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意思,要是跟蹤他的人真的是席盛庭,那麼這次,他是絕不會放過他了。
放虎歸山這種危險的事情,做過一次便已經是一種很不理智的行爲了,他絕不會再做第二次。
z城的晚上七點半,轉到地球的另一面,便是凌晨三點過。
此時,z城還是冬季,氣溫時常零下幾度,但在另外一個熱帶城市,卻是炎炎的夏日。
燥熱的氣溫像是一個大火爐烘烤着整個城市,就連海水,也是帶了溫度的。
x城的鄉下並不是一般的農家村地那樣四面環山,綠樹成蔭的。
一般的鄉村,到了夏天,都是要比城市裡低個四五度的,因爲鄉下樹木栽種的多,到處都是綠樹成蔭的,再加上鄉下也沒什麼各種廢氣污染,無論是空氣,還是氣溫,都比城市裡好得多。
但在x城,鄉下和城裡都是一樣的炎熱,論硬性條件的話,城裡幾乎是家家戶戶都有空調降溫,而這片貧瘠到還在用泥土蓋房子的地方,就連家裡有個電風扇都算是奢侈的。
所以,這電風扇都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在一羣女人被當成牲口一樣關着的房間裡,就更不可能有這樣的待遇了。
五六平方的房子裡,黑漆漆的,亮着的那盞燈昏暗的像是在營造鬼片的氣氛。
這種一個人住着都會覺得擁擠的房間,說好聽點叫房間,實際上跟牛棚也沒什麼區別。
泥巴糊的房子裡,竟然關了六個女人。
這房間除了有扇門,連個窗戶都沒有,門一關上,裡面的空氣又悶又熱,簡直就跟在蒸桑拿似的,待得久了,都會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要是真能暈過去還好,偏偏難受的要命,卻又暈不過去,還必須得活受罪,這種滋味是最難受的。
“嗚嗚嗚……”
“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啊。”
“畜生,那些人都是畜生,他們簡直沒人性,我親眼看見那個畜生打死了阿芬。”一個滿是驚恐的聲音在黑暗中嗚咽着,“阿芬死的好慘啊,被他拿了鋼筋爆頭,那畜生打阿芬的時候就跟打一條狗似的,那麼粗的鋼筋,一下又一下的爆在她頭上,還不到半分鐘,阿芬嘴裡和鼻子裡都流血了。”
“阿芬一直在和他求饒,她說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可是那畜生不聽,阿芬哭的越厲害,他笑的越開心,下手也越重。”
“鋼筋,你們知道嗎,是鋼筋,這麼粗的鋼筋……”女人說着說着,彷彿又看見了那一幕,臉色慘白的像鬼一樣,因爲恐懼到了極點,所以身子劇烈的顫抖着,髒的都分辨不出五官的臉上又淚光在一閃一閃的,她咬緊了脣,將嗚咽的哭泣聲壓到最低,絕望又崩潰的抽泣道,“鋼筋爆頭,那得多痛啊,你們沒聽見阿芬哭的有多慘,她先還哭着求饒,求了一會兒,就沒聲氣了。”
“她嘴裡噴了好多血,腦袋下面也全是血,臉都被打變形了,死的時候眼睛還睜得大大的,她是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