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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個時辰後,出了森林。
繆映柔神識往四外一探,半晌後皺了皺眉道:“那兩個小子跑哪裡去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過來?”
李川卻對這樣的事比較看得開,聞言笑道:“也許找人並不順利,走吧,不必等了。出來這麼長時間,也該回去了,利用剩下的幾個月找處安靜所在閉關修煉一番,好鞏固這段時間的收穫。”
繆映柔嘆了口氣,點點頭,不再提起這事。
兩人一路無話,全力往回趕。繆映柔從小到大很多時候都是住在仲家的,直到仲狄與白君瑤完婚才一氣之下數年內再沒來過一趟,之後不管有多重要的事她都是通過傳訊符邀約,絕不登門。這一次,則因爲內城選拔,讓二人再次有了共處的機會,並且不知什麼原因,她那道心結竟在不覺間慢慢解開。也是因此,才讓她鼓起勇氣再次踏上了這個曾經讓她傷心的地方。
距離外城越來越近,而就在二人已遠遠看見那座高大的城門時,卻見十數道遁光從那處驀然騰昇而起。
繆映柔道:“好像是你們仲家的人。”
李川點點頭道:“我父親也在其中,應該是那兩個小子回來搬的救兵。”卻不知道忽然看到了什麼,臉上竟現出一絲異樣,隨後看了眼神情同樣變得極其不自在的繆映柔。無奈地搖了搖頭。
繆映柔哼了一聲道:“她倒是對你挺關心的!”
李川默然片刻,“你是希望她對我毫不關心嗎?”
繆映柔道:“那倒不是。只不過一見到她我心裡就會不舒服。誰讓她把你從我手中搶走了,狐狸精!”
而這時。那些人顯然也注意到了二人,加快遁光往這邊而來。
遠遠地,便看見一位威嚴的中年元嬰初期修士,不是別人,正是仲狄的父親,也是仲家這一代的家主仲繼祖。他身後,緊緊跟着一位清秀的築基後期美貌女子,卻是仲狄的妻子白君瑤。
其他人都是仲家一些修爲較高的長輩,包括兩位叔祖。七八位叔伯,還有數位兄長。仲坤仲賀也在其中。這些人中,只有白君瑤的修爲是築基後期,其他人最少都在結丹初期以上。當然,那幾位兄長的年紀都較大,乍一看比他的父親也年輕不了多少。
達到元嬰期的,一共有三位,除了元嬰初期的仲繼祖,還有兩位老者達到了元嬰期。那位元中是仲狄的二叔祖。另一位元初則是他的四叔祖,都是仲家的支柱式人物。在仲狄的記憶中,這位二叔祖仲連城可是仲家最具實力的人物了,並且是除了久不出世的那位老祖宗外的第一高手。
顯然爲了他。仲家此次已出動了大部分力量,可見他這位嫡系傳人在仲家的地位。
李川來到衆人面前,與繆映柔一同降下身形。上前兩步深施一禮,“仲狄見過兩位叔祖。父親,諸位長輩!”本來還覺得叫一個陌生人父親會覺得彆扭。卻沒想到剛一見到,竟立刻有一種道不明的親近感覺,就彷彿眼前這位當真是自己父親一般。仲狄記憶對他的影響越大了起來。
繆映柔也隨後施禮,“映柔見過諸位長輩!”
仲繼祖面色陰沉的看着二人,哼了一聲道:“你小子出息了是不是?竟然不顧家族中長輩的告誡,擅自進入那瘴毒谷試煉,而且把映柔也一同帶去了裡面,若有什麼事情,爲父怎麼跟繆家交代?”
聞聽此言,還沒等李川說什麼,繆映柔卻是臉色微紅的道:“姨夫,這事怪不得狄哥,是我堅持讓狄哥帶我一同前去的。這次我也打算參加內城選拔,如果不歷練一番怕根本沒什麼希望的。”
仲繼祖看向繆映柔,神情略有緩和,“你這丫頭也有些年沒來了,這一次就多留幾日吧。”隨後對李川道:“你個逆子,還不謝過兩位叔祖和諸位叔伯兄長!爲了你,大家可都把手頭要事放一邊了。尤其你二叔祖,本來近期打算閉關突破瓶頸的,結果一聽說你有事,二話不說就一起來了。”
李川聞言露出一絲尷尬,隨後深施一禮道:“多謝兩位叔祖!諸位叔伯兄長!小狄讓你們費心了!”
衆人紛紛表示沒什麼。
二叔祖仲連城則大咧咧的道:“這算什麼?當年老子幹過的事你小子拍馬都追不上的,要不是那一代出了幾個天賦極強的混蛋,老子說不定也被內城選走了。所以說,年輕人應該有些闖勁。”
聽了他的話,李川只是輕輕一笑,卻不敢當真接茬說什麼,畢竟,“老爹”仲繼祖的臉可一直陰沉着呢。而白君瑤則趁機偷偷地對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讓他心裡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絲異樣感覺。旁邊的繆映柔自然也留意到了她的小動作,眉頭微皺,恨恨地暗罵了一聲小狐狸。
這時卻聽四叔祖仲連平道:“二哥,當年的老黃曆你就不要總提了,那一次要不是大伯及時出現,你我今天哪還能站在這裡說話?年輕人有闖勁沒錯,但不能沒有規矩,起碼臨走之時應該試圖說服長輩,這樣大家心中也好有個數。都像你這麼亂說一通,繼祖以後還怎麼管理家族?”
仲連城聞言,毫不介意的嘿嘿一笑道:“老四你說得對!我這個老不死的這次確實有些犯糊塗了!”
仲繼祖一向拿他這個二叔沒辦法,被他這麼胡亂一攪,頓時訓斥不下去了。臉色不愉的哼了一聲道:“這一次看在即將舉行內城選拔的份上,加上沒有造成嚴重後果,就暫不懲罰你了。但你須得在選拔大會上取得進入內城的資格,否則兩罪並一罪,到時可別怪爲父翻臉不留情面!”
路上,衆人無話。仲坤仲賀兩個小子卻略一猶豫,遁到了李川身前,由仲坤低聲跟他解釋了幾句,無非是擔心他纔回來搬救兵一類的。李川微笑相對,與平常無二,讓二人暗暗地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