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貴妃娘娘這是怎麼了,莫非是你那腦殘症治好了喜極而泣?”蘇嫦樂清甜聲音倏然響起。
楊絮絮暗自咬牙,擡眸看着蘇嫦樂,楚楚可憐道:“七小姐,您爲何要害本宮?”
蘇嫦樂詫異,“楊貴妃,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本小姐何時害你了?”
“那噬眠花與眠草混合在一起,根本就是致命毒藥,七小姐您身爲煉藥師,能不知道嗎?”
蘇嫦樂聳肩,“知道啊!”
楊絮絮面目一擰,還想開口,蘇嫦樂忙又打斷,“但是你的腦殘症,非此藥不可,怪我嘍!”
她意思很明顯,是你楊絮絮要治療腦殘症的,那治療的東西有沒有毒酒和她蘇嫦樂沒多大關係了。
“七小姐,您……”
“我,我怎麼了,楊貴妃,你既然知道噬眠花和眠草放在一起可以致命,那你爲何還將此送給皇后娘娘,你居心何在?”蘇嫦樂聲音瞬間冷了不少,咄咄逼人道。
楊絮絮一慌,看向東陽皇,“臣妾,臣妾不知道,臣妾也是昨晚,昨晚聽人說的。”
“聽誰說的?”
“聽,聽宮裡的下人。”
蘇嫦樂冷哼一聲,“你說謊,昨晚皇上一直與你在一起,”說到此,蘇嫦樂看相東陽皇,“皇上,您可是聽到了?”
東陽皇搖頭。
“據本小姐所知,楊貴妃你昨晚風騷的很啊,大庭廣衆之下跳脫衣舞,腦殘症的最高境界就是整個人都變成了宛若羊癲瘋患者一般,且此病一發就是一整晚,你確定昨晚能聽清下人們在說什麼?”
“而且,區區一個下人竟然知道這麼多,可能麼?”
東陽皇本就因楊絮絮做完那舉動對她好感大跌,乍一聽蘇嫦樂這番話,頓時起疑起來,“說,你是不是故意將噬眠花送到皇后那裡去的?”
楊絮絮渾身猛然一顫,忙磕頭,“陛下,沒有,臣妾真的沒有,臣妾先前並不知道這二者不能放在一起,是臣妾的錯,臣妾害了皇后姐姐,臣妾該死。”
“你確實該死,”蘇嫦樂接話,“欺君之罪就足夠砍你是個腦袋了。”
“七小姐,你在說什麼,本,本宮聽不懂。”
裝,繼續裝!
蘇嫦樂詭異一笑,上前一步大剌剌坐在一旁梨花椅上,“皇上,這世上根本沒有什麼腦殘症,都是我瞎編的。不過爲了懲戒楊貴妃順便讓她露出馬腳,只是沒想到楊貴妃戲演的如此好,嘖嘖……”
楊絮絮聞言,面色刷的慘白下來癱軟在地。
東陽皇聞言,更是怒不可遏,“好你個楊絮絮,連朕都敢欺騙,來人啊,貴妃楊絮絮心腸歹毒試圖謀害當朝皇后,摘取貴妃頭銜打入冷宮,終身不得踏出冷宮半步,違者,斬立決。”
“皇上,絮絮年幼不懂事,是微臣教女無方。”楊擎天突然匍匐上前。
“哼,年幼不懂事,年幼就可以謀害皇后了不成,楊家,朕果然是太過放縱了。”
楊擎天面容一僵,滿是絕望,難道,楊家真的要垮了嗎?
“來人,封了楊家府邸,將楊家人驅逐出陽城。之前朕已經給過楊家一次機會,這機會,是你們自己不好好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