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凌南扛着臉色發白的葉冉冉走進去。
在他進去後,房門自動關閉。
進了客廳,他將她放下來。
剛落地,葉冉冉腿腳有點發軟,差點就摔在地上。
一隻有力的手臂及時托住她,卻在她站穩後,被她用力的揮開了。
她往後退了幾步。
即便是知道這樣沒什麼用,去依然跟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你要幹什麼?”她咬緊脣,聲音微顫,泛白的臉龐透露出了她此時的緊張,她柔亮漆黑的眸子不安的閃爍着,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席凌南看着她,慢慢脫去身上的外套。
她一愣,繃緊了身體,眸光閃爍的更快,脣咬的泛白,呼吸緊張的急促起來:“席凌南,你要幹什麼。”
席凌南冷冷一笑,將昂貴的西裝隨手丟到沙發上,又開始解領帶。
那領帶本來就鬆鬆的繫着,他輕輕一扯就扯了下來,然後便跟丟垃圾似的隨手拋開。
葉冉冉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她緊張的嚥了咽口水,繃緊的身體顯得僵硬,像被人點了穴:“你不要亂來啊,”
從進房間到現在就一直沉默着的男人終於擡起頭看了她一眼。
他扯開了襯衣的兩顆鈕釦,挑眉,薄脣危險的勾起:“喜歡上了嚴正傑?”
他一邊說,一邊朝她走進一步。
葉冉冉往後退兩步,小臉紙一樣的透白,眼睛驚恐的睜大:“你要是敢……我會告你的。”
說完,她像是終於找回了一點勇氣,握緊了雙拳,深吸一口氣,咬牙再次強調道:“我一定會告你的。”
他脣邊冷笑更深,整個人都散發着極危險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告我?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告我。”
“我告訴你強X我!”
他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往後退,可她能夠躲到哪裡去呢,這裡是他的地盤,她不管躲哪裡去,都逃不掉。
她只能用這種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的警告來威脅他。
但是這樣的警告對席凌南來說,是沒有絲毫作用的。
他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可笑的笑話,鳳眸微微一眯,細長的眸子裡流露出一絲嘲諷不屑的冷笑:“說出去,誰會信?葉冉冉,我們要不要打一個賭?”
“打賭?賭什麼?”
他薄脣一勾,神情高傲,像是站在高處那樣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就賭我如果告訴警察你故意引誘我,設套讓我鑽,然後以此要挾,想從我這裡得到好處,警察是到底會相信你的話,還是相信我的話?”
她目瞪口呆,愣了幾秒,才咬牙怒罵:“你這是誣陷栽贓,無恥!”
他無謂的笑笑:“接下來,我還會做更無恥的事情,你有罵人的力氣,還是留着一會兒再用。”
葉冉冉一下子說不出話了。
她看席凌南不像是在開玩笑,她臉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他怎麼可以這樣、
他答應了分手,現在卻又對她這樣。
就因爲她說她喜歡嚴正傑?
他們分手了,契約也不必再遵守了,她恢復了單身,她喜歡誰,要和誰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