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驚訝看向她，爲難，“但莫先生說……”
凌洛洛將協議死死攥在自己手裡，“如果你不能做決定的話，就將我的話告訴莫先生。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律師想了想，最終點頭。
“我會轉告莫先生的。”
……
“什麼叫協議沒有拿回來。”林蔚藍挑了挑眉，“放在她手裡能有什麼用？”
律師說，“洛小姐堅持放在自己手裡，我不能硬搶。她讓我轉告莫先生，她要親手交給慕南辰。”
林蔚藍臉色沉下來，冷嘲，“她覺得她還有見到慕南辰的那一天嗎？這個女人，居然在這種時候都還沒有對慕南辰死心。”
律師小心翼翼的說，“那麼現在……要派人將協議直接拿走嗎？”
“強制要走協議她一定會覺得有問題，我要想個辦法。”林蔚藍在套房踱步，沉着的思忖，“也許我應該見她一次。”
“行了。”莫問慢條斯理的聲音打斷了那兩個人。
輪椅一動，剛剛背對的人已經調轉過來。
“協議的更改如何了？”
律師忙說，“基本沒有什麼問題。”
“我不是問這個，最後一條。”
律師說，“最後一條按您說的那麼提了，她同意刪除。”
林蔚藍追問，“毫無疑問的刪除嗎？反應沒有什麼異常？”
律師回想了一下，“有，第一次問的時候她沉默好半天，等我提醒的時候，她說沒聽清。我重複了一次後，她沒怎麼想就同意了。因爲她全程都是這種走神狀態，所以我不是很確定是否因爲孩子那一條。”
莫問揚了揚眉頭，沒說什麼。
林蔚藍脣角冷冷的笑意，“叔叔，真的有必要用這種方式試探麼？爲什麼不直接強制做孕檢？”
“沒有必要因爲這個讓她生出逆反心理。”莫問淡淡說，“再說那只是你的一時存疑，也許根本只是多心。我的人在醫院打聽過，慕南辰曾經親口跟醫生說過有避孕，她懷孕的可能性很小。”
“我只是不想節外生枝……”
“你是腦子裡的兒女私情太多了。”莫問打斷了她，“行了，此事暫時到此爲止。交出協議這事不急，讓她先拿在手裡也無妨。”
林蔚藍很不滿的閉上嘴。
等到律師離開後，莫問喃喃低語，“慕家的反應沒有我料想那麼大。”
林蔚藍眉頭一揚，“那就再推一把。我都已經將慕明川告訴我，他曾認識凌洛洛那件事也一併泄露了出去，慕老爺子爲什麼這麼沉得住氣。”
……
慕南辰站着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外套扔到了一邊。
他穿着襯衫西褲，肩寬腿長，緊窄腰身，側影比例完美修長。
英俊的側臉隱在夕陽的餘暉裡，嘴角抿出冷峻的線條。
他手裡罕見的夾着一支香菸，微闔着深邃冷冽的眼眸，緊皺眉宇吐出菸圈。
“那邊很謹慎，非常有計劃性。飛機是提前起飛的，也不是在原本計劃的洛杉磯降落。等我發現的時候，緊急調動人手過去，直到昨天才找到凌治的下落。今天準備接近少奶奶才發現，我們被騙了，那個姑娘不是少奶奶，是一個跟她有幾分相似的姑娘，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