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感謝書友們的打賞,鼠標感激不盡
*****
某一刻,隨着一道如同驚雷般的聲音在湖中炸響,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蕾突兀地自水中出現,荷蕾剛一出現,波濤立止,原本驚濤拍岸的湖面瞬間風平浪靜,只剩一隻散發着七色光芒的荷蕾立在水中。
此時,岸邊的衆人全都摒住了呼吸,連大氣都不得出一聲,一臉緊張地等待着湖中那美侖美奐的荷蕾。
七色光芒越來越盛,把整個湖面映得五光十色。“唰!”大概又是過了二十分鐘左右,那隻荷蕾唰的一聲綻放開來,花開七瓣,每瓣一色,蓮花剛一綻開,一股沁人心脾的異香剎那間便瀰漫了整個山谷。
此時衆人都忘了湖中的七色蓮花,全部陶醉在這一片清香之中。特別是人羣中那些處於心動期的修士,原本心中那需要苦苦壓制的心魔此刻竟然全都蟄伏了起來,一片祥和之色浮現在衆人臉上,讓衆人忘了爭鬥、忘了仇恨。
而那七色花瓣,卻是不知不覺地枯萎,花瓣中央,一個拳頭大小的蓮蓬悄然生出,七枚指頭大小、閃着七色光芒的蓮子在蓮蓬上悄悄探出了頭。
“蓮子成熟啦!”不知道是誰先從七色蓮發出的清香中清醒了過來,情不自禁的大喊了一聲把衆人驚醒。
“唰”“唰”“唰”衆人望向七色蓮的眼中瞬間騰起一股可灼化鋼鐵的熾熱,紛紛御起各種法器向湖中的七色蓮疾掠而去,其中就有青雲恨之入谷的惡徒靈空。
“呵呵,搶吧,待會就讓你們哭!”用神識望着腦中能量圖上那抖動的越來越激烈的淡橙色光斑,高揚用帶着幸災樂禍的聲音低聲自語。
“轟!”好象是驗證高揚的話一般,高揚話音剛落,平靜的湖面彷彿扔了一枚重磅炸彈般,隨着一聲巨響,水浪滔天而起。
“吼!”隨着濁浪分飛,一隻長約十餘米的怪物驀地從水面騰起,狂吼着用帶着尖刺的粗大尾巴閃電般掃向已飛臨上空的修士們。
從爆炸聲響起的那一剎那,飛在半空的一衆修士雖然有所反應,奈何三十四人仿若鳥羣般擠在一起,慣性使然,卻是無法停了下來。
於是,修真界有史以來最大的空難發生了,修行低的修士被修行高的修士紛紛撞了下去,再加上怪物巨尾一掃,至少有十數人落入了湖中,然後被怪物張開血盆大口一通狂咬,接着又用張滿尖刺的巨尾一頓猛砸,可憐這些修習了數十近百年的修士,沒死在天劫下,竟然喪命在這素有帝王冢之稱的邙山中。
這十餘人中,其中就包括天師教教主金正羣的兩個師弟:楊梭和祖林還有那個靈空。靈空死的最慘,被怪獸一口攔腰咬斷,只剩下半截身子在湖口慘嚎,湖水洶涌,很快便沉入水中不見。
看到靈空下場如此慘,青雲道長不禁老淚縱橫,喃喃道:“好好好,報應啊,死得好,死得好!”雖然沒有親手報仇,但能親眼看到靈空落個屍首兩空的下場,青雲道長也是知足了。
見怪獸如此兇猛,剩下一衆修爲高的修士紛紛御劍散開,好一陣,待天上的慌亂漸漸穩定了下來,衆人這纔看清這隻怪物的模樣。
這個怪物通體烏黑,身上長滿巴掌大小的鱗片,斗大的腦袋似龍似蛟,一隻半尺長泛着青色的獨角長於腦門正中,如燈的雙目能紅,闊口獠牙,分外猙獰。
波浪翻滾間,兩隻粗壯的前爪若隱若現,鋒利的爪子上散發着懾人的金屬光芒。在怪物的旁邊,那隻泛着七色光芒的蓮蓬微微盪漾,並沒有剛纔這一番劇烈的折騰而損壞半分。
“帝龍?沒想到竟然是帝龍!”站在高揚不遠處的雷震風盯着水中正狂嚼落水修士的怪物,一臉凝重地低聲說道。
“雷大哥,你識得這怪物?”高揚聽到雷震風這麼說,遂轉頭向雷震風疑惑地問道。
“呵呵,我也是偶然從一本古籍中得知此獸的名字,邙山因爲藏有龍脈,自古便是歷朝帝王歸天后理想的埋身之處,這帝龍不知道是哪個帝王放於此山,專爲守陵所用,經過數千年吸收龍脈之氣,現在竟是讓他修成了妖丹,再加上這帝龍本來就有龍之血脈,如果再晉級的話就可以化爲人形了,這幫除了精氣境的幾個人外,再糾纏下去,怕是前景不妙啊!嘿嘿嘿!”雷震風說完,竟是一臉陰險地笑了起來。
“雷大哥,這妖丹期帝龍比起精氣期修士如何?”高揚聽罷,不禁對這帝龍感起興趣來。
這帝龍竟能把一大票修爲高深的修士攪得人翻馬仰,要是化形的話,嘖嘖......”高揚心中頓時起了把這帝龍給收伏了的念頭,加上黑風一龍一鳳,多拉風啊。
“妖魔修身,佛道修心,妖獸修煉主要是以煉體爲主,就拿這帝龍來說,本來具有龍之血脈,再加上在這龍氣濃郁之地修煉了數千年,一般的法寶根本擊不傷它那硬如鋼鐵般的鱗甲,更別說對它造成致命傷了。
反倒是這帝龍,不但爪尖牙利,尾巴更是近戰利器,沾着即傷,而且腹下一對透明翼翅可支持短距離滑行。最可怕的是由於帝龍是罕見的冰水雙屬性,它吐出的內丹會散發出一種能夠迅速瀰漫的冰霧,如果波及到人,不但能瞬間冰鎮肉體,而且對靈魂還有傷害作用。如果真要和修士相比,妖丹期的妖獸絕對是堪比元嬰期的存在了。”說起帝龍來雷震風滔滔不絕,讓人感覺這帝龍就是他家後院養的似的。
“冰水雙屬性,好東西呀!”聽到雷震風的介紹,高揚望向帝龍的眸子也漸漸泛紅了起來,突然間感覺到原本醜陋無比的帝龍也是變的可愛了起來。
但是高揚仍是不着急出手,經過剛纔這一番鬧騰,高揚知道這七色蓮並不那麼容易被毀壞,遂靜下心來觀看起人獸大戰來,反正沒一個好人,死光了纔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