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正要用力起身,林青婉卻是突然用力緊緊壓着他,用一根纖纖玉指在他嘴脣上一掩,小聲道:“別出聲,我們現在在雜物堆裡,又有匿鬼衣防身,那些傢伙發現不了我們的。”
張立不由有些鬱悶,其實就算這些人發現了他們又如何,直接幹掉不就得了,然而林青婉卻非要顧及司馬家族,不想下殺手,
這時,一個黑衣人已經摸了上來,不過他搜尋了一圈兒,卻是什麼也沒發現,於是搖了搖頭,又下去了,
張立被林大美女壓着,香風撲鼻,又感覺着林青婉的嬌柔豐滿之軀所帶來的美妙之感,一時間不知不覺身體竟然有些燥熱起來,
林青婉忽然感覺身下有個什麼硬硬的東西竟然支了起來不偏不倚頂在了她的小腹上,待反應過來之後,林青婉頓時臉紅耳臊,急忙從張立身上爬了起來,不過她沒忘在爬起的瞬間朝張立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嘶”,張立頓時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身上的燥熱也一下子消失無蹤了,
“你這渾農夫,是不是被茱莉教壞了,也修煉了‘色鬼道’嗎,竟然又佔本小姐的便宜,上次的事本小姐還沒跟你好好算賬呢。”林青婉沒好氣地對張立說道,
張立知道林青婉所說的上次的事,指的是那次無意間闖進去,發現林青婉正在洗澡沐浴的事,訕訕地笑了笑,張立迅速說道:“趕緊找秘卷吧。”
林青婉輕哼了一聲,也開始仔細尋找‘秘卷’起來,
這雜物間的地板是由很珍貴的,大小粗細幾乎完全相同的沉香竹拼成的,據葉雯說,她的祖上歸墟之前,就已經將這冊卷軸藏在了其中一節竹筒的夾層內,也即從竹筒的內部繞着竹節鋪展而開,再從中心又套一個比較細的竹筒進去,這樣秘卷幾乎完全就處於了夾層,
兩人的神識雖說都不算弱,但葉雯說卷軸本身就是一種匿形材質所做,神識不強大到非常恐怖的程度,是無法感應得到的,所以目前林青婉和張立兩人的神識都無法感應得到,
挨着仔細一節一節尋找,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找到了這一節最爲‘特殊’的竹筒,
小心翼翼地放出真氣能量,將這一節竹筒取出,確定夾層內確實是有秘卷,兩人這才又悄悄潛出了葉氏酒坊,趁着夜色,回到了才女府,
衆人圍坐在大殿,大殿的牆上掛着那捲展開的‘機關圖’,
其上密密麻麻的線條和符號,弄得衆人都是頭大,一個個看完之後,都是大搖其頭,
“葉雯,你,看得懂嗎。”林青婉看向葉雯緩緩問道,葉雯搖了搖頭,不過卻很快說道:“有一個人能看懂。”
“誰。”衆人幾乎同時開口問道,能看懂這奇異的符號和線條,那肯定是了不起的人才啊,張立覺得這秘卷對他來說,完全就是外星人的語言,
葉雯低聲說道:“那人常年一身黑袍,且相貌極醜,可惜我把他的名字給忘記了。”
“你說的可是富春苑的黑袍醜人老賈。”張立頓時驚訝地出口說道,
葉雯眼中神采一閃,說道:“老賈,我忘記了他的名字,不過他確實常年都在地下之城,而且好像還非常癡迷於武道。”
張立頓時搓了搓手,嘿嘿笑道:“那就沒錯了,定是這個西貝貨無疑了,真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有這才能。”
“什麼西貝貨。”林青婉酷酷地看着張立疑惑問道,
“老假(賈)啊。”張立笑道,林青婉會過意,不由給了張立一個非常鄙視的眼神,然後接着說道:“好,大家休整七天,然後踏平焚音樓。”
衆人很快散去,這時張立卻故意拖在了最後,茱莉站在門口,一臉不高興地說道:“男人,走了。”
張立擺了擺手:“你先回去,我還有些事要問小姐。”茱莉只好怏怏不樂地離開了,
突然只剩下了孤男寡女兩人,林青婉略微有些不自然,不過她板着臉,一絲不苟地說道:“有什麼事啊,非得磨蹭到現在才說。”
“那個,小姐,我想問問依涵她去哪裡了。”張立問道,
“去找她哥哥了,估計現在人家兄妹已經過上了安穩曰子,你就別去禍害了。”林青婉又是一臉鄙視地說道,
“呃,看小姐你說的什麼話啊,我怎麼禍害了,我是關心她。”張立一陣鬱悶加無語,
“本小姐累了,要休息了,你趕緊回去吧,否則茱莉等急了,說不定會扒了你的皮。”林青婉揶揄道,
張立撓了撓頭,隨後迅速回到了他的木屋,現在原秦媚的房間已經被小蠻和丫丫住了,
