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沒走出多遠。忽然李梅一聲驚叫,反映敏捷的呂濤,也看到了四隻正在尋食的巨水蜥發現了他們。四隻巨水蜥把人類當成了食物,不約而同地把呂濤他們三個人團團地圍了起來,呂濤知道羣居動物只要有一隻帶頭撲過來,其餘的也會跟着一擁而上把他們撕成碎片吃掉。
“我並不想殺死你們,你們這可是尋死來了,”一見這些冷血動物,呂濤的臉色突然猙獰起來,全身那柔軟而韌性十足的肌肉,瞬間鼓脹了起來。周身上下,竟然瀰漫着一層淡淡的血腥味。如果此時有別人看到,一定會感到全身汗毛林立,毛骨悚然。懂行的人知道,這是真正的殺氣。
相持一會的巨水蜥,一隻左側方極度的暴躁和憤怒起來的巨水蜥,嘶叫着向呂濤他們三奔來,兩顆小鈕釦般的眼睛露出極度的兇光。再耗下去也不是辦法,走上來話也不說的李梅,中的M16衝鋒槍射出了一串串子彈,當頭的巨水蜥被子彈擊中。身體上飛濺起血花,但是它們渾身都是厚皮老繭,子彈雖然進了身體,卻射不進身體內部的骨甲,反倒是惹怒了它們,步步緊逼,非要把這三個人吃到嘴裡方纔罷休。
“碰,”的一聲槍聽,呂濤從散彈槍中射出一顆子彈。雷霆般的一擊,只聽巨水蜥長聲慘叫,腦穿頭裂,身體跟座大山似的轟隆栽倒下去,也分不清是腦漿還是骨頭碴子,粉紅色的血沫子大片大片撒在草地上,如同開起了一朵朵鮮花。巨水蜥在呂濤三人眼前血肉橫飛,四肢一下下地抽畜着漸漸不再動了,脖子上的血如泉涌,整個森林也立刻從生死搏鬥的喧雜聲中陷入了沉寂……
一隻巨水蜥就這樣死去了,有兩三隻性格兇惡的雄性巨水蜥,已經注意到走過來的呂濤他們,開始遠遠的朝他們吼叫,並不斷巡視着四周,甚至想爬過來咬他們。呂濤依然控制着散彈槍,這種強大的殺傷性武器,只有他自己知道,是遠遠超越於利爪和芒齒的。
要是這羣巨水蜥換作那些無惡不做惡賊,無寸鐵的跑到呂濤跟前時。發現呂濤裡握着散彈槍,恐怕嚇的魂都丟掉,撒腿就往草嘎裡撲,害怕第一槍是向自己射來的。
可是現在這羣不知天時地利的猛獸,既然想憑藉族羣和數量上的優勢,逼迫呂濤他們成爲它們的食物,真另呂濤他們心中說不出的滑稽和可笑。要是東北的虎、華北的豹,聽到鞭炮聲都會嚇的撒足四散,而這羣原生態的傢伙要想活明白,恐怕只能是嘗過子彈的滋味之後。
正面的一隻巨水蜥,怪怪的一聲怪叫,幾步竄了過來,接近呂濤時,突然間猛地竄蹦起老高,停留在空中的時候,都沒來得及落下,被呂濤一槍子橫着飛,跌撞在石頭上,腦漿四濺,血噴如泉。彷彿拿着筷子敲蒼蠅,穩準狠的快感油然而生。
又一隻巨水蜥死了。咬牙切齒地呂濤卻在心裡還在不停咒罵着,
“碰,碰”不想多些思索的呂濤,緊跟兩槍連射擊,一隻當場斃命,子彈從巨水蜥脖子左下的鎖骨溝入,鑽進胸腔。巨水蜥的身體長時間在水下腐蝕,彈頭炸出的傷口呈現烏黑色,像一朵紫玫瑰,汩汩冒着醬血。另一隻巨水蜥後腿上的一大塊皮肉又被撕扯下來,頓似疼的嗷嗷直叫,攝人心魄。溪水還在嘩嘩的沖刷着這段殘酷血腥的坑道,呂濤發現這隻巨水蜥開始抽搐,知道是肌肉和神經在反應,沒了任何的反抗能力,即便是這樣,已經了放下心的呂濤,還是衝上前去補上了一槍。
此時的呂濤卻是思緒紛亂。只是靠着意志力不斷強行壓制,抓住散彈槍的,條條青筋爆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斷從身上用處,臉色一陣慘白。走過來的李雪或者是心神未定,或許是後怕不已。聲音有些顫抖的安慰道:“抽根菸,休息一會吧?”
