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揚終於穩下了心神,把懷中的楚寒煙稍微一正,一手扶住他的後背另外一隻手便把已經提到腰部的裙子給拉了上來。
這種情況難免會出現肢體觸碰,在幫楚寒煙脫衣服的過程中高揚可謂是揩足了油水,除了敏感部位有內衣護着高揚沒敢碰外,其他部位幾乎全被高揚光顧了一遍。
高揚只所以沒有乘楚寒煙沉醉不醒耍流氓是有原因的,因爲他一直認爲自己是一個有道德的人,乘人之危絕對不是君子所爲,什麼,胡說八道?那好吧,說實話就是,高揚他沒那個膽子。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楚寒煙扒光、不,把楚寒煙的裙子扒掉後,高揚的後背已經全被汗水打溼,絲質睡衣都沾在了背上,這些汗一半是累的另外一半卻是嚇的,好在有驚無險,楚寒煙沒有醒過來。
黑色的紋胸,黑色的平底褲,雪白的大長腿,這黑與白混在一起給高揚造成了異常刺激的視覺衝突,望着牀上雙目緊閉的楚寒煙,高揚的心情又開始變得不平靜,雙眼不聽控制的在楚寒煙身上貪婪的掃視起來。
媽.的,絕對是d.罩!一道聲音在高揚心裡狂吼着,盯着楚寒煙胸前掩在紋.胸下的那兩團墳起,高揚的腦海裡只有兩個字:大、白......
此時的高揚心裡澎湃着一種衝動,一種想把楚寒煙紋.胸撕開一探玄妙的衝動,最後關頭多虧了他體內那縷尚未完全被吸收的紫金靈氣起了作用,隨着大腦中一道清涼的氣息升起,高揚堪堪摸到楚寒煙的紋胸的手猛地如觸電般急忙縮了出來。
“真是個妖精!”高揚暗歎一聲,甩了甩腦袋抓起牀邊的睡裙便幫楚寒煙穿了起來。
穿衣服可比脫衣服困難多了,整整三分鐘,高揚仍是沒能把睡裙套在左右扭動的楚寒煙身上,當他準備強行把楚寒煙再次抱起來時,楚寒煙突然間一把抓住了高揚的胳膊,緊閉的雙眼不知道什麼時候睜了開來,冷冷的盯着近在咫尺的高揚。
楚寒煙的這一舉動當時便把正盯着楚寒煙胸前的溝壑狂嚥唾沫的高揚給嚇得魂飛魄散,腦子一片空白,身子僵硬的他嘴巴無力的翕合着,想解釋什麼卻是一個詞都想不起來。
深夜,楚寒煙漆黑的閨房裡出現了這樣詭異的一幕,一個只穿着內衣、披頭散髮的絕色美女躺在牀上,右手死死的抓着一個年輕男子的胳膊,盯着年輕男子的雙眼裡眼神冰冷而空洞。
而被絕色女子抓着胳膊的年輕男子死灰色的臉上充滿了驚恐的神色,身子微微顫抖着,好象他面對的並不是一個美貌女孩,而是一隻索命厲鬼一般。
“師、師父,我、我,你、你衣服溼、溼了……”短短的一句話,高揚硬是結巴了好一陣並且還說的語無倫次。
當回過神來的高揚做好最壞的打算準備面對楚寒煙的狂風暴雨時,令高揚意想不到的一幕突然出現了:楚寒煙抓着高揚胳膊的手一鬆,隨即又睡了過去。
我……草!高揚見狀,好象深身力量被抽乾了一般,一個趔趄,差點沒一頭栽在了地上。
太他媽嚇人了,不換了!高揚拉過毛毯把楚寒煙那凸凹有致的身體蓋住,同時也蓋住了滿牀春光。
把楚寒煙的睡裙放在牀邊,拿着楚寒煙被啤酒浸溼的黑色絲裙,高揚慌張的走出了楚寒煙的臥室,此地不宜久留!
把楚寒煙的裙子扔進衛生間的盆子裡,高揚又衝了冷水澡,才勉強把心中的燥熱給壓了下去。
回到客廳,高揚把門口地上的兩個服裝袋撿起來,果然不如所料,袋子裡裝的正是楚寒煙給自己買的衣服,黑色的t恤,卡其色褲子,不過是及膝短褲。
嘿,我不是告訴她買長褲了嗎,連褲長都告訴她了,怎麼買成短褲了呢?
一臉納悶的高揚順手抖開了摺疊在一起的t恤,當他看到後領上的商標的時候不禁嚇了一跳,polo?這個牌子高揚知道,因爲杜子騰就有兩件,不過是在尾貨市場買的山寨版,就這牌子假貨還一百多一件呢,真的至少得六七百,高檔的好幾千的都有。
有錢就是好啊!高揚今天已經是不止一次這樣感嘆了,心道明天抓緊把包裡的一百萬支票給兌了去,也過一過有錢人的奢侈生活。
由於地板上被楚寒煙弄的全是啤酒,高揚又從衛生間找來拖布把客廳全給拖了一遍,然後又用抹布把茶几上的酒漬擦拭乾淨。
忙活完看看錶已是十二點鐘,見時間不早,高揚把客廳的燈一閉便躺在沙發上睡了起來。高揚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裡幾乎全是楚寒煙白花花的大腿,兩個人穿着睡裙牽手躺在鋪滿白沙的海灘上,溫暖的陽光,挺拔的棕梠樹,遠處的天空有海鷗的鳴叫聲隱隱傳來.....
兩人深情的凝視着對方,嘴慢慢的互相靠近,近了,更近了,正當高揚撅起的嘴脣即將碰到楚寒菸嘴脣的時候,楚寒煙突然從地上跳起,精緻的毫無徵兆的變得扭曲起來,然後狂吼聲如炸雷般在高揚的耳邊響起:“起來!”
這一道狂吼驚得高揚一個激靈,嚇得他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望着跟剛纔惡夢裡幾乎一模一樣的那張臉,高揚睡意全消,頓時清醒了過來,此時天色已經大亮,身着黑色連衣裙的楚寒煙正站在茶几旁邊死死的盯着自己,如果目光可以當刀使,高揚身上的血窟窿怕是比蜂窩還要密集。
“你到底做了什麼!”這幾個字幾乎是從楚寒煙的齒縫裡迸出來的一樣,聽在高揚的耳朵裡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顫,一股徹骨的冷氣從他的尾椎住陡然升起,沿着脊背直衝後腦,猶如被浸在冰水裡一般,使得高揚身上的十萬毛孔全部緊縮了起來。
“師、師父,我、我什麼也沒做,您誤會了,您、您聽我說......”見楚寒煙的臉陰冷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高揚急忙從沙發上站起衝楚寒煙擺手道:“師父,您先別急,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
“我不想聽什麼解釋,馬上滾!滾!”最後一個滾字楚寒煙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吼出來的,聲音之尖細,直震得客廳的窗戶直嗡嗡作響。
“我......”“滾!”高揚剛想解釋,卻迎來了楚寒煙更高聲貝的怒吼聲。
高揚見楚寒煙已經被怒火燒紅了眼睛,此時想讓她心平氣和的聽自己解釋簡直是癡心妄想,暗歎了一聲,拎起沙發上的單肩包、然後從茶几上拿起已充滿電的手機,一臉沮喪的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