婚紗就要送到冷家了,沐大小姐,不打算做點什麼嗎?”
比起自己動手,夏天更喜歡借刀殺人,畢竟說起來,現在沐婉婉比自己還要憎恨凌薇薇。
聽到夏天說的話,沐婉婉蹭的一下做起了身,“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不用找,我把地址發給你,你自己去爲好,要是有冷家人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你有十張嘴都說不清。”聽着沐婉婉着急的語氣,夏天便知道她以及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了,畢竟讓她息事寧人的呆了這麼多天,該積攢的怨氣,也足夠放一把好火了。
聽到夏天這麼說,沐婉婉才稍微冷靜了下來,但是,仔細一想,這夏天極有可能實在利用自己,“既然你知道地址,那你就……”
“我可去不了,沐大小姐也不想想,冷家的身份地位,定製婚紗的地方,能是我一個無名小卒可以進入的地方嗎?所以,您還是屈尊自己去辦吧。”
不等沐婉婉說完話,夏天便直接告訴了她這個不幸的消息,雖然稍微打點一下,夏天還是可以進去的,但是夏天,偏就喜歡,讓沐婉婉那獨自去躺着蹚渾水。
聽完夏天的話,沐婉婉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直接掛斷了電話,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嫉妒,看着夏天微信發給自己的地址,眼中更是多了一絲陰狠,“凌薇薇,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本該是屬於我的,早晚有一天,我要全部拿回來!”
開車奔馳在公路上的沐婉婉,不斷的變道超車,只爲早早趕到那家婚紗公司。
“呦,沐小姐,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被通知沐家的大小姐來臨,這家店的導購經理趕緊湊上前來,低三下四的向沐婉婉問好。
雖然沐婉婉嫌棄他這麼勢利的樣子,但是這樣的人,也方便被自己利用,“沒什麼,就是離我生日快到了,我想定個晚禮服。”
“這樣啊,那您先看看圖冊,設計師現在正在忙着給一件婚紗做收尾,一會我就帶您去見他,”小經理並不知道沐婉婉打的什麼念頭,不過對他來說,這就是大客戶。
一聽說爲婚紗做收尾,那肯定就是凌薇薇挑選的那件婚紗了,既然這樣,我幫你先看看,“行,我知道了,你先過去告訴設計師一聲吧,我在VIP室等他。”
話語的冷漠,讓小經理不在敢繼續多嘴,既然人家吩咐了,那就照辦唄,“好的,沐小姐,您稍等。”
只是待到這個小經理離開之後,沐婉婉並沒有趕往VIP室,反而直接走出了這家定製婚紗的公司。
沐婉婉原本已經被理智衝昏了頭腦,準備自己直接上手,剪碎了那件婚紗,但是她怕死,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冷厲霆到底會怎麼處置自己,她可想而知。
畢竟,現在的沐婉婉已經在冷厲霆的心中,失去了最重要的位置。
“喂,李哥,有件事,我想讓你幫個忙。”沐婉婉從包中掏出了手機,撥打通了自己朋友的電話,語氣十分的嚴肅,這讓電話那頭的朋友很是擔憂,急忙的詢問沐婉婉發生了什麼。
但是沐婉婉卻裝出了哭泣的樣子,很是傷心的說道:“李哥,只此一生的那個設計師,他今天輕薄我,他……嗚嗚……”
這沐婉婉的朋友很是生氣,直接揚言,說定會要了他的命。
掛了電話,沐婉婉的臉上,卻露出了一個蔑視的微笑,不知是在嘲諷她的朋友,還是在嘲諷那個設計師的命運,但就她的神情,就好像這件事,跟沐婉婉本身,並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