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慕瀟瀟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下去。
“別說是一段時間,就算是一年,十年,只要皇叔身體裡的毒解了,多久我都願意。”
“你竟這麼狠心?”
衛離墨瞪着眼看她。
眼底深處,有着不可相信,甚至帶着懷疑。
“我不是狠心,我是爲了皇叔好。皇叔,你不能因爲我,這麼不看重你自己的身體,舒服是一時,而你的身體卻是一世。你總想着現在是爲了我好,你怎麼不想想以後。”
聽着他有眼有板的教導,衛離墨此刻很想翻一個白眼給她。
可是看她這副認真心疼的小表情,他又捨不得。
最終只能無奈的摸着她的腦袋:“好好好,我的小祖宗,我聽你的,都聽你的總行了吧?”
“不過這蝶眼的毒,我雖然知道怎麼解,但是之前的話,我也沒有和你開玩笑,得需要時間,我需要讓冰衍將所需要的藥材都找夠,到——”
“已經找夠了!”
“什麼?”
衛離墨微愣中。
“我說都已經找夠了啊皇叔。”
慕瀟瀟眨巴着眼,一臉天真的看着他。
“找夠了?”
衛離墨嘴角抽搐中。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看着她:“你知道皇叔讓你找的什麼嗎?我連名字都沒和你說呢。”
“皇叔不用說,子虛公子已經全告訴我了。”
“白子虛?!”
這三個字,讓衛離墨聽的眉頭只蹙,若不是考慮到瀟瀟在場,他不想當着她的面發火。
“他不是滾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見他轉頭就要朝外面吩咐叫人。
慕瀟瀟趕緊趴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微張的脣上,啃咬了一口。
“白子虛一直在宮裡,我知道皇叔和他之間有誤會,但是現在,除了你以外,只有他的醫術最高,而且,解蝶眼所需要的藥材,也都是白子虛一一找來的。他是你的人,不會出賣你,況且,青木簪子的解藥,也是他給我的,要不然,我恐怕就要真的忘記皇叔了。”
“可他卻眼睜睜的看着你被狗皇帝帶到瑤光,告訴我說你愛上了那個狗皇帝!”
不知是不是情緒激動,衛離墨這次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儘管這樣,他依舊是將聲音壓得低低的,怕嚇到她。
他雙手攬過她的肩膀,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小心的抱好:“他害得我差點就要失去你了,你說,我到底該怎麼樣才能原諒他?我現在都恨不得親手殺了他。他竟然將我最心愛的女人,拱手讓給別人,你說,我該不該氣?該不該殺?”
“皇叔這話的意思,是不肯乖乖聽瀟瀟的話,解蝶眼的毒了,是嗎?”
衛離墨低頭看着她,那個“是”字,卻因爲看到她此刻的表情,而有些難以開口,他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說,又或者是將這個“是”字,說出來。
見她眼眶微紅,有眼淚要從裡面流出來。
他趕緊緊張多久將她攬進懷裡:“別哭別哭,都是皇叔的錯,皇叔不該這麼大聲和你說話,別哭了別哭了,皇叔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