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柳航不敵雷淵時,與他組團的諸女必然會動手,諸女個個命能接近純紅,與柳航聯手出擊,必然是一股強大的戰鬥力,說不定是能夠與雷淵拼個兩敗俱傷。
到時他們說不定就可以渾水摸魚了,這千載難逢的良機,他們又非傻子,自是不能失之交臂。
唰唰!
火紅山脈上空,頓時響起陣陣破風之聲,只見得一道道身影眼神火熱,飛速向着百蕪大戈壁中央奔去。
奔過火紅山脈,掠過圍繞百蕪大戈壁的碧綠大河,就進入了百蕪大戈壁,所有人一覽無遺。
所有人各懷鬼胎,是以都沒有像之前那般瘋狂廝殺搶奪命能,默契地選擇了停手,看了眼遠遠超過他們的柳航他們,便飛蝗般掠過戈壁,浩浩蕩蕩向着百蕪大戈壁掠去。
那浩大的聲勢,讓得柳航與雷淵一戰還未開始,天地間的氣氛便已經火暴,一股熱烈氣息在空氣中肆虐。
此時,百蕪大戈壁腹地處的天空上,一杆血紅巨槍過天空,因爲載的人多的緣故,那速度並不是很快,堪比奔馬。
陣陣尖銳冷風劃過臉龐,柳航眼眸不眨,定定注視着百蕪大戈壁中央,看着那禁錮在樊籠中的兩女,眼中有和煦涌動,而後再轉那接天柱上的雷淵中,眼中和煦湮滅,釅冷殺意涌現,這雷淵禁錮他的女人與摯友這久,他今天說什麼也要讓雷淵把命交待在此間。
柳航他們身形劃過天際,引起陣陣破風聲,聲音擴散開來,那處於百蕪大戈壁的衆人發現了他們。
“能夠御空飛行了,進展倒是不小。”
最高的接天柱上面,雷淵雙手撐地,慵懶而坐,眼眸平靜地看着飛來的柳航,笑道,隨即想起上次柳航從他手上逃脫一事,他眼神冰冷起來,那件事於他而言無疑是個污點,讓得他的顏面丟失,這一次他若是再讓柳航從他手上逃脫,他雷淵的威名要盡數掃地。
“這裡地域開闊,你逃不掉。”
雷淵淡淡道,
他看了眼柳航的命能,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道:“如果你將那三個丫頭命能吞噬,命能就能媲美於我了,你我一戰還會讓我有點興致,如今,呵呵。”
“是哥哥!楊姐姐你快看,是哥哥他們來啦,還御空飛行呢,好不厲害。哥哥!哥哥!阿雪在這裡!”洛雪兒站在樊籠邊緣四下張望,突然看到柳航他們,看到柳航他們御空,她怔了怔,旋即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頓時高興地大叫了起來,蹦蹦跳跳向着柳航揮舞小手,樊籠被她踩得鏘鏘作響。
楊玥聞名,灰暗的眼眸一亮,盤坐的嬌軀站起,跑到樊籠邊緣,迅速向着遠方看去,只見柳航正自看來,向着她溫和一笑,她驚於柳航能夠御空,旋即回過神來,回之一笑,嫵媚而動人。
此時她並沒有將柳航與姚雪行齷蹉事一事放在心上,因爲那事畢竟是道聽途說的,不一定可靠,於是她在之前就決定暫且將那事擱下,以後再作確認,如果確是事實,她自然是饒不了柳航,如果是謠傳,她自然謝天謝地,同時也不至於像洛雪兒誤會柳航時那般尷尬。
樊籠落下,落在地上,洛雪兒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她正要質問雷淵幹什麼,透過樊籠的目光看到樊籠籠格變粗,變大了爲先前的數倍,底端還有密密麻麻的月華根鬚沒入地下,牢牢地將樊籠固定在地面上,顯然雷淵是不想將柳航他們將她們兩人救走,才增大了樊籠的規格。
洛雪兒沒有去質問雷淵,而是看着眼前的樊籠,陶瓷娃娃般的小臉發苦,之前的樊籠她們都破不開,如今樊籠型號再漲,就算楊玥三女與她們一起攻擊,一時半會也破不了,恐怕也唯有實力強橫的柳航能夠快速破開,可柳航要對付雷淵,哪裡有時間顧及她們。
“放心吧,柳航足智多謀,一定有辦法幫我們脫困的。”楊玥笑着看着洛雪兒臉色苦惱,信心十足地道,之前與柳航的過往,讓得她對柳航產生了近乎莫大的信心,有柳航存在,沒有破不了的局。
“嗯!”洛雪兒
聽楊玥說柳航足智多謀,一想也是如此,便笑吟吟放了下心,眼眸看向柳航他們。
巨大的血紅長槍劃過天際,來到雷淵前方的天空,柳航站在巨槍前端,右手向後揮了揮。
巨槍後方,三女會意,從巨槍上面躍了下去,來到樊籠不遠,只是看着樊籠中的兩女沒有動。
三女玉手微握,手心中出現一團黑色小球,而在小球出現的剎那,她們玉手上涌出命能,將之牢牢包裹了起來。
接天柱上面,雷淵看到柳航來到近前,他站了起來,眼眸中充斥嘲謔,笑道:“這次,不會再讓你逃了。”
噗!
柳航正欲說話,一聲低沉聲響起,隨後又有一聲悶哼聲響起,他聽是楊玥的聲音,頓時臉色一變,目光望去,只見樊籠底端,一根月華細刺升起刺穿着楊玥小腹,尖端纏在樊籠上面,將楊玥整個人固定了。
鮮血從楊玥小腹涌出,順着細刺汩汩流下,柳航面寒如雪,旋即火急火燎,鬼使神差般的一腳踏爆巨槍,飛速俯衝向楊玥,想看看她安好。
“休想。”
雷淵一聲訕笑,身形如電撲下,凌厲一腳踢出,掃起滔天勁風,將柳航衣衫颳得獵獵作響。
勁風颳得柳航臉頰微微作疼,柳航面色凝肅了起來,他的十度金剛訣修煉到第三層大成,肉身何其的強悍,他猶然記得,以前楊玥的虎牙拼了命都咬不痛他,可眼下這勁風竟然能夠吹刮痛他,可想而知產生這勁風的一擊有多強悍了。
他若是被擊中,多半是討不了好,當下按捺下心中對楊玥的擔憂,雙臂一伸,格擋在胸前,純陽之力涌出,形成厚實防禦。
嘭!
一聲巨響,純陽之力崩爲漫天亂竄的熾烈金焰,看起來絢爛無比,柳航雙肘彈回重重震在他胸口,臉色瞬間慘白,鮮血從嘴角溢出,他身形則化爲殘影飛下去,雙腳將地面犁出一條十數丈的巨大溝壑,方纔停了下來,身形傴僂,一線鮮血從嘴角流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