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的校園,零星還有幾個學生慢悠悠的往外走。
楚柏卿剛走出學校,就被幾個男同學給圍住了,硬是把他給逼到了學校後牆那裡。
楚柏卿不認識他們,但是這樣的事情他不是第一次經歷。
因爲他是楚柏卿,在他們眼裡,他就是顧爵的小跟班。
這些人想要和顧爵約架的時候,都會從他下手。
“這就是顧爵他媳婦?”幾個男生衝着楚柏卿笑的很盪漾。
一個男生被一羣男生說成,是另一個男生的媳婦,這是一種屈辱。
尤其是在在大家都還不太懂,男男戀是怎麼一回事的時代。
就是瞎起鬨罷了。
楚柏卿的臉漲紅一片,惱怒的瞪着眼前的幾個人。
“瞪什麼瞪?”一個男生推了一下楚柏卿的肩膀,力道不小,慣力,楚柏卿後背撞到了牆上。
楚柏卿最討厭別人碰觸他的身體,他有潔癖。
他和顧爵不同,他不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再一個他也不會打架。
“別碰我!”楚柏卿冷冷的開了口,他的聲音書屬於那種很溫柔的,可是,生氣的時候,語調就比較冷。
“嘿……怎麼還碰不得?就讓顧爵那小子碰?就碰了怎麼着,怎麼着?”
另一個剃着板寸的男生,伸手就要過來摸楚柏卿的臉。
可是,他的手還沒碰到,就發出一聲嗷嚎,“尼瑪誰?”
板寸頭的手被飛過來的小石頭打了一下,立馬紅了一塊。
“你大爺!”身後傳來了顧爵冷冷酷酷的聲音。
白襯衫樣式的校服,鬆鬆垮垮的穿在他身上,手裡還惦着一個小石頭子。
嘴角噙着邪肆的笑,雙手插兜邁着懶散的步子走了過來。
一二三四……五六,顧爵在心裡冷哼一聲,六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顧爵的眼睛一直盯着被欺在牆角的楚柏卿,眸子裡的火氣越積越多,像是要噴發的火山一般。
十七歲的楚柏卿比同齡的男孩子會矮一些,再加上比較瘦,皮膚又比較白,很容易讓人產生保護欲。
“嘿,都說只要抓住你這個小媳婦,你顧爵一定會出現,還真是!”
板寸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已經有些腫了起來。
聽到媳婦這個詞,顧爵帥氣的臉上浮現出暴躁的神情。
“過來。”煩躁的開了口,噴火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楚柏卿。
楚柏卿拿起地上的書包,順着牆邊要走過去。
卻被那個板寸頭給伸手攔住了。
“哪兒去啊?還沒摸呢!”
板寸頭笑的邪裡邪氣的,說話的聲音也很輕佻。
那語氣完全是對女人的口吻,讓人十分的反感。
“讓開!”楚柏卿看都沒看他,因爲他的聲音很柔,即便是很冷的開了口,也沒有任何的震懾力和氣勢。
反倒別有一番味道。
“這皮膚比女生的都要白,摸摸看是不是也很嫩,很滑……”
說着板寸頭就衝着楚柏卿的臉摸了過去。
完全的忘記了自己的手背剛被,顧爵用小石頭子給打過。
楚柏卿看着顧爵,見他沒有要開口阻止,或是飛小石子打板寸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