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牙尖嘴利的,你就不能讓哀家把話說完?!”
“太后還想說什麼?如果你還想爲了柳風舞申辯,那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錦州的那萬名鬼屍,都是柳風舞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在你的眼裡,她孑然一身,身邊的親人全死了,她孤身一人來到大祁,沒有親人的她,一人流落至此,着實是可憐。”
“太后對她抱有惻隱之心,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錦州的事,太后你可不能疏忽,你要記住柳風舞到底是什麼人,值不值得你如此。我不管你現在的腦袋清醒多少,只要是有關替柳風舞抱怨的,只要你再說出來一句,我這就轉身離開。”
“畢竟我的事還有很多,實在沒有閒心,和你說這些無聊的廢話。”
孔淑珍氣的聲音顫抖:“哀傢什麼時候和你說柳風舞的事了,還不是你一來就提她!!哀家本來就沒有想提她!!”
“嗯?”想想也是。
慕瀟瀟倒也很認真的回想了一陣,發現確實如此。
她將茶几上放着的茶端在手裡,看到茶涼了,她一口飲盡,然後看向孔淑珍:“太后這也不能怪我,畢竟之前你三番兩次的見我,找我的麻煩,都是因爲這柳風舞,就比如你,多次因爲旁人找你的麻煩,時間久了,就成了習慣。”
“你今日突發性質的又來找我,我肯定還是會往那上面想。”
“你突然間不提她,我自然會覺得奇怪,這一奇怪,就開口問了。”
孔淑珍氣的咬牙:“柳風舞都已經被你給弄死了!!哀家怎麼提她!!提她,她就能活過來嗎?!!”
“不是提她?那太后?”
“來人!!”
孔淑珍沒有再理她。
水墨一見她讓慈寧宮的奴才進來,瞬間就警惕起來,將慕瀟瀟掩護在身後,虎視眈眈的瞪着孔淑珍:“太后,我家公主要是掉一根頭髮,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你!”
孔淑珍鼻孔出氣,沒有空搭理她。
只朝着那名進來的太監吩咐道:“擺膳。”
水墨:“....”
慕瀟瀟:“....”
實在猜測不到她這到底搞的什麼鬼,慕瀟瀟頭疼扶額:“太后有什麼事,不妨直說了吧,你這樣倒是讓我覺得瘮得慌。”
“沒什麼事,就是想想這麼多年了,還沒有和安康一起平心靜氣的坐下來吃上一頓飯。就是想和你吃一頓飯而已。”
“吃頓飯....而已?”
“飯菜裡你不會下毒吧?還是你覺得柳風舞死的冤枉,你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找我報仇,就在飯菜裡下毒,想和我同歸於盡?”
孔淑珍再次狠狠的咬牙:“安康!!!”
慕瀟瀟象徵的掏了掏耳朵:“我耳朵不聾,太后不必這麼大聲。”
顯然這次孔淑珍就是有備請她來的。
她還以爲上飯菜還得一段時間,誰知道她話剛發下去,就看到一衆的奴才端着大大小小的山珍海味上來了。
她內心小小的驚詫了一把。
孔淑珍由一名老嬤嬤扶着從長椅上站起來,走到那一桌子擺好的飯菜上面,她坐在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