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他有點病態。)
司明珠罵他無恥和不要臉的時候,他竟然會覺得喜悅。
以前,她也這樣罵過他。
只不過那時候兩人正濃情蜜意,她罵他也是含嬌帶嗔的罵,更像是在打情罵俏。
“抱歉,我不記得了。”司明珠板着臉,沒給他好臉色,冷冷道,“盛律辰,如果你是想回憶過去,你不用拉上我一起。以前年輕時候不懂事,見識少,纔會把劣質品也當寶貝一樣的捧着,後來認清了,也長了見識,你覺得我還會一直惦記着那個劣質品嗎?”
“我現在只是說一說,都覺得反感。”
“是嗎?”盛律辰勾了勾脣,沉着臉,怒極反笑道,“可惜了,你這輩子就只能配上個劣質品,再嫌棄,也得收着。”
“盛律辰,我是不可能嫁給你的。”
“可不可能,話語權不在你。”
“隨便你怎麼說,我是不可能跟你結婚的。”
和他講道理講不通,司明珠氣得將頭扭到一邊,不再看他。
一看見他的臉,她就心煩意亂,情緒根本就無法恢復正常。
“司明珠,你只能跟我結婚,除了我,沒有別的男人敢娶你。”宣誓般的說完這句話,盛律辰轉過頭,踩下油門,黑色布加迪再次以極快的速度飛奔出去。
“從現在開始,司小姐就住在這裡,以後的衣食住行都由你們負責。”
“她住在這裡的這段時間,一切以她爲準,除了她要出去得給我報備以外,其他的所有要求,能滿足的都必須滿足她。”
“誰要是沒照顧好她,那就馬上滾,都聽清楚了沒有?”
盛宅。
大廳內站了十多個人。
每個人都站得筆直,規規矩矩的立在一旁,臉上帶着恭敬的神色。
盛律辰的話剛說完,這羣人就異口同聲的喊道:“是,少爺。”
柔軟的沙發上。
盛律辰交疊着修長的雙腿,眼眸半眯,神情嚴肅,一隻手正在解燙的筆直的白色襯衣袖口上的鉑金鈕釦。
他五官立體,棱角分明,手指修長漂亮,玉石般白皙,半邊細碎的頭髮遮掩了一部分眉眼,露出來的五官俊美的驚人。
有幾個小女傭一直在偷偷看他,看一眼,臉上的紅暈就加深一分顏色。
“下去吧,帶司小姐去她的房間看看。”
“是,少爺。”
一個女傭從後面走出來,慢慢走到司明珠面前,開口,恭恭敬敬的說:“司小姐,請跟我去看看您的房間吧。”
司明珠沒看女傭,只是轉過身,略略低頭,眼底帶着一絲慍怒的看向盛律辰:“你什麼意思?真要囚禁我?”
“這不是囚禁。”
盛律辰換了下坐姿,一隻手搭在沙發的邊緣,手指一下一下輕輕叩着:“你還是自由的,不過是限制了範圍。”
他怎麼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司明珠氣得笑了:“這跟囚禁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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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
盛律辰忽然站起來,邁着筆直修長的腿走到她面前,低了低下頜,居高臨下的姿態看着她:“如果我要囚禁你,我會扒光你的衣服,用鎖鏈將你鎖起來,除了牀上的範圍,你哪裡都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