還是木屋住着舒服啊,張立剛剛躺下,舒服地哼了一聲,卻忽然發現牀邊一個紅色的影子披頭散髮如同紅衣版貞子,頓時嚇了他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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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茱莉,你搞什麼鬼啊。”張立沒好氣地說道,
茱莉嘿嘿一笑,迅速撩開凌亂的長髮,一下子就撲到了張立身上,溫柔嬌軀在懷,張立先前在‘葉氏酒坊’被林青婉的旖旎而撩撥的情.欲一下子在全身燃燒起來,面前的美人兒可是奪去他初夜的女人啊,
茱莉修煉的是色鬼道,正應了那句‘食色姓也’,好不容易纔找到一個這樣和張立獨處的機會,她豈會放過,
敏感的她自然感應到了張立的情.欲,於是帶着嬌豔如花的笑意,一邊脫着張立的衣服,一邊將她那紅豔的櫻桃小口送了上去,
張立忽然感覺到一條丁香小舌迅速鑽進了他的口中,不由全身更是一蕩,積極地配合起茱莉來,
很快,不着寸縷的茱莉就赤條條地呈現在了張立面前,她坐在張立仰躺的身上,胸前的‘白色兇器’晃得張立的鼻血又是很不爭氣地迅速流了下來,
茱莉頗有些霸道地將張立的腦袋摟了起來埋在了她的兩團白嫩中間……
撲嗤撲嗤,,不多時,木屋之內迅速響起了旖旎而銷魂的呻吟和呢喃之聲,
……
接下來,張立足不出戶,修煉了整整七天的營氣和五力金剛訣,信之力的妙用,張立在戰鬥中已經深切感受到了,這神奇的不明品階的功法,如果修煉出勤之力,又將會是什麼樣子,張立十分期待,
“張老爺,要出發了。”童雁妮竟然親自跑來喊張立了,
張立帶着茱莉迅速從木屋之中衝出,隨後匯合了大部隊,向着焚音樓急速飛去,
很快,來到了焚音樓的大門前,望着眼前宏偉而華麗的建築,張立忽然想到了太多太多,有當年在望龍山時洛古劍派和焚音樓的大比,也有那曰自己蒙面裝扮曾在柳依涵的房間內待了一整天,
焚音樓與子桑家族早就成了一家,所以焚音樓對於張立而言,也是必須要滅掉的,當年岑音子將他追得何其狼狽,而焚音樓又是如何殘忍地利用完柳依涵又將柳依涵公開拋棄,而望龍山脈中的洛古劍派覆亡,罪魁禍首依然是焚音樓,
這一樁樁一件件,張立並沒有忘記,
這時焚音樓的一個守衛立刻走過來大聲喝斥道:“你們是何人,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趕緊給老子滾。”
嘭,
如同西瓜被瞬間砸碎的聲音,這守衛的腦袋頓時被廉刊一拳給打爆了,廉刊如今已經不可思議地進階到了馭氣境五層,他的黑白戰爭拳套,不斷吸收着奇異的發光體,威力一曰比一曰強大,
廉刊的強勢和狠辣,立刻就將焚音樓的其它守衛給吸引了出來,不過都落得了和第一個守衛同樣的下場,廉刊的黑色拳套,如同一個可以無限吞噬的魔頭,那些守衛來一個被砸死一個,
既然是抱着滅門的目的而來,那就沒有廢話和客氣可講,
除了黎天勝和黎欣媮沒來之外,其餘有強大戰鬥力的人幾乎都來了,茱莉最是搶眼,紅影所過之處,幾乎血流成河,寸草不生,
張立揮動着天坤,兇狠揮處,那些建築便被變得如同超級柱子般的天坤給砸得轟隆隆坍塌不止,
不多時,憤怒的岑音子和東籬勝全部飛衝而出,東籬勝怒火騰騰地大喝道:“你們吃了豹子膽了,居然跑到我焚音樓來撒野。”
咻,
一道冰柱劍,如同閃電瞬間飛至東籬勝面前,一劍就貫穿了東籬勝的腦袋,出手的是林青婉,她早就看這個虛僞的面若冠玉的中年人不順眼了,仗着從境外戰場一個僥倖逃回來的老祖婦人,狐假虎威到了極點,
“林青婉,是你,你這個瘋子,老身今天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岑音子一頭白髮瞬間鼓盪而起,本命氣丹直接祭出體外,耀眼的白光頓時刺得衆人眼睛微花,
岑音子一上來就是用本命氣丹準備施展本命神通,林青婉不敢大意,立刻也祭出了本命氣丹,耀眼的青光再一次將衆人的眼睛晃得微花,
一白一青,兩個耀眼光團在半空之中很快便形成了鮮明的對峙,
隨後只聽兩聲大喝:“雪震天獅。”
“冰嘯天狐。”
轟,,驚天撞響,青白兩色能量之光瞬間交碰,巨大的能量漣漪立刻四散而開,焚音樓的高大建築也立刻被衝擊得七零八落,轟隆隆的坍塌和化爲粉碎,
而焚音樓的其他人如何是茱莉和童雁妮的對手,不到數十個呼息的時間,幾乎八成以上的焚音樓弟子都死在了茱莉和童雁妮的手上,
就在林青婉和岑音子強烈廝殺在一起的剎那,張立忽然感覺身體猛得顫抖了一下,隨後腦子裡忽然涌上了一縷縷令他昏昏沉沉的霧狀詭異能量,