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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你是橫穿死亡沙漠過來的?”裘飛聞言滿臉驚訝地道。雖然從死亡沙漠走是最快的途徑,可卻不是唯一的途徑,所以儘管他之前有過很多種猜測,卻唯獨沒有往這方面考慮過。
被裘飛這一提醒,衆人再次往李川看去,這時終於有人注意到了他與其他修真者的不同之處。那柄斜揹着的長劍,之前雖然他們也有看到,卻都沒有多想,只以爲是內陸修士的獨特裝扮。
現在看來,則顯得有些與衆不同了。
“莫非你是煉體修士?”裘飛臉上現出一絲凝重。無論在哪裡,煉體修士的真正實力都會遠超同階普通修士,即便跨境界敗敵也並非不可能。如果李川真是煉體修士,則容不得他不重視。
“略有涉獵!”李川淡淡說道。
“可即便你當真是從死亡沙漠中穿過來的,那也不能證明你所說的就是事實。”裘飛默然片刻道。
“如此就算了,其實在下也是因爲見到了那些血脈覺醒者的神奇,一時無法想通,纔打算讓裘島主指點一二。既然你連聽也沒聽說過,又沒想法隨在下前去印證,這事不如就此揭過。實情究竟如何,相信日後總有揭曉的一天,你我也不必非要在此論個長短。”李川輕輕一笑道。
“哼!徒逞口舌之利!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從死亡沙漠橫穿而來。又有什麼憑證?那是什麼地方,每位道友都清楚,就是出竅期前輩都不會輕易進入。裘某又豈會因爲你這小輩之妄言而冒然涉險?”裘飛聞言幾乎氣得站起來,要不是還有歐陽泓等前輩在,他面前的桌子都要被他掀翻。
他雖然還沒有進階出竅期,可在這附近海域也算是位有頭有臉的人物,同輩修士哪個都要給他幾分薄面。卻不想今日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竟被一位結丹後期小輩如此羞辱,其心情可想而知了。
若非因爲這個。以他一貫的儒雅作風,又豈會如此連番動怒?
“裘島主切莫動氣。如果你覺得有任何勉強,咱們結束這次文論就是。”李川仍不緊不慢地道。
裘飛輕哼一聲,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非常清楚,論題辯到此種地步。拖得越久,他就會越難堪。但他又不好明着說結束,只得默認。
“既如此,此次仙會的文論就到此爲止!”歐陽泓目光在二人臉上掃過,見他們都沒有繼續下去的想法,便不再耽擱。“接下來武論開始,有願意切磋的道友可以自行進入禁制之內了。老夫還是那句話,冤家宜解不宜結,望諸位道友念在都是修真同道的份上。還請儘量手下留情!”
“自當如此!”衆修士說道。
“好!那便開始吧!”歐陽泓也不耽擱,立刻宣佈道。
“韓道友,這位李道友的真實修爲可並非表面上看起來的結丹後期。外來是客,你就代裘某下去與他切磋一二吧。看看到底是內陸修真界厲害,還是我們海外同道更勝一籌!當然,就如歐陽前輩所言,出手時你要掌握好分寸,如非迫不得已。可千萬不要出手過重!”裘飛的聲音隨後響起。他已經看出李川並不簡單,可即便當真是煉體修士。能夠跨境界擊敗對手,但總會有一個限度。而且這位韓姓修士卻也非那種普通的元嬰初期修士。因此並未改變計劃。
“裘道友放心,在下絕不會丟了海外修真界的臉面就是。”韓姓修士聞言緩緩起身,望向李川,一臉傲然地道。話未說完,他已經來到了桌子前面,再身形一晃,瞬間出現在了場地中央。
“李道友,請吧!”
“在下只是一個小小的結丹後期修士,可萬萬不敢代表內陸修真界應戰,韓道友還是請回吧。”李川說道。聞言衆修士都露出一絲詫異,那位韓姓修士臉上更是因此顯現出鄙夷之色。他又輕輕一笑,“不過,如果韓道友只是代表裘島主個人與在下切磋,在下奉陪一二倒也無妨。”
“那你到底是戰還是不戰?”韓姓修士哼了一聲。
“那要看閣下到底是以什麼名目挑戰在下了,我剛纔已經說得很清楚,閣下何須多言!”李川同樣冷聲說道。
“這其中有區別嗎?莫非你們內陸的修士都是你這種無膽之輩?”韓姓修士忽然哈哈大笑說道。
“在下有沒有膽量,可並非你說得算,想必沙漠中的那些妖蟲妖獸比你更有發言權。至於在下爲何不答應你的挑戰,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小伎倆還是收起來的好,免得徒增笑柄!”李川道。
“這位韓道友,李道友的話已經說得再清楚不過,他此次只是受在下之邀,前來與諸位道友論道交流,絕無一絲一毫挑釁我海外修真同道的意思,你就不要白費心機了。”長春狐忽然冷聲道。
他這一表態,韓姓修士即便再不滿也不敢說什麼了。
“韓道友,之前的話裘某收回,既然此人無膽,你就只代表裘某與他切磋一二吧。”裘飛的聲音隨後響起。說話之時,他眼睛一瞬不順地望着長春狐,其中的怒意已經毫不遮掩。
對此,長春狐自不會示弱。
“李兄,你也不用顧忌什麼,放手而爲就是。修爲高深不代表眼界也高,趁機讓有些人開開眼也好,免得總是當那坐井觀天的可笑之徒。”他毫不客氣地與其對視,片刻後冷笑了一聲道。
如此說話已經算是與對方徹底撕破了臉皮,若非不確定那些鰻妖會否出現,以他的脾氣當場挑戰也未必不可能。
裘飛卻顯然沒有這種打算。長春狐成名多年,一旦交手,他可不確定自己一定就能佔到上風。而對他們這個層級的修士而言,名聲最爲重要,在沒有極大把握和仇恨的情況下,不會輕易出手。
“長春兄放心,我李川雖然不是什麼惹事之人,卻也非怕事之輩,既然這位韓道友想與在下切磋,我好好與他切磋一番便是。”李川說完站起身,衝歐陽泓幾人抱了抱拳,閃身到了場中。
兩人相距數丈,默然而立。
與此同時,四周的禁制被瞬間啓動,符文連閃下,一層透明光罩隱隱將二人與其餘人隔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