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辰風漆黑深邃的雙眼裡帶着一抹憐惜,幫她處理好傷口之後,周圍的氣氛就越來越怪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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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沉默了下來。
林絮兒的雙手忍不住收緊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尖細的指甲在他的臉上劃了幾下。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上官辰風,我是真的不能留在這裡。”
上官澈只是昏迷,又不是死了,等他醒來的時候,一定會找到這裡來的。
他不是上官莫,上官莫不能進這裡,但是上官澈卻可以來去自如。
上官辰風獨有的氣息在她的身邊流連着……
他的眼底一片陰鷙,沒有一點其他的情感。
“你該吃點東西了。”許久,上官辰風才緩緩的說出這句話。
林絮兒皺着眉看着他,雖然知道他是在轉移話題,但是她的心裡還是不忍心拆穿。
片刻之後,她才點了點頭。
兩條胳膊慢慢的放開了他的頸子,不知道爲什麼,她的眼底深處帶着幾分緊張。
或許是因爲許久沒有見,又或許是自己在選擇-性-的忽視掉這種靜謐安好的感覺
不管是哪一個選擇,她的心都像被什麼東西用力的拉扯着,很痛,那是一種幾近於窒息的感覺。
上官辰風動作緩慢的將所有的東西都收進醫藥箱裡,整理好了之後,他才微微附身將她抱了起來。
他滾燙的懷抱緊緊的貼着她的身體——
林絮兒的雙手又抱住了他的頸子,白色的雕花木門被他打開,這裡分前廳後廳,中間只是隔了一個玻璃花房而已。
花房裡的玫瑰花正開的妖豔無比……
上官辰風將她放在花房中間的雕花木椅上,才慢慢的站起身來。
林絮兒的視線看向看着這些妖豔火紅的玫瑰花,還有蝴蝶,當然,這些七彩的蝴蝶都是人工養殖的。
莫斯科這種零下幾十度的溫度,玫瑰花生存不了,蝴蝶就更不可能了。
“她在這裡待過?”林絮兒擡起頭看着上官辰風,她咬了咬脣,想要暫時緩解這種尷尬。
聽到這些話,上官辰風的眸光顯得越發的深邃。
空氣中流動着一種非常奇怪和詭異的氣息——
上官辰風轉過身看着她,雙眉緊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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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在這裡待過。”
林絮兒挑了挑眉,上官辰風直接走到了她的身邊,伸出手將她攬入懷裡,坐在搖椅上,“她十八歲成人禮的時候遇見我父親,十九歲就有了我,二十多歲的時候就死了。”
“活的短暫。”
上官辰風輕描淡寫的說着這些話,他的臉色平靜的一點波動也沒有。
林絮兒抿了抿脣,用叉子叉了一小塊蛋糕,她就像是一個在聆聽故事的人。
耐心的等着他把故事講完……
“這裡是上官莫囚禁她的地方,也是她死的地方,所以上官莫不敢來,他把這裡當成了噩夢。”
林絮兒叉起一塊蛋糕遞到他的面前,上官辰風順勢吃下。
玫瑰花開的絢麗……
林絮兒咬了咬脣,她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是上官莫不敢來,上官澈卻敢來……
這個地方也並不安全。
只是……
林絮兒緊緊地皺着眉,腦海裡忽然想到了上官澈的那張臉,這個問題已經困擾在她的心裡很長時間了,一直都沒有機會說。
想了一會兒,林絮兒才扭過頭看着上官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