“我沒事……”呂濤語氣盡量平靜,回頭淡然一笑。極度用力控制下,就連脖子上隱忍不發的肌肉。也條條迸發而出。
呂濤有些顫抖的點上了一支菸,才吸得一口,就嗆得連連咳嗽了起來,臉色漲得通紅。眼淚也流了出來。一旁的李雪眉頭略微一皺,輕輕的在他後背拍了兩下。這才讓他氣順了過來,好受了許多。
休息過後的三人,行走過一隻死屍旁時,突然發現螞蟥已遍佈了十幾分鍾前死去的巨水蜥的全身。就這麼一會的功夫,螞蟥一個個,變成圓鼓鼓、肉墩墩的。
螞蟥吸血,呂濤不是沒有想到的,螞蟥又名蛭,是一種吸血環體動物。在野外遇到螞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螞蟥叮人吸血後容易引起感染,所以我們應該學會保護自己,同是在遭到侵襲時,冷靜地處理。螞蟥分旱螞蟥、水螞蟥、寄生螞蟥三種。前兩者是常遇到的。旱螞蟥的“老巢”多在溪邊雜草叢中,尤其是在堆積有的枯木爛葉和潮溼隱蔽地方的爲多。這些傢伙平時潛伏在落葉、草叢或石頭下,伺機吸食人畜血。水螞蟥則潛伏在水草叢中,一旦有人下水,它們便飛快地游出附在人畜的身體上,飽餐一頓之後離去。
在雲南軍訓、擊境外毒販時,無法是公安民警,還是武警官兵,甚至是來這裡軍訓的特種部隊軍訓人員,無人不把螞蟥當成毒販一樣對待。因爲螞蟥同其他動物一樣,他們的生態分佈不同,受環境中理化和生物因子的影響。下面列舉影響螞蟥分佈的因素。(1)食物。他們的生態分佈與各類宿主的多或寡有密切的關係。山蛭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他們的分佈範圍常常可通過放牧畜羣的活動而從一處擴展到另一處。(2)質地。在蛭類的運動、取食和生殖過程中,吸盤起着重要的作用,而堅實的質地是蛭類吸盤賴以固着的物體,,也是多數螞蟥產卵的場所。已經知道,底質不同,水蛭的密度也不同。一般說來,水蛭在岩石底上最多,其次是石子底、有植物的泥底和砂礫底、有碎巖的泥底、有貝殼的泥底,而在深水的淤泥中最少。(3)水深和海拔。水蛭高度聚集在沿岸帶的水生植物上,這些植物爲水蛭的運動與產卵提供了固着的物體。也爲他們提供了預防天敵的場所。在不同深度的水體裡,水蛭的種類和密度均不同。一般沿岸密度最大,亞岸帶次之,湖底最少。(4)水流。大多數水蛭都喜好靜水。(5)水的硬度和酸鹼度。這兩種水因子並不直接影響水蛭的分佈和數量,但由於他們大大影響水蛭所需的食物的多少,從而間接的限制了水蛭的分佈。(6)溫度和溼度。溫度和溼度對蛭類的活動影響很大。開春後,氣溫回升的快慢以及水田中灌水的先後直接影響田埂中螞蟥出土時間的早晚。(7)水的含鹽量與含氧量。除了陸棲種類外,螞蟥可以分爲淡水和海水類羣。淡水生的有舌蛭科、醫蛭科、石蛭科和魚蛭科,海水生活的僅一個科,即魚蛭科的一部分。大多數水蛭能在數天內忍耐缺氧環境。例如,在氧氣耗盡的條件下,歐洲醫蛭能生活3天,黃蛭能生活2天,舌蛭能生活1-5天。
巨水蜥血腥招來了無數的螞蟥,這裡的螞蟥,不比雲南原始森林中的螞蟥小,雲南原始森林中的螞蟥,個大體肥,要是吸足了血能有幾兩重,成羣結隊的螞蟥吸在了巨水蜥的身體上。原始森林的螞蟥嗅覺異常靈敏,它們一旦得着機會,能把一頭壯碩的野牛活活吸死。
“小心點,千萬別滑倒,這種螞蟥可不是開玩笑的……”深受其害的呂濤,那片涌動的巨水蜥,使他渾身開始冒汗。這裡的野蠻得到了充分的保留和發展,弱肉強食,生存競爭在這片熱帶地質結構中得到了充分的表現。高大的巨水蜥雖然成爲了這裡的霸主,但一些其它物種誰也不願意失去這一發展的空間,便縱橫交錯橫向發展着,一些寄生植物則把自己的根扎到大樹的軀幹上,吸吮着別的植物的血脈和養分。動物、植物生生不息,繁衍着這片野莽叢林。
走上來的李雪悶哼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動了起來,神色一冷道:“螞蟥很恐怖嗎?”
