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冉冉跟她們是不一樣的。
還沒成年,就遭遇了父母雙亡的打擊,後來,又連唯一可以相依爲命的外婆也離開了她。
那時候,她纔剛剛成年,剛考上大學。
大學四年的學費,生活費,對於一個一無所有的女孩子來說,無疑是巨大的壓力。
她只能拼命的學習,用優異的成績和表現換取全額的獎學金來支付她大學四年裡的一切費用。
剛得知有她這麼一個貧民未婚妻的時候,席凌南是讓人去打探過她的。
調查的資料裡顯示,她每逢週末還要去給人做家教。
平時也會利用課後的時間去賺點外快。
別人都在談戀愛,卿卿我我的時候,她不是在學習就是在打工。
別人都在約上三五個好友逛街聚會,各種狂歡的時候,她還是在學習和打工。
那時候,她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她也曾嚮往着能和別人一樣無憂無慮,暢享青春,不用爲錢發愁。
席凌南心疼她吃過的那些苦。
有了他,他以後是絕不可能再讓她受任何苦。
人就是這麼奇怪,早前,席凌南也知道她這些情況,但那時卻沒什麼感覺,只覺得要說命苦,這個世界上比她命苦的人多了去,她那點苦,也不算什麼。
可現在他心裡有了她,想的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會心疼她,想到她曾經爲了錢那麼拼命,他會很心疼很心疼。
感覺到他話語中透出來的心疼和憐惜,葉冉冉心口一暖,腦袋在他胸口輕輕蹭了下,彎了彎脣,玩笑般的說道:“嗯,跟了你這個z城首富,我哪裡還能再吃什苦啊,席家的金山銀山就堆在那,等着我去揮霍呢,以後我要過的就是天天揮金如土的富家少奶奶的好日子了,別人都會羨慕我,嫉妒我,我以後可風光着呢。”
雖然知道她是開玩笑,但聽到這樣的話,席凌南還是覺得很欣慰,薄脣微揚道:“嗯,以後你就是席家風光無限的少奶奶了,金貴的很,別人都要捧着你,巴着你,到時候,你要頭痛的問題就是到底應該給誰機會來巴結你。”
“哦原來當少奶奶這麼風光啊。”葉冉冉輕笑出聲,眼珠轉了轉,擡起頭看他,笑盈盈的說,“那到時候,她們會不會爲了爭搶巴結我的機會,還打的頭破血流的”
席凌南眯了眯眼,還認真的想了想,片刻後,一本正經的說:“有可能,畢竟能夠巴結上席家少奶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這位少奶奶能幫着他們說上幾句話,跟席家少爺吹吹枕邊風,沒準他們以後就飛黃騰達了。”
說到枕邊風幾個字,他不知什麼時候就湊到了她耳邊,說話的時候,呼吸和嘴裡的氣息都灑在她耳畔,還真像在對着她的耳朵吹風。
他的呼吸輕輕的,暖暖的,像羽毛拂過。
葉冉冉耳朵頓時就癢癢的,耳根子一熱,半邊耳朵就紅了。
“什麼枕不枕邊風的。”葉冉冉紅着臉瞪了他一眼,很小聲的說,“那她們可是白巴結我了,我的枕邊風是沒什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