“當然,”臉色羞憤交加的呂濤,先是張了幾次嘴,卻沒有說出話來。猶豫了好半晌後。才神色頹然道:“我曾經在電視中見過抗日戰爭時期,中國遠征軍十萬大軍車水馬龍,雄赳赳跨出了國門。然而,迎來的不是勝利的歡欣,而是一連串失利的痛苦。先是同古保衛戰失利,接着又丟了仁安羌,最後棠吉也不保,慌亂之中,遠征軍逃進了緬北叢林,這簡直是條死亡之路。鑽進緬北叢林中的中國遠征軍,大多數人不是死在敵我攻擊的戰場上,而是死在了螞蟥的侵襲之下,那才叫慘不忍睹。
由於吸血螞蟥經常侵襲人畜,因此,螞蟥的分佈給旅遊、放牧、科學考察和林區管理等帶來諸多不便,儘管如此,由於螞蟥的唾液腺能夠分泌蛭素,防止血液凝固,具有重要的醫學意義。隨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食物結構的改變,我國老齡人口的增加,抗血栓藥物的需求日益增加。因此合理保護、開發、利用這一動物資源,變有害爲有利,對促進經濟的發展和治療血栓性等疾病具有重要意義。”
氣氛變得更爲壓抑了,呂濤就感覺一種東西堵在了胸口一般,他一聲不吭地在前面帶路,姐妹倆也是悄無聲息地跟隨着他,氣氛越來越壓抑了……
螞蟥是一種半寄生生活的動物,這就要求它的運動方式應該適應於它的生活方式。螞蟥的運動可以分爲游泳、尺蠖式運動和蠕動三種方式。游泳時背腹肌收縮、環肌放鬆,身體平鋪如一片柳葉,波浪式向前運動。後兩種運動方式通常爲水螞蟥離開水體時及旱螞蟥所採用,都是前後吸盤交替使用。不過前一種是象尺蠖一樣的運動方式:先用前吸盤固定,後吸盤松開,如此交替前進,行進速度較快。蠕動與尺蠖式運動的區別在於蠕動使身體平鋪於物體上,當前吸盤固定時,後吸盤松開,身體又沿着平面向前方伸展。這種運動方式較慢,但可穿行於土壤中,或從人的衣襪與皮膚之間的空隙穿進去吸血。
由於河水出槽,漸漸漫上平原。不久呂濤他們遇到一條大河汊,擋住了去路。停下來的呂濤,考慮了一會兒,就向左走去。河汊開始轉彎,流向別處。他們離開它,一直向南走。幾分鐘之後,碰上了泥潭,只得返回原地。於是他們又向右面走去,遇到了一條河汊,便涉水而過。然後由此向東走,但是又碰上了泥潭。他們在一個地方找到了一條窄窄的乾土埂,它像跨過沼澤的一座橫木橋樑。他們用腳試探着,小心翼翼地邁着步子,這樣走了約莫半個小時,突然來到一片野草叢生的乾地上。泥潭終於被呂濤他們拋在後面了。
過了泥潭,三人很快地來到了遠處的河灘上,從這裡已經可以清晰地看清楚自家小院中的一切。兩個女人歡快地奔跑着,地下之火的照耀下,女人頭髮凌亂地飄揚着,豐滿的身軀釋放着成熟女人那獨有的魅力。
發現姐妹倆香腮上佈滿汗珠,腳下也漸漸發軟。爲了快速行進,呂濤又摟她倆進懷裡,纏綿的吻她們,撫摸她身體敏感的部位。姐妹倆的身上被汗水浸透,本來淡薄的棉布更顯稀釋透明。呂濤的指揉捏她的,勾磨她的下體,儘快使她興奮起來,緩解掉疲勞。
李梅的性需求開始激烈起來,呂濤急忙抽回不斷刺激着她下體的指。用力搖了搖迷醉着的李梅,問她:“疲倦好些了嗎?我們需要抓緊趕路,多延遲一會兒,就多一分危險。
“還是先洗個澡吧,難受死了……”李梅俏臉羞怯,甜甜的微笑掛在嘴角。擡起柔軟的胳膊,脫下上身的布衣,那對兒驕傲提拔的ru房跳了出來,左右晃動。她沒有任何表情,微笑着把衣服遞給了呂濤,緊接着又彎下腰,擡起女人白嫩的右腿推下褲子。白皙的玉背從脊椎滑到脖頸拱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呂濤正被李梅迷人的吸引的出神,她又把布褲遞了過來。
“雪姐你也洗個澡吧?”呂濤一雙秋波晃動的眼眸,深情的望了望,開始對李梅的沐浴。隨後又像衛兵一樣,拿過了李雪遞過來的衣物。此時的呂濤又不斷環視着四周,巨水蜥肯定是不會來的,但不知道它和巨水蜥們現在如何。
呂濤裡握着姐妹倆的衣物,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姐妹倆白玉般的胳膊撩起清澈流蕩的溪水,清洗着女人聖潔的。呂濤把姐妹倆的衣物放在一塊乾燥的岩石上,自己也脫下衣服,清洗渾身的烏血。他無法撩起清水搓洗,因爲在與巨水蜥的搏鬥時,的上身和小腿上,劃出很多細長的傷口,部分皮肉剛剛結起傷疤。
幾下子洗完的呂濤,小心的趴在了溪中,讓水流慢慢浸泡沖刷,這樣清洗起來,渾身的疼痛感就不會那麼強烈。他把眼睛露在水面上,觀察着四周和姐妹倆,防止有危險突然出現。李雪已經蹲在了水中,左伸到了下面,呂濤知道她在清洗女人最敏感的羞私。
李雪見呂濤望着她,有些難爲情,忙低下頭假裝沒看到他。牙齒在呂濤嘴裡咬的咯咯作響,並不是因爲溪水冰涼,而是周身的劃傷在劇烈的疼痛。李雪很奇怪呂濤洗澡的姿勢,爲了緩和有點尷尬的氣氛,她對呂濤小聲的說:“你真像只鱷魚。”
呂濤被逗笑了,也小聲的對李雪說:“快點洗,當心我過去咬你。”李雪也笑了,從那鬆動着的粉嫩肩膀,呂濤知道她的左還在水下捏洗着那裡。
穿上衣服的呂濤掂了掂肩膀上的鮮魚肉,讓背上的肌肉放鬆一下,又拽起李雪的小,繼續向家的方向走去……
走回來的三人,一時間忙得不亦樂乎。李梅在火上翻烤着的魚肉,李雪還有魚頭和磨菇木耳煮的一鍋湯,松香混合着肉香直撲人臉,呂濤迫不及待的衝過去,用刀割下一塊肉塞進嘴裡。
旅途中是不會閒得無聊的。一天下來,累得筋疲力盡,只能勉強走到宿營地。這時會感到,帳篷、篝火、暖和的被窩是人世上最美好的東西,喝點熱茶,鑽進自己的睡袋,睡上一個只有疲倦的人才能有的香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